终于,妈妈说:“嗯……可能吧……”
妈妈看着沙发上的一切,身体在被子下不安地扭着。
我伸手进被窝脱掉妈妈的秋裤、裤衩,一摸妈妈俩腿中间,屄屄粘乎乎的,全是骚汁。
我问:“老屄也想了,对不对?”
妈妈脸红红的,对我点头。
我从枕头下抽出那条半透明的硅胶蛇,脑袋朝里塞进妈妈的屄洞,进去大约十几厘米。
妈妈两条大腿立刻夹紧那蛇的身子。
我给妈盖好棉被,掖好被角,回到沙发上,搂着小骚货看床上被窝如何gu蝾。
(gu蝾,v.,原地扭动、蠕动,一般用于软体动物。——a8注。)
我问小骚货:“今天有客人摸你奶对么?”
小骚货回答说:“嗯,对,还摸我肚子,把手伸进我裙子里摸下面,他摸得我挺舒服的,我们就……”
我说:“你咋就那么随随便便就让人摸你屄呢?”
小骚货说:“因为我骚呗。”(文*冇*人-冇-书-屋-bsp;我看到床上的被窝gu蝾得更厉害了。
我撩开妈妈盖的被子。
妈妈的大白腿和大白屁股被暴露出来。
我和小骚货都看到,妈妈两大腿间紧紧夹着内条硅胶蛇。
妈妈说:“流氓你!”
我搂着小骚货,手指按在她豆豆上,忽快忽慢地抖动。我十足一禽兽。
小骚货的阴液好有一比——趵突泉。
小骚货嘴里发出呻吟,跟哭似的。
妈妈近距离看着我给小骚货手淫,自己大腿用力夹着那条硅胶蛇,舒服得颤抖起来,眼神迷离朦胧,好看的脚趾一根根翘起来又蜷紧。
小骚货哽咽着:“呜…好舒服……”
妈妈“嗯!嗯!”着。二女呻吟遥相呼应,此乐何极?她们俩就像是在互相鼓励、互相认同、互相支持。
小骚货高潮了。挺了。
她的脸严重扭曲。她高声尖叫,带着哭音,哭音里有对我的感谢,有对我的怨恨。
那种善恶交织在一起的璀然美丽让我心悸。
我掏出大鸡巴就狠狠肏进她阴屄里。里面很润滑。
她的淫水汹涌澎湃。
她的腰身款款扭摆,像肉感花蛇。
我听到她喘着粗气说:“爸爸,狠狠肏我~~”
我死死捏住她的喉管,俨然已扼住命运的咽喉。
只听妈妈越来越兴奋,在旁边的床上倒吸一口冷气。
沙发上,小骚货再次高潮。(这是她今天第几次高潮?已不可考。)
我感到她的凹屄里面急剧收缩起来,紧紧缠绕住我大鸡巴。
她欲生欲死,浑身扭着、痉挛着,尿液一下就滋出来,流了一大滩。她低头一看,反正也流出来了,索性接着尿。
清亮的尿水狠狠往沙发前面的茶几上滋去。
可惜我那一包刚开封的红塔山!
我把那瓶子冰水朝她脸上身上狠泼。
她浑身激灵,嘴唇哆嗦。
我把那根儿大粗烤肠推她屄里。
我上床,揪出妈妈屄里内条湿淋淋的硅胶玩具蛇。
背景音乐若有若无。我看到一朵肉感美艳的中年大花,害羞地绽放,上面涌着晶莹露珠。
我把愤怒的大鸡巴塞进去。
妈妈肉洞湿淋淋。里面好烫好湿!
比小骚屄的屄略松(岁月无情。)
我用钢枪使劲挑动妈妈g点。
我和妈妈忘情地陶醉在云雨之中。
小骚货这时稍微恢复了点儿体力,竟然凑过来,动情地亲吻我妈妈的脸蛋和嘴唇。(移情?她失去了妈妈。——a8注。)
妈妈在一片狂乱迷醉的状态之下,顺从地接受,并含羞回吻。
两个女人的嘴唇轻轻接触。
两个女人在我面前激情接吻。
女同总给我很温馨的感觉。
二女接吻的样子总令我格外亢奋。
我看着胯下二女互相甜蜜亲吻,大鸡巴暴zhǎng一厘米。(lesscene是造成我精关失守的死穴之一。——a8注。)
二女迷醉的眼神。
二女红热的脸蛋……
妈妈的下体被我肏得翻进翻出,液体横流。
咕叽咕叽的肏屄声音让我晕眩。
我狠狠捏着妈妈的脸蛋,嚎叫着问:“老骚屄舒服吗?!老屄让大公狗肏得舒服吗?”
