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指BellatrixBlack?”
“不,在我的世界里她结婚了。”
“所以这发生在你的世界里。在你抵达之前,头脑理智,没有被其他食死徒强迫?”
“是的。”
“你曾经杀过人么?”Moody低吼道。
“是的。”Harry立即回答。他的大脑晕眩着,很难跟得上对话。
“有多少,都是谁?”问题随之而来。尽管Harry不确定是谁在提问。
“三个。”Harry说。现在他麻烦大了。他的心一沉,胃紧张的缩成了一团。但他无法阻止自己回答。“试图帮助我从圣芒戈突袭出来的食死徒,在霍格沃茨特快上兜售糖果的推车女士——我下令杀死的她——还有傲罗Scholes,他折磨过我。”
他眼前所有的成员都疯狂的记着笔记。随后Bones女士再度开口。
“现在有问题了,Potter先生。”AmeliaBones说。“你供述了你使用了一道不可饶恕咒。我们可以将其它的罪责归结到我们的HarryPotter身上,但你还是因为使用了那道咒语而触犯了法律。这会导致阿兹卡班终生监禁的。现在,我们能够理解你犯下三次谋杀的动机,尽管我们待会儿还会回到列车事件上来。但你依然使用了钻心咒。而这可不可原谅的。你承认你是自愿使用了钻心咒。请解释你为什么这样做。”
“她谋杀了Sirius,我看着她干的。我失去了控制。我被怒火冲昏了头。我追上了她,并且……我无法控制住自己。咒语甚至没管用。我无法享受那种给他人带来痛苦的感觉。我并不邪恶。咒语只用了不到一秒钟,随后她就又站起来了。”
“我看见了。”Amellia说。“那有什么能够阻挡你,在这里再次被怒火冲昏了头?我怎么能确信你不会再度使用不可饶恕咒?”
“你不能。”Harry没有丝毫犹豫。内心深处,他开始慌乱。他使用了不可饶恕咒而他们或许会因此囚禁他。他们已经因为谋杀推车女士而指责于他了。他们不会让他轻易逃脱!
“所以你有违法记录?”Dawlish问。
“是的。”哦,真是越来越妙了。他讥讽的想。
“解释。”
“两次未成年人限制魔法使用警告。一只家养小精灵拜访了我,在家中使用了一个悬浮咒,我就接收到了一张警告。三年后,DoloresUmbridge派出摄魂怪袭击我的家。我告诉人们Voldemort又回来了,但魔法部试图抑制住它。为了让我丢脸,她派出了摄魂怪。我施展了护身护卫咒,保护我自己和表哥。因为自卫,我使用了咒语,却几乎被开除。”
“那种情况下,你是允许使用魔法的。”Moody低吼。
“Fudge部长认为我和Dumbledore正在制造Voldemort的流言,好动摇他的权力基座。他试图贬低我们。他想开除我。幸运的是,Dumbledore把我救了出来。”
“如果Fudge是部长,那Crouch先生去哪里了?”Kingsley问。
“他死了。一年前被一名食死徒谋杀。”
“你的确一只脚已经触犯了法律,是不是?”Bones女士嘀咕着,夸张的在羊皮纸上记着笔记。
“告诉我上月霍格沃茨特快事件。”Moody低吼。
Harry的心都凉了。但他没法阻止自己。没有一秒钟的犹豫,他的嘴唇开始动弹,他开始讲述整个故事。Harry知道他麻烦大了。他们知道了他在两个世界的违法记录。他们知道总体而言,他不喜欢魔法部,并且他曾经使用过不可饶恕咒。他们知道他袭击了霍格沃茨特快,杀死了推车女士,更别提圣芒戈的食死徒。他从审讯中逃跑了,变成了一名逃犯,期间还袭击了一名魔法部工作人员。他杀了一名傲罗,尽管他是个被腐坏了的傲罗。被腐坏的,Scholes或许是,但他同样也是陪审团的同事,或许还是朋友。这种情况可帮不到他了。
