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少卿笑笑却不说话。
御佐叹了口气:“终於抓到凶手了,现在只要想著怎麽下山便是了。不过这陈心月也真倒霉,就这麽被山上的野兽咬死了。”
夜里的时候苏瑾才出来,所有人都迎了上来,苏瑾扫视一周摇摇头:“没有线索。”
徐少卿走上前,谄媚的捏捏他的肩膀:“辛苦了。”
苏瑾嘴角抽了抽:“你抽什麽疯。”
徐少卿瞪他一眼,然後又笑眯眯的道:“我这不是心疼你吗?”
御佐叹了口气,在心里默念,少卿啊少卿,你狗腿啊狗腿。
“小包子,饿不饿,要不要吃东西。”亦休笑的一脸温柔。
御佐望天,原来狗腿也是会传染的。
丁狂叹口气,“事已至此,也不能改变什麽,不如大家先吃饭吧,有什麽容後再说。”
一桌人围在一起用膳,比来的时候少了四个。
萧凡一脸烦闷,忍不住的唉声叹气。
徐少卿笑笑:“萧凡,怎麽了。”
萧凡摇摇头:“来了这里之後,接二连三的出事,那副晚枫问情一点消息都没有。”
丁狂面色有些凝重:“若不是为了找到那幅画,我也不会请大家帮忙,也不会闹出这麽多事情来。”
萧凡挥挥手:“当年妙笔书生成名之时,我不过是个十岁孩童,那时我爹便十分迷恋他的画,听说傅易殊和妙笔书生是好友,还曾花大价钱求了十几副画,後来听说妙笔书生有副惊人之作,当时我爹曾和傅易殊说好,一幅画十万金,哎,如此高价却也没有得到那幅画。”
“我隐约知道那幅画是在这里所做,所以才会厚著脸皮参加这次的大会,可惜啊,真是可惜。”
丁狂干笑:“小兄弟也不必可惜,往後总有机会的。”
萧凡点点头,却仍是苦笑。
吃过饭,天也黑了。几人说了几句便匆匆道别了。
萧凡和漫漫回了房间又开始了每日重复不变的对话。
“你睡地板,人家要睡床。”
萧凡翻了个白眼,自己都睡了好几天的地板了,都是男人自己为什麽要迁就这个人妖。
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往床上一到,冷冷瞥他一眼:“你爱睡不睡。”
漫漫伸手推他,一碰到他精壮的身体便不小心红了脸,这人的身体好结实啊,哪像自己软绵绵的。
萧凡看著好笑,这人刚才还气势汹汹,怎麽一下子又扭扭捏捏的。一把搂过他:“一起睡。”
漫漫红著脸小声的嘀咕:“不要,你睡地板嘛。”
“你臊什麽,你瞧瞧人家小包子,一个小孩都不羞。”
漫漫嘀嘀咕咕的:“人家和你关系又不一样。”
萧凡白了他一样,侧过身子自顾自的睡了起来,丁漫见他不理自己,也觉得没意思,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萧凡挪了挪身子,又将漫漫的小身板拉过来一些,这样一来丁漫恰好躺在他捂热的地方。
漫漫羞涩的笑了笑,好像没那麽讨厌这个人了。
半夜,夜黑风高之时,一个黑色的身影掩进了萧凡的房中,举起刀对著床正中一刀刺下……
徐少卿无奈的看著丁狂,这人一个时辰前将自己找来,却只是说些有的没得,不停地为了这件事情致歉。
徐少卿端著茶时不时的说上两句。
丁狂看看时辰差不多了,便站起身来:“时辰也不早了,在下也不好耽误徐大人休息。”
徐少卿笑笑:“是差不多了,那麽在下告辞了。”
“徐大人请。”
门打开的一瞬间,丁狂脸上的表情五彩斑斓,萧凡靠著柱子不羁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