现在回想那一刻,我简直凶残如恶魔,十恶不赦。
妈妈温顺地点着头,屄屄很快开始猛烈收缩。
我听到“嗯……唔……噢……啊……哦……喔!”
我知道,妈妈也来高潮了。
今天妈妈在高潮中的嚷嚷声特别大。
我忽然心生一计,用手住捂妈妈的嘴,不让她叫出声来,但这捂嘴似乎让妈妈更兴奋了。
妈妈是受虐sub?
我嘬妈妈奶头,大把抓她头发。
妈妈缓过气儿来,吃力地睁开眼睛,朝我微笑。食髓知味。
我再肏.绝地反攻。
妈妈立刻又叫起来,浑身哆嗦着,再次进入应激状态。
小骚货两眼迷离,在旁边被绑着,抽搐呻吟,屄里夹着一条粗壮大烤肠。
我把她被我扒掉的袜子团成团塞她嘴里,再拿一条红领巾叠一叠,把她嘴绑上(系扣于脑后)。
她的嘴被堵着,发出“污袜哇舞污袜哇乌啊武污袜哇雾伍哇乌~”的声音,不知在说些什么。
我再拿一条红领巾,叠起来蒙住她眼睛。
回到床上再战老娘。
小骚货此时只能听见铁床架子的嘎吱嘎吱和呻吟。画面她只能想象。
她难过地在沙发上扭动。
我对她俩爱恨交加。我爱。我恨。我苦苦交织。
终于,我进入短暂真空。我进入宇宙太虚。我正体验短暂死亡!
我在射精。
我完全失控。
只记得整个人在收缩、收缩、收缩!
只记得在嚎叫着体会性爱的极致体验。
据说吗了啡的人追求的就是这种感觉。
大概是一种接近濒死的感觉吧?
眼前一片白光,灵魂飞升在半空。
性高潮之极致就是虚空。小死之后,获得重生。(最新悍解“色即是空”!——a8绝对独家版权。)
完事儿后一起去楼底下找一馆子吃饭,然后开车把妈妈送回她那儿。
第二天,上午,小骚货坐在副驾驶座位上问我:“这是哪儿啊?”
我说:“这叫潘家岗。”(地名瞎编的啊,甭较真。——a8注。)
这是一片丘陵荒原,人迹罕至。秃秃的荒坡没规律地起伏,这一撮那一撮长着乱草,跟鬼剃头似的。
我要挖出藏在她心底最深处的邪灵。
我俩站在铁轨旁边,听着嗷嗷的西北风从荒坡那边冲过来。
我从容不迫掏出几条绳子,掂量着晃悠着,从滑雪墨镜镜片后冷冷看她。
绳子有红有白,三长两短。
她一看见绳子,激动得身子开始软。
用绳子把她捆绑在电线杆上,她苦苦挣扎。
我扒下她的裤子裤衩,任裤子自动脱落到她小腿和脚面。
她白白的屁股、大腿、小肚子暴露在寒风里。
我扯着她头发手淫她。
她不要脸地哼唧。快感来得挺快。
她的哼唧刺激了我。我更加用力弄她。
我的凶残升级更加刺激了她。她的哼唧声更大了。
我俩互相挑逗着,在这旷野,苍穹之下。
我凶狠地手淫她的贱屄,手指深深陷进她的肉屄,粗野地抠她屄里的肉,像个野蛮老农民。
她俩腿绷紧,屁股往前往上顶我,就合我的手。
这时,我俩都从风中听见一声火车的嘶鸣。
我俩都觉得又刺激又害怕。
我俩距离钢轨也就五、六米。
她的呻吟变调了,改成升d大调了。
我的手部动作越来越快。
手指在屄里动作受限,干脆拿出来,自由地飞快地摩擦她豆豆和唇唇,抖动频率大概每秒六下。
她的外阴粘乎乎的,湿润极了,骚得一塌糊涂。
我知道贱屄现在比我兴奋。毕竟暴露生殖器的是她。
我还要加强她的,所以一边手淫她一边说:“是客车。上面乘客都趴窗户上看你。”
我坚定不移地手淫她的骚屄。
她说:“啊……呜~哦……呀~”她高潮了。
每秒六下的抖动频率让我手腕很快酸了。
休息一下。休息一下。
火车碾压钢轨的声音越来越大了。
我们已经能看到,列车从远处弯道探出头和身子。
她一下子紧张起来,全身“啪”地撞在身后电线杆上,肚子挺起来,像一张满月反弓。
坏事干到底,送人送到家。
我再次手淫她。
列车呼啸着,由远及近奔过来。
她眼神迷蒙,说:“喔!别……”
我不管,只顾恢复我的每秒六下。呱叽咕叽bia唧呱叽bia唧咕叽bia唧。
火车越来越近了。
她的骚屄越来越烫,烫得烧手。
火车更近了!更近了!