询问似乎永远继续下去了;他们审问了他大部分的人生。他早先对使用不可饶恕咒的供述和他的违法记录似乎成为了一道不良黑色印记。他,毫无疑问,或早或晚会被他们讯问的。Dumbledore以给别人提供第二次几乎著称;魔法部可不是而Moody绝对绝对不是。
两个小时之后,Harry感觉好些了,但他也累得够呛。询问非常累人,或许是因为魔药。他们从他的犯罪记录问起,随后是他的能耐。尤其是Moody,似乎非常怀疑他能否控制他新进获得的种种天赋。‘你不能改变你自己,小伙计。’他说。随后他们继续到他的健康状况,随后是他的那些梦境。当他提到另一个Harry的记忆时,他被问及他能记得多少,他会不会中途叛变再度加入Voldemort。Harry告诉他们既然Voldemort带走了他的一切,他绝不会加入他,永不。他们简短的讨论了他在神秘事物司的战斗经历,和SiriusBlack从阿兹卡班的逃跑。Harry有种感觉,监狱护卫会被建议检查有没有人拥有阿格玛尼斯变形本领。有关他的历险他们问得倒也不多。只有关于神秘事物司的战斗。他讨论过Weasley一家和他的朋友们。他说过于Malfoy的敌对冲突当然还有《唱唱反调》上的文章。他提到了一个又一个的名字,告诉所有人究竟是谁出现在重生仪式,又有谁在神秘事物司。有些人在这个世界已经死了,但大部分还是侥幸逃生。他们全范围追问他有关推车女士的事情,尽管艰难,Harry相信他最后还是赢了。正如Moody所言,‘作为傲罗,我们有时候必须做出这样的选择。我能理解你当时的心情;这是合乎情理的选择,但谁给你这样做的权利了?’Harry没法回答:他不知道。
结果会于几个小时之内出来,但他并没被要求呆在他们身边。魔药让他精疲力竭,而他现在绝对快散架了。当他回到有求必应屋时已是晚上,Harry困的一头栽到在凭空出现在他小小海滩上的一张舒适大床,穿着衣服陷入了深度睡眠。
《《《《》》》》
HarryPotter获释!
距离黑暗骑士HarryPotter在Devon遭受记忆重创的爆炸性新闻第一次上报仅仅四天,RitaSkeeter,特别记者,再获独家报道:男孩已经被魔法部免除了全部指控。在经过法律执行司司长AmeliaBones和高级傲罗Moody,Shacklebolt和Dawlish一次大范围审讯之后,HarryPotter被免除了全部指控。他不会因为69起不可饶恕咒的使用案例和45起谋杀罪受到任何惩罚。魔法部部长刚刚在几个小时透露,HarryPotter获得了免罪并被释放,但依然受到了严格监控。
“男孩现在处于我们24小时监视之下。”Crouch部长说。“他的魔杖被安装上跟踪魔咒,他所发出的每一道咒语都会被魔法部立即记录下来。如果他胆敢越过一条界限,他过去所犯下所有罪责就会重新罚至他头上。他每月都会受到一名读心专家的监控,检查他是否存在任何回归黑暗的蛛丝马迹。男孩的过去无法回避,而我们没有任何别的选择。他能自由出入,但他会被持续监控着。公众的安全是我们的最高使命。”
有关失忆的说法是否属实已经受到了广泛的质疑。但在一名读心术专家审讯以及吐真剂的使用之后,故事的真实性已被确证。同样,有关Potter先生是否能返回霍格沃茨也受到了不少疑问。校长AlbusDumbledore还未作出任何回应,相关人员也没有提出任何观点。法律上讲,Potter从未被正式开除,因而他可以返校,但决定权依然在校长以及格兰芬多学院院长MenervaMcGonagall、Pooter的父母手中,假若威森加摩不将他视为社会安全隐患。威森加摩拥有推翻魔法部决断的权利,因而Potter先生依然可能最终会被批准逮捕。
