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伟摇摇头，乔修道：“那就好好想想，明天我再来问。”
他说完先走出巷子上车，张伟想摘下头顶的布袋，被助理当头一拍。
又等了好半天，周围没有一点声响了，张伟才小心翼翼摘下布袋，追出外面，连个汽车尾气都看不见。
他恨恨地朝墙上蹬了一脚。
回去时，照旧是乔修开车。有个助理本来想替他，被乔修拒绝了。乔修说：“这件事你们不许告诉小飞哥，也不许告诉我爸妈。”
助理互相看了一眼，没有人说话。
乔修道：“他们要是知道这件事，你们俩也就不用当我助理了。我别的权力没有，想换个助理应该还是可以的。”
他们还是不说话。
乔修懒得再开口，反正案子结束后，就算秦小飞或者苏穆的父母知道，也不关他的事了。
回去时，闻铮已经从审讯室出来了，乔修看他的样子，就知道威亚师没有提供其他有用的信息。他便对闻铮说：“去吃饭吧。”
闻铮点点头，又带着他去了昨天吃过的那家。吃完后，送他去酒店时，乔修才说：“我把张伟打了一顿。”
闻铮吓了一跳，“刚才？”
乔修点点头，又说：“我没动手，是他们俩打的。”
闻铮嗯了一声，问：“张伟知道是你打的吗？”
乔修摇摇头，说：“不知道，我在路上买了几个环保购物袋，布的那种，套着他的头打的，打完只问他知道为什么打他不知道，他说不知道，别的我也没有多说。”
闻铮道：“明天再打的时候，不用说话。”
乔修：“你怎么知道我明天还要打他？”
闻铮斜他一眼，说：“打都打了，一次哪够？小心点，别留下什么证据，让他反过来咬你一口就行。”
乔修点点头，“还是你有经验。”
闻铮差点没绷住，“我有什么经验，这话你也敢乱说。”
乔修拍拍嘴巴，“我说错了。”
……
第二天一早，闻铮打来电话，说他不能来接乔修，等会儿越松接完乔楚，再拐到酒店把他捎上。
乔修觉得奇怪，“你有什么事？”
闻铮说：“张伟举报我了，我先去处理一下。”
“什么？”乔修大吃一惊，“他凭什么举报你？你又没打过他！”
闻铮安慰他说：“所以你怕什么，问清楚不是我，会关他两天再放出去的。”
乔修稍微放松一点，但还是很气，“他还敢举报你，我看他挨的打还是少了！”
闻铮：“别生气了，你先吃饭，等你到警局的时候，我说不定就回来了，乖啊！”
最后两个字说的缱绻，乔修耳朵尖迅速泛红，好好说话不行吗，这是犯规明白吗？
闻铮挂了电话后，乔修真的没有那么生气了。他叫两个助理去买了点吃的，三个人在房间里刚吃完，越松的电话就打过来。
乔修赶紧下去，乔楚正坐在车上，无聊地问他：“你昨天不是说来接我的吗？”
乔修道：“闻队长出了点情况。”
这个乔楚还不知道，“什么事啊？”
乔修笑了笑，问她：“今天张伟出现了吗？”
乔楚摇摇头，“没有，他要是以后也不出现就好了。”
乔修说：“恐怕他有两天不能出现了。”
“真的？”
乔楚惊讶地回头看他，乔修则肯定地点点头，说：“真的啊，他不知道哪根筋抽了，居然举报闻队长打他，闻队长每天忙得跟狗一样，他随口诬蔑人家，不得受点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