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我满心期待地看着他。
他提前放了张椅子,方便我坐在花洒下,随即他的手指摸上我的后颈。
我同他都只穿了单衣单裤,一时他手心冰凉的温度传遍了我全身,又被我翻腾的血液一点点升温。
我紧张地吞了下口水,看着他站起来。
“毛巾我搭把手上了。”
“注意别弄到腿,医生说擦擦身子就好了。”
“没事,你不去碰它不会痛的。”
他眉开眼笑。
浴室门被他关上,第一次没关紧,他探头看了眼门锁,又出去仔细关好,再三确认门推不开了,全程眼神没停留在我身上过。
我盯着紧闭的浴室门,木讷地在凳子上坐了一阵。
等身体的某处自行平静,脑里全然清静经。
千言万语,汇成三字。
神经病。
同对方的坦然相比,我活像个欲求不满的老男人。
咳。
萧澹然是少爷底性,照顾人有些毛躁,却也很细心。
他决意不让我做饭,还一本正经道:
“你坐轮椅上,够得到灶台吗?”
怪我太矮。
嘴上这么说,我也不敢让萧少爷自己下厨。
开玩笑,我做饭二度受伤那是我自个的事,他做饭给我们吃,饭桌怕是要多两具死尸。
回忆太惨痛,现实担不住啊。
这阵萧澹然资深外卖客户的身份就起了作用,每顿变着法子叫外卖,从一开始的招牌店铺,到后头的混搭吃法。
周五,萧澹然提早收工,回家后拎着外卖就进了厨房。
前舍友陈兴刚巧给我打了电话,我正说着电话,回头瞥见萧澹然进门的身影,下意识叫住他:
“你回来了?先把西装换了啊。”
萧澹然应了一声,回屋换衣服去了。
我这几天掌握了单脚行走的能力,潜力开发似的发现自己的平衡力出乎意料的不错。
于是我一边拿着电话,一边跳进厨房热饭。
话筒那头的陈兴听出不对劲来,试探性地问:
“你和别人合租了?”
我言简意赅道:“同居。”
陈兴惊讶得啊了一声,“你有对象了?”
“有了。”
“卧槽,那你明天还去校庆吗?”他问。
“他没临时要上班就去。”我看了眼外头关紧的房门,如实回答。
“你还带着他一块???”
“陈兴,你到底啥意思……”
“不是,你都有男朋友了,”他语气满是疑虑,“你还来干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