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清洗过了后面,”方南笑笑,他的唇色偏淡,像是四月的樱花:“也做了扩张,今天一定能做成。”
“你怎么了?”凌梓樾一把拉住他的手腕,狐疑的自下而上看着他:“闹情绪?”
“没有。”方南言简意赅,顺势坐在男人膝头,伸了手向下:“凌先生想在这里做?也行。”
“方南。”凌梓樾又不傻,即使喝了不少的酒反应有点慢。大手扣住了少年小一圈的手掌按在腿上:“我不想做,也没那个精力。说话,你怎么了?”
只开了台灯的房间,光线比较暗,少年的笑容带着挑逗,像是森林深处的狐妖:“凌先生都憋了一个礼拜了,还不到三十岁,怎么就没精力了?”
又好气又好笑,凌梓樾捏捏他的脸:“飞机连着火车的,疲于奔命坐了十几个小时,换你你试试?”
方南歪着头,半边脸隐在黑暗里,越发衬托的他眉眼立体层次分明:“你坐着,我来……”
凌梓樾倒吸一口气,偏开头避开自己皱起的眉,缓了缓才让过少年莽撞带来的疼痛。
小家伙真是青涩不懂这些,即使嘴上厉害,实际上根本就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雏鸟。
只是,即便如此,疼痛过了,身体还是诚实的有了反应。
酒意和着热血一起上涌,凌梓樾忍不住抱了回去。
渴望排山倒海,压过了理智。
“宝宝,去床上,这样不舒服。”
深棕橘黄交织的大格子床单上,少年小腹垫了个枕头,安静的趴在那里。灯光被压的很低,给房间蒙上了一层暧昧的气息。
喘息很乱,凌梓樾亲着他的肩胛骨,低声喃喃:“你这里像是一对蝴蝶,振翅欲飞,真是可爱……”
不用面对男人,少年恢复面无表情,咬着唇盯着台灯的灯管,微微眯着眼。
凌梓樾不知道碰着了哪里,激的方南低低啊了一声,脊背瞬间打挺样的向后弯曲出一道弧度。
“这里?”男人的笑声夹在喘息里,性感的要死:“宝宝我让你舒服。”
方南没说话,可是紧绷颤抖的肢体语言说明了一切。难为凌梓樾这种时刻还能分出神来安慰小少年而不是顺应本能一捅到底。
“别怕,没受伤。刚进这会儿会有点疼,马上就好了。”
少年哆嗦着,细长的双腿抖着,就是倔强的不肯说话。
方南这副样子,看的凌梓樾心软。俯下-身体凑到他耳边,声音都因为情动而沾了轻微的喑哑:“宝宝你知道吗,你这样咬着我的样子,特别性感……”
三分疼七分痒……
方南扬起脖子大口喘息着,汗水从额头滑下,落进眼角,火辣辣的疼。
太深了,仿佛整个人被串在了棍子上,荒谬又放荡。
“宝宝你真棒。”凌梓樾慢慢磨着给他适应的时间。
方南满脸通红,已经有点神志不清了,只会无意识的发出一些单音没有意义的字词:“啊……”
再后面,方南就彻底软成了一摊烂泥,任由凌梓樾提着腰为所欲为尽情放纵了。
存了心打算一做到底然后一啪两散的方南,头一次的性事中,彻底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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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不缺课的方同学破天荒的逃了一天的课。
怜惜方南是第一次,凌梓樾只做了一次。
可就是这一次,也够让人欲哭无泪的了——
酒精麻痹人的神经也降低人的敏感性,正常几分钟或是顶多十几分钟的一场性事,被将近半斤的白酒混着洋酒啤酒刺激着,生生拖成了半小时还不止。
方南不想那么没出息的哭成怂包,可是眼泪的开关就像是坏掉了,怎么止都止不住。滑稽的是,后来嗓子都有点哑了,他还打起了哭嗝。
身体被撞的一耸一耸的,伴随着响亮的嗝,那场面简直了……
方南是被做狠了,凌梓樾是长途飞行加上过量的饮酒加上亢奋的性事。
两人前后脚醒过来,睁开眼已经快中午十一点了。
趴在枕头上,方南脑子还是懵的。腰臀部肌肉高强度紧绷后的结果就是各种酸痛难忍。
“醒了?”凌梓樾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半撑起身体:“让我瞧瞧。昨晚帮你擦了擦上药的,我看看这会儿要不要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