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烈至今亦未曾突破五品,虽然如此的实力,在大燕朝的年青把帅中,确实算是佼佼者,可是他乃是威武将军府的少将军呀!威武将军火峰手掌十万大军,跟冷家父子俩人皆是手掌兵权的权臣,德兴帝真的那般安心把熊烈插到这血滴子中?
冷家一直非常低调,但这些个年来,德兴帝明里暗中,皆都有些个打压冷家,冷家亦是夹着尾巴作人,任谁皆都瞧的出来,陛下对手掌兵权的权臣有些个猜忌啦,因此熊烈才会借故回至京师,整天在德兴帝的眼皮子底下晃悠。
这亦是在示弱。
可便由于如此的示弱,德兴帝便对熊家全然安心了么?熊烈可并非如此觉的的。
今儿,到底是试查,还是德兴帝真的想要熊烈进入血滴子呢?
熊烈怔了下,德兴帝大笑起,“怎么?方才还跟朕夸下海口,讲是要为朕尽忠,至此才一转眼的工夫,怎便不乐意啦?莫非,你是瞧不上这血滴子副统领的官儿?嫌朕给你的官太小啦?”
“臣不敢!”熊烈即刻站立起来,单膝跪地,“臣谢陛下隆恩!”
“好!”德兴帝又笑起,“熊烈呀,朕可是把自个儿的半条性命皆都托付给你啦,你可莫要要朕失望呀!”
“臣铁定不负陛下厚望!”熊烈抬起头来,目光中一片坚毅之色。
虽然他不明白德兴帝为何要把血滴子交于自个儿手掌上,但他现而今是不可可以不接纳的,到底这可是皇命。
德兴帝把血滴子的兵符交于了熊烈的手掌上,“血滴子一部分驻扎在皇宫,一部分潜伏在京师中的各个据点里边,你想召集他们,便须要掌中的兵符,但,你到底仅是副统领,调动的兵力跟资源是有限的。”
“臣明白。”熊烈恭顺的接过德兴帝掌中的兵符,德兴帝站立起来,缓慢的踱到了窗边,对背后的熊烈道,“你要答允朕一件事。”
“臣谨遵圣要。”熊烈感觉自个儿掌中的兵符有些个沉重,心尖总有些个不安,他冲着德兴帝的背形望去,百思不的其解。
“熊烈,你要答允朕,不管在任何时候,你皆都要保护好胶东王。”德兴帝缓慢开口道。
熊烈愕然的盯着德兴帝的背形,有些个不敢相信自个儿的耳朵。
不会罢?
莫非陛下把血滴子交于自个儿掌中,唯有一个目的——便是保护胶东王的安危?
为啥?陛下为何会作如此的部署安排?!
血滴子要忠于的不应当是王权么?便算是要保护,亦应当保护未来的储君呀!乾氏皇朝的血滴子,只忠于王权!讲白啦,便是王权在谁手掌上,谁便可以掌控血滴子!
可是,历代血滴子统领却不可以参与到王权争夺当中去,只可以在尘埃落定往后,忠于新君。
“陛下……”熊烈不禁问道,“你此是……何意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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