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灼灼,艰难抬腰,就要吃下王爷胯下勃发的性器。
那硕大的杵头,直直入了女穴,挤得汁水直流。
马车突然一个颠簸,两人被颠到,那杵头忍不住又入了几分,连捕头都不能幸免,“唔~”地叫出声来。
陆王从未在行进马车内做此混账之事,此刻竟觉出绝妙滋味,电光火石之间,他似乎醍醐灌顶,明白为何会有人执着于肉欲,忍不住喃喃自语:“幸好本王无意高位,不然必成昏君。”
这话说得声音极低,连捕头都听不真切。
王爷衣衫脱去,捕头衣服却还未尽除,只上下来回做着骑马之姿,偶有衣衫被带入穴口摩擦,反而让两个人都生出难耐。
“成康……”王爷只忍不住低低念诵爱侣表字,仿佛要把那两个字刻到魂魄之上。
捕头的起伏已然不能满足王爷,逸王忍不住发了狠,把捕头抱起。反转了身体,让捕头面朝后壁,用手拉着他的臂膀,身下大力地抽送起来。
“啊~哈~”这小车儿在颠簸的青石板路,两个人低声的呻吟,都被颠簸的车辕声和市井街道两边的吵杂人声盖没。
那女蕊汁水随着抽插,飞溅了出来,前面的霸王枪,也在凌乱还未退却的衣衫中摇撞。
“成康……”王爷只喘着粗气儿,紧紧扯着捕头手臂,狠命地顶撞。两人交合只靠着双臂牵连,便是捕头被顶撞出去,又被这臂膀拉回来,重又撞上……
二人都从未在此狭小地方苟且,情迷意乱……
待到紧要关窍,逸王重重抵了几下,便交出火热精水……
大鸣历十二年春,逸王陆鹰奕大婚,其妃乃六扇门名捕邵健兵。朝野上下,市井民众议论纷纷。皇兄圣上大悦,降旨大赦天下,并亲自操办聘礼,托了内阁首辅为媒,去侯府下定。待到良辰吉日,逸王前去侯府迎亲,夫夫二人双双着新郎红衣,骑马并行。一时间长街拥堵,万人空巷。
大鸣历十五年秋,逸王领圣上圣旨,着十三艘大鸣宝船,前往海外之地教化蛮夷。
大鸣历二十三年夏,逸王与王妃,领十艘弗朗基大船满载而归,带来许多海外良种,良药,火枪,火炮。圣上大悦,遂命朝廷成立海事部,专营海商海防一事……
大鸣历四十五年冬,邵王妃偶染冬寒,急热不退,香消玉殒。逸王坦然授之后事,自截心脉追随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