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下巴给丫楔菜板子上,拿我这双立人儿刀捋着身子这么一趟,就开了膛了,摘内脏。它肯定不舒服;它动混你别怕。完事儿剁掉脑袋、起钉子,把身子扔大盆里清水洗干净,然后再……”
二拐愁眉苦脸说:“大哥,以后您能买收拾好的么?”
出了我妈那儿,我打了那个号码,约好时间。
上医院。
陈阿姨穿着白大褂走出办公室,走过来,惊恐地摸我脸摸我白头发,问:“出啥事儿了?!咋整的?”
身边楼道里摩肩擦踵全是病人和家属。我说:“还不都是我妈给我累得急得。”
她将信将疑,说:“不对!你小子有事儿!老实告诉我!”
我说:“陈阿姨,我肚子上长了一东西。”
她一听,拉我走进一间空着的诊室。
我撩起衣服,看到肚脐眼下面那个家伙好像又变大了,紫红紫红的,表皮儿薄极了,透明,下面密密麻麻的红色血管清晰可见。
陈阿姨职业性地触诊,之后紧张地看着我,说:“你最近碰什么不干净的人了?”
我说:“没有啊。阿姨这啥玩意儿?”
陈阿姨并不回答我的问题,而是继续问话:“最近你去什么不干净地方了?
看了什么不干净东西?去没去过坟地?”
我实在不愿意说我最近那些窝心事儿,就说:“都没有啊!阿姨我长这到底啥玩意儿?b超也抄不出来……”
陈阿姨又弯下腰仔细观察我的“狗卵”,自言自语:“那就奇了怪了!77年我在医学院上尸体解剖的时候,有一事儿吓死人了,我到现在都记得。这事儿我一直不敢回想。”
她陷进层层痛苦回忆,脸蛋扭曲,看上去活像吃了热乎的屎。
我一看,有门儿,起码比上次b超强,赶紧问:“啥事儿您倒快说呀!”
她说:“我的老师当时说……说……唉哟不行!我现在全软了~~”
说着,她的脸已经明显青绿,嘴唇变白,脑门上一层虚汗,整个人眼瞧着像被庖丁解了的牛——如土委地。
我赶紧一把抱住,可感觉她两条腿跟豆腐渣做的似的,完全撑不住任何重力。
她一百多斤的身子一劲儿往地上出溜,白大褂摩擦着我的“狗卵”,生疼生疼。
我掐她人中。没用。赶紧大嘴巴抽她。
她终于醒过来,傻傻看着我,张个嘴,眼神呆滞,如大白天活见了鬼。
她好像踩在剃刀边缘,情知里外活不了,临死前还是要搞清楚死于何人之手,于是绝望地问:“你是谁?!”
我说:“是我呀陈阿姨!我a8~”
她好像还没认出我来,惊恐不安地问:“你要干吗?!”
我回答说:“我来预约手术。”
我现在真的已经这么吓人了么?莫非鬼已经附了我的体、改变了我的容貌?
陈阿姨翻看月历,说:“十九号。”
我说:“不行,十九号太晚,只争朝夕。”
陈阿姨又仔细看看月历,说:“最早能塞十七号。”
我说:“不行我一天都等不了了!就今儿了!”
陈阿姨都快哭了,说:“今天实在都排满了。咱明儿成么?明儿我一准儿给你加塞儿加进去。我这儿说话还是管用的。”
我说:“成。您还没告诉我,我这啥玩意儿?您上尸体解剖的时候碰见了啥事儿?”
陈阿姨说:“有些事儿我不能想、不能说。真的。我上月突发脑溢血,差点儿弯回去。现在我不能激动,不能受刺激。这样吧,等你手术完了之后,阿姨全都告诉你,好么?”
我说:“好吧。”
既然话都说这份儿上了,我还能咋着?
我开车到了公司。公司没有异常,就是小骚货锤过来一电话,说今晚不回来睡了。
我说好,又问了她今天的拍片情况。她说正在上妆,摄影师昨天睡晚了,还没来。
我说注意卫生,就挂了电话。
处理完公司的业务,我回到公寓小区,想来想去,还是没进地下车库,而是把车停地上了。
就算雪再大车再脏,我洗车我认了。我不想再进地下车库。我再也不想面对内帮黑棉猴儿,起码不想再单独面对。
下了车,找我们小区装修队,谈好价钱,调水和好腻子,带俩师傅回我公寓。
天花板上的十字裂缝还在。他们登着桌子椅子把裂缝糊平。我站桌子旁边点根儿烟,给帮忙扶着椅子。
我注意到,俩师傅一边儿干活儿,一边儿腿哆嗦。哆嗦得越来越厉害,不是普通的登高腿颤。
大家都没说话。
活儿干完,俩师傅急惶惶走了,说让我跟他们头儿结账。
但我心里明白,他们也嗅出了我这儿不详的气息。
第二天去医院。外科切除了我肚子上那“狗卵”。
主刀的是一三十多岁男大夫,据说是陈阿姨的学生。手术进行了一个小时。
我想着陈阿姨说的“有些事儿我不能想、不能说。真的。我上月突发脑溢血,差点儿弯回去。现在我不能激动,不能受刺激。这样吧,等你手术完了之后,阿姨全都告诉你,好么?”