长久以来,Dumbledore以其非正统方法著称,这次,即便黑暗骑士在一个星期内重返课堂也不会出乎意料。然而,关于道德的讨论依然激烈进行。任何理智的父母会想让自己的孩子们跟一名曾犯下累累命案的罪犯一同学习?将无辜的孩子暴露在如Potter这种能够随意杀人的人之下,是否是不负责任?当校长Dumbledore雇佣了半巨人RubeusHagrid时,他似乎并不为此感到困扰。而正是该人,在因为放出一只鹰头马身有翼兽攻击一名学生之后被学校除名。提及的学生的父亲,同样也是学校董事一员,LuciusMalfoy,发表了自己的观点。
“长久以来,我们校董事都认为Dumbledore的决定游荡在疯狂边缘。出于对学生利益的考虑,我们已经准备在需要是采取必要措施。与Draco,LuciusMalfoy的儿子和鹰头马身有翼兽的事故就是Dumbledore疏忽大意、雇佣不称职教工的直接后果。校董事不会犯两次同样的错误,会乐意为保护学生安全方面采取必要手段,即便这意味着否认Potter先生的正当受教育权利。”
Rose碰的一声将报纸甩在桌上,厌恶的不愿再看一眼。Lucius-该死的-Malfoy。为什么公众看不出他是个见鬼的食死徒?只不过是因为他的那些臭铜钱,就蒙蔽了大多数人的双眼。应该有专门的法律来对付像他这样的粘不啦叽的混球。环顾大厅四周,她注意到几乎所有人都在贪婪的阅读着预言家日报。正如以往,那些瞪视和怒视又会迅速而集中的投来。从她无意间听到的话判断,若想让他们接受,会需要漫长的时间。当HannahAbbot的母亲死去时,她亲耳听到Hannah声嘶力竭的哭泣。还知道至少10名学生因为Harry失去了一名直系血亲。她知道请求他们原谅真是难上加难。但她期盼他们能。而Crouch像关押一条狗一般看着他。他的魔杖被监视了,还有那些限制措施,这基本上与让他穿上囚服无异。他们对待他就像……罪犯一样。难道他们看不出来他变了么?不,他们不会。因为没人能说出真相。该死的秘密限制!
周二的早餐总是最为匆忙,原因有两条。其一,因为这是意大利面和土豆饼(hash-browns)日,而不是烤豆子和华夫饼(waffles,还有闲谈,胡扯之意)。其二,即便是六年级和七年级的学生,都在一大早有一节课,所以所有人都在吃早饭。大厅里活跃着各种闲谈,似乎每人都有自己的一套Harry-Potter-共谋理论。她听到了Butlins,黑色圣诞节,古灵阁也被提到了。当Harry真的再度出现时,他可不会受到欢迎。即便Ron也在谈论他父亲告诉给他的有关Butlins事件,还有他是如何将渡假公园再度恢复原貌。他理应站在他们一边,成为他们的一分子。但既然Ginny和Rose都不乐意告诉他任何事情,他就认定这全是场阴谋。不过即便是Fred,Gee或者Percy都不知道,那他有什么权利生气,还四处散布流言,可是超出Rose所能理解的范围。
“请各位能暂时将注意力集中一下。”校长越过阵阵闲聊宣布道。几秒钟后,嗡嗡声渐渐消失。所有人的眼睛都转向了老人。“今晚7点所有格兰芬多会在格兰芬多塔楼公共休息室开会。本次会议非常紧急,请全体格兰芬多务必参加。谢谢。祝各位愉快。”
当学生们正在努力消化这条消息时,Rose噗的笑了。一定是关于Harry的。他要回到格兰芬多塔楼么?他已经获释了,这样他就能回来,一切又会恢复正常。Rose低头看了眼桌子,显然其他人也得出了同样的结论。突然一只手落在了她的肩头。她转身看到HannahAbbott倾身向前,眼露凶光。
“让他离我远点。”她嘶声说。
随后她傲然离去,没多说一句话。女孩的脸已经变成了酱紫色,但Rose能够理解她的心情。Rose只希望时间能治愈她的创伤。她注视着赫奇帕奇走到门口,但突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