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去哪儿?”裕汤掀起他的衣服,伸出一点舌尖从他的肚脐开始往上游走,贺浔往后缩了缩,又因为痒而稍稍仰起头。
“呃——”乳尖被裕汤的舌头扫过,贺浔伸手想要推开裕汤的脸,但是碰到他之后又卸下力道,“……好痒……”
裕汤只用舌尖在上面挑逗,并不用力,快速地轻轻地扫在上面,却比直接了当更加令人难耐,贺浔不由自主地把自己胸口往他嘴里送,裕汤却不理他,重新禁锢住他两只手:“想要吗?”
“嗯,你快点。”贺浔深吸了一口气,又慢慢地吐出来,湿淋淋的乳尖在空气中微微发凉。
“快点干嘛?”
“……”贺浔抬起膝盖碰了碰裕汤被撑着的裤子开襟部分,和促狭地看着他的裕汤对视,他舔了舔有一点干的嘴唇,做出口型,“干我。”
裕汤被这两个字钉在原地,他盯着身下的人,伸手把他的眼睛遮住,重新低头又是凶狠又是轻柔地吮吸他爱的小豆豆,含糊地回了一句:“遵命。”
紧贴着的是彼此都熟悉的肉体,对哪里会敏感哪里会舒服了如指掌,但激情从未随着时间流逝,反而沉淀出陈年老酒的香气,越发浓醇诱人。
“手撑到椅背上,”裕汤从身后让贺浔的手放松,“我们来锻炼你的肩膀噢。”裕汤掐住贺浔的后腰固定住他,嘴里不带情感地说着指导用语,“用你上身的力量撑住,这个姿势还需要用到四头肌和臀大肌。”
裕汤往前撞击的同时,伸手绕到贺浔的大腿内侧抚摸:“这里是四头肌,感受到了吗?”
贺浔被他顶得有点受不住,听他在身后叨叨,什么也没听进去,情不自禁地把手放到小腹上。裕汤一边**一边舔他的耳垂:“手放好噢,教练的话要听。”
贺浔觉得自己的臀部全是黏黏的汗,自从裕汤掌握到他的敏感点,总是抓住机会就往那一处顶弄。贺浔被弄得小腹很胀,总是担心自己下一秒就要尿出来,他忍不住求饶道:“教练可不可以换一个姿势?我……”
“嗯?累是正常的。说明我们平时练得不够。”裕汤坏心眼地掐了掐贺浔冒着水的阴/茎,“看来我平时对你太不严格了。”一边说着一边抽出自己的**,躺到沙发上,让贺浔分开大腿坐在他身上,“惩罚你自己来。”
贺浔咬了咬嘴唇,听话地扶着刚刚还在自己体内的家伙,缓缓地往自己身下送,哪怕已经接纳过无数次,刚刚进入时还是会有一点涩。他的花苞外部太娇嫩,刚进入时的摩擦总让他心悸。等终于全根没入的时候,贺浔已经气喘吁吁了,他双手撑在裕汤的胸肌上:“教练满意了么?”
