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国宝库,汇集六国奇珍异宝,宝库中,金银如粪泥,弃掷如夷,而如今,偌大的几个宝库中却只剩下孤零零的沙尘。
“你这是再找什么呢?额,主人。。。。。。”时忠奋没有看见嬴政阴沉的正脸,有点摸不着头脑的问道。
“动些脑子,出行之前需备钱财。”
“刚刚的地宫里不是很多玉石吗,顺便去地上捡几块,就够我们用了。”时忠奋激动的回答道。
“那个地宫的一切你从未见过,可知晓。”
“可是。。。。。。”不是没钱了吗,时忠奋看着嬴政冰冷的眼神,乖乖的闭上了嘴巴。
“且先出去吧。”
“哎,你。。。。。。”“我是说,主人,你出去之前是不是要先变一下形象啊。”
“形象?”嬴政看了一眼时忠奋的打扮,心念之间,一个现代酷哥就跃然于眼前。
“主,主人,你既然这般有本事,能不能点石成金啊,你知道的,就那样刷刷几下。”
嬴政轻飘飘的瞥了时忠奋一眼,说道:“自然可以。”
“那。。。。。。”“但是不义之财耗损功德,我不会变。”时忠奋嘴角的笑容还没来得及扬起来就憋死在了家里。
“那杀人损功德吗?”
“该杀之人,我自然会杀。”嬴政定定的看着时忠奋,阴恻恻的说道:“你最好不要有什么小心思,比起杀人,我更喜欢让人生不如死。更何况,我已经在你身上下了蛊,只要我动动手指,呵~”
没有理会吓傻在原地的时忠奋,嬴政率先向外走去,嘴角微微勾起一个弧度,原来吓唬人,还是蛮有意思的。
时忠奋恨恨的看着走在前面的嬴政,心中将这个死男宠咒了千百遍,他努力的压抑住自己竖中指的欲望,毕竟这个人有些古怪的能力,他怂的不敢有小动作。
拥挤的街道上,出现了异常奇怪的一幕。本来就狭小的街道硬生生的空出了一条道,一个高大帅气的黑衣男子一脸冷然的走在前方,后面跟着迈着小短腿的瘦削男子,有几个花痴的高中女生掩着嘴巴小声尖叫着,知性的白领女士也悄喵喵的向那个男子偷瞄。
不是说这人帅的有多人神共愤,而是那种醒掌天下权,一怒伏尸百万的帝王之气,在如今越发显得与众不同,神秘威严的让人心驰神往。气质是积累,以一个国家才能培养出来的气质,独一无二的帝王之气,只此一家。
时忠奋苦逼的付了酒店的定金,摸了摸本来就空瘪的钱包,觉得这日子简直没法过了。
“你进来做什么。”嬴政看着紧跟着进来,一屁股坐在床上的时忠奋,语气十分不善,“既然身为奴仆。就应当有奴仆的本分,如此不知规矩,成何体统!”
“大哥,我也不想和你一屋啊,这不是没钱了吗。”
“你说什么?”
时忠奋从床上爬起来,将空瘪瘪的裤兜扒出来,说道:“主人,你看,空空的,一点都没有了。”
“既如此,我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人,你便睡在地上吧。”
“我。。。。。。。我知道了。”时忠奋恨恨的拿出一床被子铺在地上,又从背包中拿出换洗的衣物,郁闷的走进了浴室。
就在时忠奋闷在浴室思考人生的时候,屋外猛的传来一声巨响。
“怎么了,怎么了。。。。。。什么炸了。。。。。。”
等时忠奋冲出门外的时候,只见屋内的两大贵重物品电脑和电视都不幸的阵亡了,而嬴政正老神在在的坐在床上,一脸正经。
‘我见了你的鬼,要不是这屋里就这死男宠一个人,我TM还真以为不是他干的了!’时忠奋被愤怒冲昏头脑,竟然有胆子对着嬴政怒吼道:“你TM的干什么了!”
“嗯!”
时忠奋直视着嬴政看过来的眼神,然后很没有骨气的怂了,他叹了口气,无奈的跑下去换房间了。
时忠奋看着收银员划掉银行卡中的余额,只觉得内心都在滴血。这些钱本来是准备给他老娘治病的。
夜色清寒,时忠奋瑟瑟发抖的躺在地板上,心中只觉万分委屈,生活的重担几乎压的他喘不过起来,偌大的世间,他孤零零一人,除了来自他人的欺凌,竟无人依靠。
眼泪无声的从眼眶中滑落,就这样静静的哭泣,无论是神经还是肉体都无比疲惫的时忠奋就这样昏睡了过去。
感受到时忠奋渐渐平缓的呼吸,嬴政缓缓的睁开了双眼,他悄无声息的走到时忠奋身边,一个挥手就将时忠奋弄到了床上,月色照到泪珠上折射出一道光芒,嬴政看着那滴泪有一瞬间的晃神,他的心中升起一股熟悉的痛感,这是为那人才会有的感觉,此刻却不知为何出现了。他冷下脸,缓缓走到窗前,召唤出了混沌玉盘。
圆圆的玉盘悬挂在空中,闪耀着七彩的光芒,散发出一股妖异的吸引力。一股股扭曲的符文环绕在玉盘周身,那符文古怪的很,相是文字又像是画作,当你定睛看去时,却又一种玄妙的感觉,在看去时却又像什么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