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罪一瞬间以为自己刚才帮解冰弄出来之后自己就睡了这是在做梦呢!这句话怎么也不能从解冰嘴里说出来啊!余罪下身翘得更高了,凶狠地顶着对方,简直要将人生吞活剥了!他还是听话极了,躺到了解冰身后,将一根青筋绕着的紫胀阴茎挤入了解冰轻轻交叠在一起的两条又白又直的大腿间。
因为精液的润滑,余罪的抽耸没受到一丝的阻碍,在滑嫩的大腿间进出是不同于肠道的紧致和吮吸,却格外地软腻,余罪边耸动着腰身进出,一边感叹古人说的什么“卧绵”“凝脂”是怎么出来的了,一时没注意到被自己这么动作的人有多么羞耻。
羞耻到整张脸都红透了,这远比解冰想的要羞耻,他以为不进来就不会那么剧烈,哪知道自己此时仍是头晕眼花的,更糟糕的是,他一低头就能看见那根东西在他腿间进出,那个圆润的顶端不断渗出前液,将他半软的那物也顶得性起,随即就被余罪这不要脸地握住了,嘴里还在说什么“你爹不管你二爹疼你!”之类二到爆炸的话。
“滚……啊、啊!”解冰被压在余罪和被褥之间,一时之间难以反抗,只能口头挣些面子。余罪呼吸急促,急切地寻到他的唇猛地吻住他,这时解冰快要晕眩的脑子里只接收到腿间散开的滚烫液体,这让他也射了出来。
解冰昏过去前,那个人还在吻着他,一刻也不停。他迷迷糊糊想,就愿在这一刻老去。
第29章
余罪这段日子过得不要太逍遥了。一直烦恼的感情问题简直是超过他想象的顺利解决,甚至他还和人亲热了一番,在清早的时候才依依不舍地溜出了医院。出医院的时候超巧地撞见了来探视解冰的周文涓。
这小姑娘昨天就来看过了解冰,余罪当时悄默默装成大夫守在解冰病房门口听那群人对自己义愤填膺的批判时周文涓一直在维护他,这不能不让余罪感动。他简短地和吃惊的周文涓交代了两三句,不过什么也没敢透,还是走了。
余罪和伪装成KTV小姐的大胸姐接头时又是发了通火,他发现他是一次次对许平秋的部署感到失望和不信任,这次更是因为自己被暗算了而导致了解冰的受伤。这次险些伤到了性命,那下次呢?要是对方发现了解冰呢?他要求家里把解冰给“冷藏”起来。
话说出口的时候他很愧疚,因为遇到了自己,受过的伤不说,本来有大好前途的青年却也要这么被他止断。但他不能再将解冰置于丝毫的危险境地了,他决定下次偷偷去见解冰的时候好好和他解释一下起码都要道个歉先。
家里把举报他的录音给他听了,余罪起先就知道自己这趟肯定太平不了,听到老彪的声音时冷哼了一声,他还没怎么弄郑潮呢,郑潮就迫不及待送上来让他解决了。
他先去找了傅国生,两个影帝互相彪彪戏,唱戏般闹了一番两人终于明确了共同目标。傅国生当然不能把曾试图杀他的人一直留在身边,而余罪也需要挤掉郑潮在这个组织里再进一步。
他计算着接下来应做的事,许平秋就挑了个好时机找了他的门。许平秋查到了那个持枪毒贩的资料,却一点也不清楚那种缴获的毒品来源和交易方式,余罪照例嘲讽了一遍许平秋,但还是把自己卧底期间探查到的新型METH毒品的一些情况汇报了,比如如今主流的交易方式。
有了余罪的情报许平秋的工作得到了顺利完成,把张安如给抓了——这给傅国生敲了一记警钟,让他决定今年暂时停一下。在集会上这遭到了余罪的坚决反对,郑潮却是相当暧昧的态度,这让余罪受了好一通罪,只是他却不沮丧,甚至心里已经在窃喜。因为他已经找到除掉郑潮的方法——他要让郑潮自立门户进行贩毒。
粉仔偷了郑潮的毒品卖给母亲治病,余罪一张嘴皮子愣是让郑潮本来如止水的心还是波澜微动,最终同意了余罪的提议。
余罪让许平秋找来了自己的帮手——自己的那群损友。给许平秋的意见简单粗暴,就是默契,在大型行动中,默契有时远比精干要强得多。
许平秋艰难地同意了,还真给他凑齐了那票人。余罪捣鼓出了一个什么来自云南的买家团伙,专门就是朝着郑潮去的。郑潮虽心有戚戚但最终抵不过买家一捆捆砸的钱,自己咬着牙就和莫四海一起接了这宗活,哪知道余罪早就把这事儿透露给了傅国生?