车身转眼间变得好大。
高潮后的解脱和下次高潮前的迷醉。
混乱的心跳中,她仰起头亲我脸。
她的嘴唇和唇周皮肤滚烫滚烫。我知道这骚货是真的动了情了发了淫了。
我右手坚持每秒六下,左手狠狠揪她头发,令她被迫仰起头。我说:“给我看着火车!”
她说:“嗯!嗯!”
我问她:“骚屄舒服么?”
她喊:“骚屄舒服!要过电了,飘起来了,抱紧我!……”
后边的话我没听见,因为火车已冲到眼前。
巨大的轰鸣声震耳欲聋,湮没了她的叫声。
火车头嚎叫着从我俩身边哗地飞过,疯了似的怪叫着。
火车司机不光看见我俩了,还故意鸣笛。鸣笛是让我加油?还是说他们在耻笑骚屄?
管他!我继续每秒六下。
耳边的风达到十八级,如宇宙黑洞妖风。
整个地面都在晃动。脚底传来震撼人心的振动。
我揪着她头发。她再次到高潮了,全身绷紧痉挛,仰着脸张着嘴冲着面前掠过的火车。
钢铁大怪物还在呼啸着,没完没了从我俩面前哗哗闪过。
无数乘客有幸目睹了我俩的游戏。
火车终于跑远,像个欢快的牲口。
得意的嘶鸣声音渐渐飘散在天际。
荒野重归寂静,只剩下单调乏味的风声。
我看着她。
她还被绑在电线杆子上,裤子被褪到脚面,在寒风中光着屁股、露着屄屄,脸蛋红彤彤。
我看她脸,见她流出眼泪。
她感到了屈辱。
我问:“咋哭了?哭啥?”
她回答说:“没哭。砂子进眼睛了。”
我亲她耳朵问:“刚才刺激么?”
她说:“嗯”
我感叹说:“高潮够猛烈的啊。”
她说:“流氓你坏死了。人家吓死了,全身都酥了。”
刺激分多种,thrillingness是其中一种。
《罗马假日》制造酒馆群殴之后的逃跑、《泰坦尼克》撞冰山前在船舱逃跑、躲汽车里喘息(猫捉老鼠游戏)、
麦克杰克逊内首《thriller》及其mtv(闹鬼游戏)我觉得都是强化游戏。
白云山停车场多如野花的用过的湿粘的避孕套、汽车后座打野炮的兴奋、在山上偷情的激动、在路边等有可能被发现的情况下叉
叉,都说明一道理:日常生活里不寻常的场合、方式让人额外紧张。
额外紧张导致额外兴奋。
额外兴奋制造额外张力。
额外张力导致空前收缩。
而空前收缩,是美妙的。
我解开捆绑她的绳子,在铁轨旁边找一向阳的干草坡坐下。
我注意到她始终没揉眼睛里的“砂子”。这么说她眼里没砂子。
她刚才哭是因为别的!
我审她:“说,到底为啥哭?”
一行清泪又涌出来,沿着光洁的脸蛋滑到下巴上,晶莹剔透,挂那儿。
她不说话。
我揪住她头发,问:“想起谁了?”
她嘴角抽动,可就是不说话。
我再问:“想起谁了?告诉我。”
她问我:“你说,我爸会不会在刚才的火车上?”
我想起她在图书馆楼上对我说过她爸“离家出走了,一直没回,谁都知不道他上哪儿了……”
我说:“当然很可能了。世间万事皆有可能。”
我拿出包里的烧饼夹肉,她一个我一个。
她小声说:“他也揪我头发。”
我捏着烧饼夹肉,就着寒风,吃力地往下吞咽。又苦又涩。随手在旁边雪地上抓把雪放嘴里。
她坐我旁边闷头吃,不再多说一个字。
吃完,我再次拿起绳子。
她问:“还绑我?你怎么了啊?”
我并不答话,一把揪过她手腕子,一绕一绕开始绑。
她兴奋,她紧张,左右看看四周。
旷野没人,这块儿是一无人区。这儿我熟。以前跟这儿约过架。
她期待地看着我。
我把她揪到钢轨上放倒,把她的身体呈大字型紧紧绑在工字钢轨上。(a8警告:纯属虚构。切勿模仿)
我脱了裤子肏她,肏她高潮痉挛后的屄。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