我走出手术室,打陈阿姨电话。电话一直没人接听。我走到陈阿姨的办公室,远远地就看到十多个白大褂在忙碌着。
我没放心上,继续走。走、走、走,看到人们从陈阿姨办公室抬出一付担架,上面躺着一个女人,正是我的陈阿姨。
我询问周围的相关人士,被告知:陈阿姨突发脑溢血,被报告死于办公室内。
我后背麻死!
噩灵跟我摽上了,正在摧毁我接触到的每一个人。
我目送担架被推走,赶紧给妈妈那儿拨电话。
电话通了。二拐接的,上来就说他的处女油焖黄鳝成功,我妈特爱吃。
我打断他,着急地问我妈那边儿是不是一切都好。
二拐说:“挺好,大哥放心。”
我问:“有没有什么不对劲儿的?”
二拐想了半天,回答说:“没。”
我说:“让我妈接电话。”
他说:“老太太在睡觉。需要我叫醒她么?”
我说:“那算了,甭叫了。让你费心了。”
说完就挂了电话。
这时光当一下!麻药劲儿过去了,刀口开始钻心的疼!
下班回公寓,进了门,忽然闻到一股幽幽异香。发现一女人悄然无声躺在我床上的被窝里。
我看她脸。熟啊。谁来着?
圆圆的脸,短发,鼻子不太高,鼻头有点儿肉乎乎的。她睁开眼睛。
想起来了!是黑庄屯那房东媳妇!
此时我有点儿破罐破摔,已不顾人鬼殊途。反正已经找上门来,反正我肏过她了。肏一次是犯禁,再多肏一次也不会饶过我。
那我干吗放着河水不洗船呀?
我掀开被子,闻到她身上特有的暗暗臊香。那臊香跟妈妈的麝香和小骚货的臭香都不一样,非常非常不一样。
我打开台灯,想好好看看她。
她伸出手臂,再次闭了灯。我知道阴间来客都怕光,所以不跟她较劲,不让开灯就不开呗。反正灯光亮不亮底盘都一样。
我钻进被窝。臊香更浓了。
她这回光溜溜的,一丝不挂,浑身冰凉。我大把搂抱她,揉搓她肉屁股。她轻轻亲我脸。嘴唇软软的,半湿润,特凉。
我说:“我知道你家出事儿了。”
听了这个,她不再亲我,把头埋进我臂弯胸口,不说话。当时抱着她内感觉就跟抱一女尸一模一样,只不过没有福尔马林的气味。
冷冷的臊香不断从她身上、胯下散发出来。
这提醒我:她是活的。我把手直接探到她两条大腿交合处,摸到她的光屄。
她用逐渐增强的鼻腔呻吟声告诉我她的兴奋程度。
她的阴屄湿乎乎的。
我轻拢慢捻抹复挑,针对她阴蒂百般蹂躏。我要抓紧一切机会发淫。不管是谁,只要上了我的床,就都是骚货。
房东媳妇咬着嘴唇,在静默中哆嗦着高潮。
奇怪的女人。极端传统、保守,坚决不发出声音,就好像现在她老公还躺在她身子那边似的。
此刻她的酸屄像被浸泡的杏脯,已经湿得不象话。
粘滑的分泌物沾我满手。有一种黑木耳,浸泡一宿之后,纵剖切开,会从双层之中流出好多透明粘液,滑溜溜的。
我把手指插进她的馊屄,咕叽咕叽凶狠搅动。
屄里精湿,冰凉冰凉的。她仰起头,紧咬牙关,十足一个熬刑女烈,死活不发出我想听的叫床。
在晨光中,我一边手淫她,一边盯着她的脸,一眼一眼地仔细看,试图记住她的样子、她脸上肌肉扭动抽搐的细节、她的嘴唇形状,储备起来,以后必要时调出来。谁知道以后还会不会再见面?