余罪自己腆着脸好意思说是个三料间谍,他也向来有这种特质,能将黑的囫囵都吵成白的。郑潮坐着他的车到了交易现场,本来还抱着东西在车上等,看到焦涛带着一群打手围上来的时候就知道自己还是没赌赢,被余小二这个内鬼给卖的干干净净。
余罪最终把郑潮交给了许平秋。但他的心情一点也不好,因为粉仔死了,是在追捕郑潮的时候替他挡枪死的。他对粉仔除了开始生疏时的不友好,在相处中他几乎不记得他是个吸毒又参与走私贩毒的混子,粉仔也有坏的时候,只是平日里他的憨样和懦柔让余罪提不起一点像恨郑潮这些人一样的恨,他死的时候余罪感到了矛盾的痛苦和同情。
他悄摸摸地去了医院。出去之前鼠标他们一群起哄说他是偷偷交了女朋友了,他叫这群人别闹,但是自己背过脸的时候倒是笑嘻嘻地,这个称呼……嗯,不错不错。
本来于是来找“女朋友”的余罪看着病房里正站在床前弯着腰收拾着床上东西的男孩,十分手痒地就两爪子一拢给搂上去了。对方身子僵了一瞬,但因为身体的原因并不能像以前一被偷袭就迅速反击,这一下子让他看清楚了腰上的爪子是谁的。
解冰毫不留情地一把挥开了嬉皮笑脸的某人,继续收着一些衣物,淡淡地问他:“怎么过来了?”
余罪被挥开的那下就顺势往病床上躺,眼睛直勾勾地瞧着对方,视线沿着男孩瘦削的下巴放肆地下移,因为对方俯下身子这道视线就肆无忌惮地划过平坦胸膛,直到了浅蓝白的裤边上方仍绷着的六块腹肌上。这道视线当然惹得恼对方,解冰正好也折完了那些衣服,就挺直了腰身往窗边去了。
哪知道余罪一脸无赖地扯住了他的衣角,还说什么自己受伤了要他关心一番。
解冰其实还是在害羞那天晚上自己因为心绪起伏而说出做出的那些话语动作,幸好第二天余罪也趁早走了,不然他还真不知道在这种事后怎么控制自己的面部表情,不然可能又要做出十分丢脸的事了!这次来也完全没有防备,只好自己先缓一下。
余罪躺在病床上,虽然还是有些医院里的消毒水味儿,但是有着解冰的味道,这让余罪觉得十分的安心,他伸了伸懒腰,一双腿就把自己拽着衣角的某人夹在中间。在解冰有些恼了的时候余罪轻轻叹了一声,说了粉仔的死。
解冰坐在床边,幽黑的瞳仁静静地看着他,余罪常向他示弱,这是潜意识里对他的信任,这样的认知让他心里发软。对方说的那个人他不知道是谁,只是在听到他是那群人中的一个时仍是下意识皱起眉来。
解冰不是多复杂的人,他只是个正直的警察——除了在余罪的事上曾头脑发热,或者将什么都咽在喉咙里,后来他还是狠下心去抓人了,没预料到那么多事罢了。他也没有和那个“其实本性不坏”的“粉仔”相处过,他提不起一点同情来。可是,余罪看上去挺伤心的。
所以他没说惹人厌的话,只是迟疑地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膝盖。咳咳,他坐的是床沿,那人的腿还把他夹中间呢,他手再怎么长——就只能摸到那个肚脐下三寸的玩意儿了,所以他还是摸膝盖吧。
余罪知道自己这是被安慰了,不由就得寸进了尺,腿一缩人一挺,直接就和人来了个脊背贴胸膛,于是解冰的手就很巧妙地落入了余罪的裤裆里。解冰耳下一热,想把手给抽出来。余罪把他搂紧了,手也钻人家衣服里去了,他一点点亲着解冰的耳朵和脸颊,嘴里很不正经地念叨着想死他了之类的话:“宝啊,休息了这么多天,今儿是可以了吧?”
至于是什么可以,而那晚人家有没有可以呢,这就是人家小两口的事儿了你跟着掺和什么(⊙o⊙)。
第30章
解冰得到解调令的时候正是要出院的那天。他记起上次自己出院的时候孤零零的,那时候自己还不知道余罪消失的消息,对未来也是一片的迷茫。现在......他说不好这状况是好还是不好,总之那么凑活着过也行吧。
旁边人帮他收着行李,是前来协助他出院的警察。他虽然是希望这时候能有那个人的身影,不过他也没到那么娇弱的程度。
解调令的内容很简单,就是他不用再借调到缉私队,只要乖乖做个刑事警察了。他对这个命令竟有种隐隐松了口气的感觉。因为余罪对他吐露的一些话语,他也隐约猜到这是余罪给上级的意思。他不能去怪他,他也终于知道这些天来对方来看他时有些吞吞吐吐说不出的话是什么了。他心头微微有些酸涩。
这种心情一直到工作了几天之后才舒缓了些。不过自从余罪坦白之后,他也不用总操着心去琢磨,偶尔想一想……对方是不是又在假装着做什么违法乱纪的事了......
这样偶尔想一想的结果就是队里开始传一直以来以认真工作的形象出现的解冰,恋爱了,他整个人都散发着可怕的恋爱的酸臭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