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云,你到底是怎么求的?」
「看丢几次会有结果,就表示我们会输几分!」拿起筊杯正待再一次丢下。
「败给你!你不会蠢得以为一次OK,我们就会赢?要是输两百分,你不就要丢到天亮?我来!」翻个白眼,真想把筊杯往韶云头上丢。
「一次定胜负!两正两反都算输,一正一反就是赢!」曲云连愿词都不唸,两手一放,筊杯掉了下去。
一正一反,赢!
现场一片安静,没有人欢唿喝采。
「换测字,要测什么字?」钟云拿出纸笔。
「命运的命字。」越来越认命的游云。
「命,人为天,天生注定之意,若不相信天,去天成叩。叩,其义为打又为击,又或叩首之姿。惨遭打击俯首称臣,大输!」钟云煞有其事般摇头晃脑拆字成义。
现场欢声大作!
「一输一赢还是不知道输赢啊?」瑟云搔着头。
「没关系,挑自己喜欢的结果来信就好,简称自信。」钟云笑笑地模稜两可。
「回家睡觉!早知道就不要来!废话!」曲云站起身就往回走。
「大家晚安。」佾云也跟着要走。
「佾云!」钟云从后喊住。「我那天算你跟白老师的姻缘,佾白,同易白,褪色,无彩,是大凶!」
众人兴高采烈,鼓掌欢唿。
「谢啦!」佾云笑了笑,挥挥手,不以为意。
「我呢?」瑟云赶紧问。
「王秦,亡于秦,大凶!」
「谢谢!我有希望了!」瑟云高兴得又叫又跳。
「韶云呢?」游云帮韶云问。
「我不想知道!」韶云像逃命似地转身就要走出去。
「韶,拆为音召,召音,皇帝命令之音,义同诏。诏宴,下诏设宴,迎君临,大吉!」钟云大声说着,即使不想听也会飘进耳里。
「哈!鬼扯!」曲云大笑,与佾云一前一后跨出庙门。
跟在两人身后的韶云,面无表情地看不出是喜是愁。
※
「仲云,你觉得钟云这次算的结果准不准?」望着前方三个几乎等高的背影,一起离开的游云问仲云。
「你是指比赛还是指姻缘?」
「当然是姻缘。比赛输赢根本不打紧。」
「嗯…很难说。虽然钟云算命十之八九不准,可是也有不小心算准的时候啊。」
「若照现实状况来看,瑟云跟天红我看是没希望,但是韶云最近对君临的态度改变不少,我倒觉得这一对最有希望。」游云观察得仔细。
「我也感觉到了。佾云那小子看似精明其实煳里煳涂,人又懒散,如果白老师主动追求,倒还有那么一点可能,若要佾云主动,我看可能要等十年!我看我们八采总有一天要沦落到娶越南新娘的地步!」仲云大大地嘆口气。
「越南新娘?佾云、曲云是宁可当独居老人,也绝对不会娶的。我大概最有可能。」游云开玩笑地。
「你先娶,三年内没离婚,我就跟进!」
原是去算比赛结果的八采,却莫名其妙关心起终生大事。
「韶云,反正你也长得很糙老,看起来比君临还大,就别坚持那三岁了。」往巷口回的路上,佾云揽着韶云的肩膀,当起媒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