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平复心绪,谢碧云冷冷道“我从来没想过你会是这样的人算我瞎了眼才会喜欢你你这个混蛋既然如此,我就成全你你好好的跟白夫人双宿双飞吧本姑娘不奉陪只不过,到时候你别后悔”
独孤修钥正求不得谢碧云这样,于是沉默的点了点头。
“好好的很,你会后悔的”谢碧云说完甩袖离去,可在转身的那一刹那,她的眼泪又决了堤。
独孤修钥起身下意识想拉他,他看着自己不听使唤的双手,眉头立马皱起。
之后几天,独孤修钥一直处在静心阶段,他在炼化不听话的南宫临海。
在这几天里,林致没有来找过独孤修钥,她的身后一直跟着个想发财的张乞。
就比如此刻。
“大婶儿,您怎么变回来的,那张毯子呢您快告诉我,等哪天我发财了,一定忘不了您的大恩大德”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你怎么这么烦呢再不说我可要抽你了”
“大婶儿对我最好了,哪里舍得打我打临王殿下才有可能那嘛”
“呃好恶心,你能别撒娇吗一个大老爷们们,也不嫌害臊滚一边儿去”林致虽然被张乞烦的受不了,但她脸上的笑容始终没消失。
“哪里恶心了我说得不对吗那天晚上我可见到你们俩跳舞了,就连你在台上偷偷掐他胳膊那一下我都看得清清楚楚”张乞的表情十分欠扁,林致伸手在他两个脸颊上捏了捏。
“长胖了。”
“哪有我瘦的很,你不信你抱抱。”
“呸我抱你我抱个狗都不抱你重死了”
张乞眼珠子转动,毫不留情揭穿道“那天晚上,你一舞落幕,带着临王飞的那么高那么快,我们好多人都看到了的,比起临王殿下来,我来比他轻呢不信你抱抱”
“我信你个可鬼。赶紧麻溜混蛋,我正忙着呢。”
“忙着做什么,喝酒吗“一瓶酒已经被林致一个人喝了半瓶,她晕乎乎的都想舒服的美美的睡上一觉了。
在张乞再次问林致那张毯子在哪里时,林致趴在桌子上点了点头。
一点都可把他高兴坏了,
有了会贮存灵魂的毯子,他还愁卖不出好价钱
那绝对是一大笔财富,当然了,那还得有个识货的买主才成。
“大婶儿,大婶儿那毯子在哪里呢你能告诉我吗快醒醒,快醒醒”
见叫不醒林致,张乞十分后悔不该给林致带好喝的女儿红。
这坛女儿红可是他无意中发现的,在地下不知道埋了多少年了的,他一口没喝,全进了林致肚子里了。
说起他怎么找到的,那要把原因归结在他的鼻子上了。
他的鼻子对酒过敏,越是时间久的,越是能吸引他前去挖掘。
曾经跟着奶奶流浪,能不被饿死,几乎全托了他这酒鼻子。
林致这一睡,直睡到独孤修钥闭关修炼出来也没醒。
“张神医,她什么时候能醒”独孤修钥坐在林致床前,担忧的问着张升。
张升撸了两下猫毛道“该醒的时候就醒了。这酒不光是简简单单的女儿红,它里面还有别的成分,足以让人昏睡个五天五夜。”
“有没有生命危险他这不吃不喝的还不知道能不能醒来,张神医能给个准话吗”独孤修钥有些烦躁。
现在的情况简直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无奈的很。
这几天,独孤修钥本以为谢碧云会带着张乞离开清韵国回南纱国去,可事不如人愿,谢碧云竟然神奇的没有离开。
她的理由是张乞走我再走。
呵呵,独孤修钥听到这话,很想把张乞这个罪魁祸首拍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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