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说完这句话后我呆滞了好一会儿,心想难道那段下坠的梦境就是这样产生的?
“行了。”我说,“我快喘不过气了,你很重,知道不?而且现在太阳高照,表示已经快中午了,你——”
他忽然把手放在了我脸上,然后他脑袋也跟着爬了上来,看着我到:“闭嘴,再睡一下又不会死人。”
说着他便把手放到了我的脑袋后面,我觉得有些怪异,这时我发现我连动都动不了了,他忽然凑上来,张嘴在我脖子上咬了一口然后停在了上面。
刹那间,我脑袋中闪过了很多词汇,但没一个词在我脑中停下,它们都一闪而过,而我脑袋最后的想法就是一片空白,我……我……我……好吧,我呆滞了。
他停了一会,然后他扯开了我的衣服,接着他用手托着我的脑袋,把嘴唇放在了我的嘴上,我睁大了眼睛看着他,但他的眼睛是闭着的,接着他开始吻我,我当时彻底呆住了,不知道怎么办,我都没试图把他推开。
接着他往下吻去,就像一个吸附器一样,他吻住的地方仿佛所有的空气都被他吸走了,他在我胸口上停了下来,接着他坐起来把我的衣服拉上了。
“你没叫,”他说,“你为什么不说话?”
我什么都没听见,直到他把我抱起来摇了摇后我才回过神来。
“我……我……”
我不知道说什么。
他笑着摸了摸我的脑袋,接着从外面传来了一声哨响,吃午饭的时候到了。
我从他怀里站起来就往外走去,他大叫一声:“小心!”可还是太晚了,我走出上铺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他急忙跳了下来,这时铁门已经慢慢的打开了,我在地上趴了一会然后想站起来,但全身骨头都似乎摔断了一样,我没有一点力气,而且膝盖一动就痛。他过来想把我扶起来,我连忙制止了他。
“别碰我,”我说,“让我在地上趴一会,不然我会冲你大喊。”
但他还是把我抱了起来,我的膝盖使不上一点力气,他把我放在他腿上,然后看了我一眼,“你还好吗?”他问。
这是一句废话!我心里说到,他接着把我放到下铺那仅剩的三块木板上,然后按了按我的膝盖。
我马上痛呼了一声,他赶紧把手放开了。
“他怎么了?”一个声音在外面说到,枫回过头一看,发现外面已经围了很多人。
枫没理他们,他站起后就横着把我抱了起来,然后走了出去,外面的人拦住了他。
“看什么看?”他朝周围吼道,“下床的时候摔了一跤而已,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其他人捂着嘴巴笑了笑,接着他们让开了一条道,枫走了出去,然后我听见他们在后面说:
“这家伙太厉害,才一天就上床了。”
“嗯嗯,你看把人家弄得,都走不动了……”
“……你真他娘的淫荡!”
……
接着他们大笑了起来,枫越走越快,最后几乎是狂奔着跑到医务室的。
“他怎么了?”枫把我放到一张椅子上面后一个女医生就问他,枫摸了摸自个的脑袋,说:“从上铺滚了下来。”
那女医生先是看了我一眼,然后又看了看枫一眼,最后她走到里面的房间去拿了点药水和绷带出来放到枫的手上,对他说:“自己帮他弄好,以后做事小心点,监狱的床本来就小,哪能到处翻滚。”
说完她就走了,枫不好意思的看了我一眼,然后他蹲下去卷起我的裤脚,一瓶药水就往膝盖上倒了下去,我紧紧的抓住了他的肩膀。
“轻点啊,”我对他说,他笑了笑,盯着我的眼睛然后又倒了点药水上去。
“你还能抓住我的肩膀,”他说,“你还能抓住我的肩膀,证明你还不想不理我。”
我急忙把手从他肩膀上拿开了,但他随即往我的另一个膝盖上倒了点药水,我的手又紧紧地抓住了他肩膀。
“我恨这药水。”我说。
他笑着摸了摸我的脑袋,然后给我的膝盖上缠上了绷带,“还有哪痛?”他问。
我快速的摇了摇头,其实我的肩膀很痛,我轻轻一动它就痛得不得了。枫又问了我一遍,我仍然摇了摇头,于是他把药水和剩下的绷带放进自己的口袋中,背起我就走了出去。
“我可以自己走的。”我对他说,他笑着摇了摇头,我又重复了一遍,“我真的可以自己走的。”
他还是没理我,十分钟后他把我背进了他们吃饭的地方,所有人的视线都看了过来。
“好吧,”我说,“这监狱怎么像学校?”
他把我放在一张椅子上,旁边本来还坐着几个人的,但枫瞪了他们一眼之后他们就起身坐到了另一张桌子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