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他为什么这么轻易就相信了左霁是借尸还魂的部分原因。
张长说过，那是剧毒。
如无意外，不能幸免。
他转眼瞥向了张老，张老老眉锁得很紧，深深看左霁一眼，起身走了去。
白马焱对他这个态度甚是疑惑。
末了，听墨佳：“你也出去吧。”
“那圣上……”
“一切都等他醒来再说。”
醒来再说？
白马焱眉头一紧。
需要他开口提醒他么？
他们可以等。
可老天爷却是从来都不等人。
他这么一睡，耗一耗，转眼间，天就要亮了。
白马焱极是不满。
但看墨佳的表情，就知道根本说不动他。
他懒得跟他吵。
他去追张老去。
他想问张老有没有什么方法可以让左霁赶紧醒过来。
却不想，去到张老房中，看到张老正拿着个小团纸皱眉发呆。
“张老，您怎么了？”
张老抬眼见他，眼神微微一变，笑笑掩饰，说：“没事。”
看他的模样，不像没事的样子，但白马焱并不关心，所以不追问，而是：“左霁的事……”
“他已经虚脱了，有什么也要等他醒来了再说。”
“可是……”
“他已经虚脱了。”
既然张老强调，那白马焱也不好坚持。
“好，那您早点歇息。”
张老听罢点点头。
白马焱带上房门退了出去。
张老对他的不近人情颇为埋怨，摇摇头，末了，摊开眼前的小纸团，心里又甚是疑惑。
这纸条正是他刚才写的那张，原本是想让鸽子送信到城里李熹府上的。
刚才白马焱冒冒失失闯进来，他急急忙忙跟出去，纸条没来得及收，就这么留在桌上，回来时却发现被抓成一团随意丢在地上。
是有谁进过他房间吗？
可深更半夜的，会是谁呢？
他心里满是疑惑。
而白马焱心里则满是不爽。
现在他什么事都做不了。
踌躇着往自己的房间走，他忽然心血来潮，转到仲晟房间去想要看一眼，却不想，推门进去，他走近床边，发现仲晟根本不在床上，顿时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