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爱中的人是没有理智的。等余容过了高潮,才将双臂从魏远之的身上拿下来,搭到自己的眼睛上,不去看魏远之。
两人下身还连着,余容的内壁甚至比刚才绞得更紧,魏远之怎么会感觉不到他的颤动,很轻,像微风拂过那样。
他拿来余容的手,才发现下面一片湿润。
“怎么哭了?”魏远之一瞬间有些慌张,以为是自己哪里下手重了,弄疼了余容。
余容哪里是疼的,全是羞的。刚才在情爱中没了理智,现在才回过神来,这里是办公室,他叫的那么大声不说,还说那样羞耻的话。
可是他又羞于说出来,又要被魏远之笑话了,只好羞愤地转过头去。
魏远之看他耳根子红透了,也猜到是怎么回事了,他心疼地去吻余容的眼睛,轻轻摩挲着他的掌心,“是我不好。”
余容拿抱枕砸他,瞥了眼他身下,又嫌他太持久,每次把自己弄两次也不见魏远之射一次,“……你怎么那么久。”
魏远之没忍住轻笑起来,老婆还真是难伺候,快了又要他慢一点,慢了又嫌他太久,真是左右为难。
他故意挺了挺身下,“那弄得你舒不舒服?”
余容“哼”了声,不理他。
魏远之还是笑着,余容看起来冷清,一到床上就害羞得不行,耳根子红滴滴的样子可爱死了。
他吮吸住那耳垂,又挺动起来。
一整个下午,两人没有踏出办公室一步,也没有人进来,甚至没人敲门。他们在办公室做了一下午,从沙发到办公桌到落地窗前。最后余容被抱到落地窗前,漂亮的背脊贴在玻璃上,夕阳闪亮的光在他背脊上跳跃着,被魏远之又狠狠肏干了一番,意识模糊中被浇了一内壁的精液。
余容瞬间瞪大眼睛,魏远之行径太恶劣了,怎么这种地方还胡来又射进去,这样要他怎么出去啊。
可是他连和魏远之争执的力气都没有,如同任人宰割的鱼肉,被魏远之抱去小隔间的浴室清理。
等余容迷迷糊糊被洗完抱出来才恢复了些气力,裹着浴袍在沙发上抱怨,“……你怎么不知道戴个套啊,真是。”
魏远之委屈,边给他擦着头发边道,“办公室里我去哪找套子?不过这次记住了,下次肯定戴。”
余容故意跟他置气,“下次可不跟你胡来了!这是什么地方,随时都有人进来的!”
“放心吧宝宝,门锁着呢。”魏远之给他吹头发,他的办公室里什么都有,一应俱全,“再说,儿子都多大了,还怕被人知道?”
虽然没明说过,但流言在魏氏上下已经传遍了,魏远之更是默认,“到时候婚礼,还要给他们喜酒喝呢。”
“那也不能……”射进去啊,射得那么深,亏是有浴室,没浴室余容还怎么出门啊。
魏远之小声在他耳边道,“还不是容容你夹得太紧了。”
余容气得揍他,语气却是平和的,摸着肚子,“伤着了孩子怎么办?你下面那根东西没轻没重的。”
魏远之有分寸的,他都没敢全根没入。嘴上他却让着余容,“好,下次我注意。”
吹完了头发,余容倦倦的,偎在魏远之的怀里,半眯着眼睛,“有一件事,我想告诉你。”
魏远之的手指缠绕着余容的手指,鼻边是淡淡的发香,“什么?”
余容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等安安生下来,我想去做手术,把那一套性器官拿掉。”
魏远之有些惊讶的看着他,又听余容说道,“本来早该做手术的,但以前不知道能生育,可是现在知道了,还有了宁宁和安安。何况你总是那么恶劣,老喜欢把东西弄进去,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要怀上。”
原来是这样,这确实是个问题。虽然只要是余容给他生的孩子,就算生个足球队他也不嫌多,可是魏远之不想余容太辛苦,这几个月来他看着余容吃不下还总是吐,人瘦了一圈,心疼得不行。
“好,我找人安排手术。”魏远之说道。
余容将他的大手覆到自己肚子上,“还以为你要想一想呢。”
“想什么?”魏远之吻他的肚皮,“这种事拖不得。”
手术本来在查出来的时候就该做的,这种手术还是越早做越好。只是那时候余容拿不出来那么高的手术费,也没想到自己会和男人交往,更没想到会怀孕。
后来有了宁宁,日子过得一直很困窘,更别说拿出来多余的钱去手术了。何况那时候余容已经心死,根本没想过会再次和魏远之扯上关系。
现在孩子也有了,手头上也能拿出来手术费了,余容就又想起来了这件事。
不做手术,以魏远之这么可怕的性欲,恐怕一年也一个都算少的。
晚上魏远之开车载着余容回家,余容太累了,躺在后面睡着了。魏远之将车停在幼儿园门前,往余容身上搭了件衣服才进去接宁宁。
宁宁背着小书包上来,看到魏远之向他做了个“嘘”的手势,余宁马上明白了,也跟着“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