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
我走在后面并不代表我就没有看见,入村之前,二狗的奇怪态度——
看向我时,怨毒的眼神。
这些自然是不能说的。
“他一直在搓手臂。”
那边的齐羽诧异地挑眉了。
“难道是,金蚕蛊王?”
离歌一声长笑:“不愧是老板,我认输。”从袖口滚出来两颗药丸。
吴邪连看都没看就交给了霍秀秀。
“啧,你不怕有毒?”齐羽唯恐天下不乱。
“金蚕尸油。”
吴邪去苗疆的时候曾经见过一次。
被供在高高的祠堂上。
脑袋很疼。
黑瞎子想。
然后几乎是睁开眼睛的一瞬间就挂上了笑眯眯的表情,然后手腕行云流水地挽了个花。
——
僵住。
周围是紫檀的墙壁,显然他们还在这个村子里。
黑瞎子虽然中蛊,对周围的事情还是很清晰地知道的。
但是,醒来的时候他绝对没想到身上会趴着一个人。
瘦弱的身形。
解语花。
黑瞎子轻轻地摸上了解语花的头发。
真的是很轻很轻。
像是怕一用力就碎掉的玻璃。
解语花很快地皱眉,然后睁开眼睛。
黑瞎子依然躺在床上,双目紧闭,连位置都没有变过。
吴邪站在门外,轻轻“啧”了一声,黑瞎子啊黑瞎子,这么好的机会不把握住,枉小花当年一见误终身啊。
连黑瞎子自己都不记得了。
解语花和他其实是见过的。
十七八岁的时候。
正好是解语花刚刚得知自己是男孩的那段时光。
一见黑瞎误终身。
这才是解语花这么多年不近女色的原因。
吴邪走开了。
张起灵站在拐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