我时紧时慢鼓捣了半小时,手实在太痠了,就把手拿上来,借着蓝蓝的晨曦观看手指头上沾的是啥。
我放鼻子底下嗅一嗅。
骚得厉害。我把手指放她鼻子底下让她闻。她扭头躲开。我用强,两个手指插进她嘴里,按摩她舌面小味蕾。
她舌头冰冰凉,但挺软,表面细碎小颗粒跟杨梅似的。
我加力用手指肏她嘴巴。她的舌头围绕着我的手指微微蠕动,表面分泌粘液,像某种软体动物。
我把硬鸡巴肏进她滑溜溜的膻屄。
我什么讲究都不管了。我开始摇胯。我要解压。我要用肏屄来缓解心头郁积的紧张和恐慌。
她一动不动,像刚死的母鹿。
母鹿的身子哪儿哪儿都是软软的,随我彪悍的肏弄波动着,像随海浪起伏的遇难女尸。
大鸡巴肏一冰凉女人的感觉相当刺激。
她的大白奶子惨白惨白的,好像里头装满水,被我肏得上下左右直晃悠。
她的脖子软软的,好像根本支不住脑壳,脑袋随着我的进攻也上下左右乱晃。
恰似一个真人倒模的中年大娃娃,纤毫毕现,超逼真。晨光透过玻璃窗上的窗花儿打进来,打到她身上、脸上。
她的眼皮在忽闪,眼睛在动。这表明她有意识。这屄是活的。
我边肏边说:“上次,你的裤衩,我一直留着,特香。”
她双手遮住脸庞,只露鼻尖。
我大把抓她白奶子,说:“你母狗又发淫,想我了对不对?”
她轻轻点头,鼻孔扩张,呼吸加快。
我猛肏着吼叫:“骚屄!死了还犯贱!我要把你肏活过来!”
她张开失血的苍白嘴唇,软软的上下唇分开五毫米,但嘴角部位还软软粘连。
分开的嘴唇泄露出嘶哑的呻吟,那是良家要高潮,那是哑巴在呼唤。
我加紧猛肏,鸡巴头子感到子宫口传来热气!
我更加用力肏她。努~力~苦~干努力苦干!我要把她肏活过来留公寓里天天跟她玩儿!
鸡巴头感到宫颈口儿更热了。
整条湿屄也开始热乎起来,不像刚才那么冰凉。
蒸汽机车冒着热汽提速到极限。活塞疯了似的运转抽插。她终于叫了一声“肏姐姐!”
我如获至宝,好像流的所有汗水都值了。(男人多愚蠢啊)
我专注地盯着她,欣赏她在高潮中的动人表情,细心体会她的阴屄在高潮中怎么阵阵收缩、悸动痉挛。
有一电视广告问,“女人什么时候最美?”
内文案多流氓啊?!答案如奶子上的奶头,明摆着的。
我扑倒,双手粗野地捧着她的脑袋,手指插进她的头发。她发根里居然分泌出热汗!她的整个身体也暖和过来。
我已经可以放开精关了。
我舔着她温热的脸蛋,舔着她红热的耳朵,舔着她白白的脖子,鸡巴悸动痉挛、精索猛烈收缩。
射了。
我记得我滋滋猛射。我记得我听见自己精液射出时发出的细微的吱吱声响。
我记得她的手揉着我的蛋,她的手软软的,已不再冰凉……
我整个身心漂浮起来,遨游在太虚幻境。太舒服了。
我记得她在我耳边轻声说:“你女朋友她爸刚到我们那儿报了到。”
我记得我很想坚持着支撑下去。
我记得我努力试图张开嘴说话,可我实在太累了,张不开嘴。我真的有好多问题想问她,可我闭上眼睛,像老农民似的昏昏睡去。
醒来,看到房东媳妇光着身子趴在大床上,母狗一样酣睡。
我掐掐自己的腿,疼。不是梦。看来我真的肏活了她。
我们这儿民间盛传一真事儿,说一女的生前积了阴德,略有姿色,死后入殡,第二天墓地被刨,棺材空空,原来是夜里被两个胆大的小伙子扒出来干得还了魂、活过来,死时四十岁,后来又活了四十年。
房东媳妇这次来找我,是来讨“还魂液”的?还是传那个话?
我回想起她说的话:“你女朋友她爸刚到我们那儿报了到。”小骚货的爸爸去阴间报了到?
这么说他是真死了。血亲之间真能托梦。
房东媳妇真能还魂活过来的话,当然是好事儿,也算我积一阴德。
我走到床前,坐厚地毯上,在耀眼的日光里仔细打量她。
以前光知道她性情温和柔顺,手脚勤快,但没好好端详过她。她的上盘不算难看,只是岁月已经给她嘴角、眼角刻了划痕。
她让我有好感。我忍不住俯下身,轻轻亲吻她的脸蛋和嘴唇。
她被我弄醒,睁开眼睛。
我说:“醒啦?”
她警惕地看看四周,问:“这是哪儿?”
我平静说:“这是我家。”
她问:“我怎么会在你家?”
我说:“你不记得你怎么来的了?”
她说:“我想起来了,我没家了。我家败了。我太累了。我好像睡了好长时间。刚才我打呼噜了么?”
我问:“你小名叫啥?”
她说:“挺好听的。叫啥来着?我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