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还是当着他男神的面,还是当着原主父亲的面。
多丢人呀。
一点都不高兴。
非常委屈了。
陆阳望着天花板,生闷气。
白露回过头看了他一眼,估计是觉得陆阳的表情很有意思,笑了笑,“你和你爹真是一模一样。”
陆阳看了白露一眼,心想才不一样呢,这是陆少卿的爸爸,又不是自己的爸爸,怎么可能像。
“当年你爹也是,比武之前和齐怀山其乐融融,天天把自己不会赢挂在嘴边,但是真到他输了的那一天,又别扭起来了,躲在屋里好几天才出来。”白露说道。
陆阳张了张嘴,“师傅是头筹吗?”
白露看了他一眼,发现他被勾起了好奇心,“当然,齐怀山是当时最厉害的一个,你爹也不错,就是差了一点。”
陆阳笑了笑,他想起得知自己“身受重伤”后红了眼的陆千帆,和比武输了之后一个人委屈巴巴地蹲在墙角长蘑菇的陆千帆,简直要被萌翻了。
“白姨看着你长大,从小每次你嘴上说不在乎输赢,之后却输了的时候,表情都和陆千帆一样。”白露端着个瓷碗走过来,“明明不服气,明明委屈极了,还想装。”
“我没有不服气。”陆阳说,“我只是,只是……”
陆阳忽然说不下去了,他确实不服气,他觉得自己多练一段时间,虽说比不过沈言,但肯定能比过庖徽。
“你有什么好委屈,好不服气的。”白露说,“庖徽天天练武,私底下有多勤奋你不知道吗?而你呢,又去查那件事了吧?”
那件事?陆阳呆了一下,不知道白露在说什么。
“还想瞒我?你这内伤就是因为那件事受的吧。”白露见陆阳不回答,皱起眉头,“少卿,我说过很多次了,那是你爹的事情,既然他不告诉你,必然有他的道理,你又何必一次次去触雷。”
陆阳抿嘴,猜测性地问,“他为什么不愿意告诉我?”
白露不回答了,她把瓷碗里的药敷到陆阳伤口上包扎好,就打算离开。
陆阳在她走出去之前喊了句,“白姨,为什么?”
白露看了陆阳一眼,“好好养伤。”说完,走了出去。
陆阳躺在床上,一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