“谁允许你坐下了?”裕汤伸手拍了拍他的小腿,“不许坐,蹲着。把小腿收紧,用点力。”
蹲着更加费力,贺浔要把自己的核心肌肉收紧才可以保持住平衡,而且这样的姿势让他总有一种莫名的羞耻,尤其是裕汤盯着他们俩结合的地方不放。
裕汤伸出手,把贺浔翘起来的小宝贝抬起来,露出下面的小天地,拨开那个花苞,用大拇指在上面捻动。贺浔娇喘了一声,更加缩紧了自己的阴/部,裕汤也闷哼了一声,手指已经湿了。他摸到贺浔的身后,在他的菊花入口画圈圈,若有似无地戳入一点,感受到那里不安地收缩。
贺浔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的小腿跪了下去,裕汤轻笑了一声,扶着他的腰转身,把他压在身下,抬高他的一条腿架到沙发上,重新掌握控制权。
贺浔的手扶在裕汤的肩膀上,看起来像是抗拒又像是迎合,裕汤每一下耸动都让他的头顶到沙发的扶手,脑子里的烟花全部炸开。他含着泪水看着裕汤的眼睛,带着点哭腔呻吟道:“我快了——裕汤——我受不了了——”
被他喊得同样受不了的裕汤压低自己的喘息,把他的大腿分得更开,猛地**几下,将自己的鱼汤全数灌进贺浔的天地里。
裕汤还躺在贺浔的身上,他们享受每一次余韵的温存。裕汤伸出手去握贺浔的手指,在他的手掌摩挲。
“养了猫就不能在外面做了。”贺浔变换了个舒服的姿势。
“为什么?”裕汤趴在他的颈窝,拱了拱,抬起他的手把玩,“我可不怕猫看。”
“……”贺浔想象一下那个画面都觉得尴尬,转移了话题,“我想洗澡了。”身上腻腻的,裕汤的物件还贴着他的大腿。
裕汤从他身上爬起来,贺浔张开手:“抱。”
裕汤弯腰让他搂住自己的脖子,手穿过他的后背和膝弯把他抱起来,低头在他鼻尖上蹭了蹭,真是爱死他每一次撒娇的样子。
养猫的计划一旦提上议程,两个人的效率都极高,很快就从附近一家收容所带回了一只才三个月的全黑小猫仔,取名黑糖。黑糖瘦瘦小小的,刚到他们家的时候躲在沙发下不肯出来。
“他都流鼻涕了。”贺浔趴在地上去看躲在角落的黑糖,“怎么才可以让他吃药啊?”
“骗。”贺浔不敢贸然上手去抓黑糖,裕汤就没那么多顾虑了,大手一抓就把黑糖拎进怀里,拿出一个小零食骗黑糖张嘴,趁他稍微松懈就把药粉倒进去,接着快速塞进小零食。贺浔趴到裕汤膝头去看,小心翼翼地点了点黑糖的鼻子:“快点好起来。”小猫咪一脸蒙地用爪子搓了搓眼睛,缩在裕汤怀里想跑又不敢动弹。
黑糖来他们家才两天,贺浔已经可以预见如果他们有小孩,裕汤会有多宠溺了。关于要不要养小孩,他内心深处最隐秘的地方,有一个不能说的原因就是吃醋,哪怕他知道自己这样不对,他还是不愿意多出一个或者几个小孩来分享裕汤的爱。
比如现在,黑糖第一次主动跑到裕汤怀里蹭,裕汤高兴坏了,把他抱起来宝贝宝贝地喊着。贺浔在心里默默地计较,不是说只叫我宝贝的嘛?
“他是不是鼻子还塞啊?”黑糖一直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第一次近距离接触猫的贺浔还挺担心的,“为什么像呼吸不通畅。”
“应该没有吧,好像高兴就会这样打呼,明天再问问别人。”裕汤也不是很确定,他用手指摸摸黑糖的下巴,语气温柔地问他,“是不是啊黑糖?你是不是高兴?”
黑糖明显更亲近裕汤,哪怕给他添食添水的人都是贺浔。贺浔和黑糖保持着一个安全的距离,彼此井水不犯河水。更别提贺浔心里对黑糖隐约的嫉妒让他自己都觉得羞愧,明知道是小动物还是忍不住吃醋的自己太糟糕了,裕汤对黑糖的每一句表白都让他有一点点的介意。
“宝宝。”
贺浔转头,以为裕汤叫自己,结果拿着小鱼干的裕汤听见他回应反而笑了:“我叫黑糖呢,给他加个餐。”
“哦。”贺浔悄悄地抿起嘴唇。
“对了,确定没有想要我带的东西吗?”裕汤后天要去一趟芬兰,他们联系到了一家实验室,要亲自过去看一看。
“不用。”贺浔翻开备忘录,裕汤要去五天,对他来说有点久了,他们俩已经很多年没有分开过超过2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