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桥被压在厚实长毡的地摊上,霎那的头晕眼花,完全无法动弹。
凌彻扼住他泛白的脸颊,低喘着用舌头舔了舔他还在发抖的唇,狂嚣的野兽不再压制自己。
“阿沉...”
“你不愿意吗?”
“不是...”
他的迫切透出的光芒写满了占有。
白桥的身体过分柔软,凌彻敛了几分,看了看面对的情况,恐怕就是这样直接来,谁也不会好受。
白桥被松开钳制的瞬间,好像松了一口气,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不是,很快他就知道自己错了,
凌彻又朝他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个白玉瓷瓶,
“别动。”
“这是什么?”
“鬼族的秘药,免得你太疼。”
修长的手指拨着,身体诚实地给这他反应,难看的姿势,却仍然有一丝舒服。
凌彻捏着那只装着润滑液的白玉瓶,冰凉的液体不断的灌入,
他绕有兴趣地看着这个场面,
“不。。。不...”
早已没有耐性的凌彻冷冷勾唇,不给他多想的时间。
男人低喘粗沉,用力地爱着他,空气上都染上了气息....
“疼,..你不要动了..”
初次的白桥并没有感觉到舒服,空气中弥漫的情味,余韵尚在,他整个人趴在床沿处,光裸着雪肤美背,
凌彻长臂一伸将他抱回了怀中,长指拢着散乱的秀美乌发,目光落在通红的娇靥上,绯色的唇畔格外灼眼。
白桥手酥了脚也软了,周身都是冲刷后的麻,剧烈运动后的心室怦然难停。
男人结实矫健的身躯展露着,碧色幽幽的目光邪佞依旧。
凌彻抱起白桥走进浴室,“泡泡澡好好休息。”
“坏人。”
凌彻尽可能的让他放松,红唇亲吻着他的肩头,累一点,累一点就不会胡思乱想了。
两人的第一次还是很激烈的,凌彻心中早就有了计划,他要夺回本就应该属于他的一切,尤其在他得知鬼族现在破败的情况,掌握整个地下王宫,如果真的被人有机可乘,那贵族数千万年的声誉该如何自处。
他抱起洗澡洗到一半就昏过去的白桥,轻轻地放在圆床上,
“不论如何,等我回来!”
凌彻走后,床上的人缓缓睁眼,
他向来有灭世之力,若不是十万年前,白桥成为了他唯一的弱点,就算以一敌千,又如何。
他故意将白桥带到了秘邸,将大门封死,留下十万魂臣保护他,自己带着仅剩的百万良将,便到了若河之畔。
还是一样昏天暗地,还是十万年前的风沙席卷,还是两队的兵马,只是这次的拼斗,光明正大。
不过区区百万魂臣之兵竟然能抵挡凌谊的的数千万鬼军,所用的兵法更是让人叹服,
天族、狐族、各路水军神仙无不在关注着这场恶战,尽管敌不寡众,他仍旧与凌谊兵马抗衡一二,谁也不落下风。
在白热之际,白光闪烁,凌谊变得警觉起来,这就是十万年前最后带走凌彻的拿到白光,他下意识的闪躲,等在睁眼,却发现凌彻旁边站着的那个少年。
“你来做什么?”
白桥把【湛渊】扔给了凌彻,和你借了它十万年,自然要还你,说罢,他从腰间抽出雁雪之刃,
“我不想在等你十万年了。这次,死也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