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时什么样子,走的时候还是什么样子,邹珩带走的似乎只有屋子里的尘埃。
待邹战平回来时,屋内早已没有邹珩的影子。
……
“邹少。”
一个陌生的路边,邹弩站在邹珩身前,与邹珩只有几步之遥。
“即日起,封上你的嘴,把邹弩这个名字还给邹家,带着秘密远离这里。你,自由了。”
邹珩没有解释,只如此说了一句,挥手示意邹弩离去。
从邹战平家出来后,邹珩回到了先前在郊区住过的那个房子,把要拿走的东西都带走了。
现在的邹珩,一人一包一行李箱,大半东西都是谈槿的。
邹珩不愿再与这些繁杂之事牵扯上,也不想再回到那个让他厌烦的地方。
自邹珩离去之后,邹战平拦下了所有要找邹珩的人。于不知情者来说,邹珩就像是凭空消失一般。
可也是在那之后,封示国都忽起一场所有人意料不到的事——邹孛舟被卸去其职,外界之人无人知晓其中原委。
“爸,您怎么说都不说一声,就让人卸了孛舟的职务呢?您都不知道外面现在说的话有多难听。又说孛舟贪赃枉法的,还有说咱们邹家要倒的……”
程况雯急得两天没睡好觉,她实在是想不通自己位公公是要做什么,但她又见不到邹孛舟,只好来打扰邹战平。
邹孛舟是被邹战平关起来的,可外面的人却只以为是邹孛舟做错了事,不敢出面。
换作是被外人阴了,或许还有办法,可偏偏是自家人动的手,又偏偏是这个谁都惹不起的老爷子。程况雯是干着急却什么帮不上忙,嘴边都起了水泡。
“爸,您倒是说句话啊。”
“看你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这可不是我邹家媳妇儿该有的样子。”邹战平道。
邹战平的话中虽无严厉斥责之意,程况雯却还是敏锐的听出了邹战平对她的不满。
这些年来,程况雯很少会见邹战平,邹战平是心疼邹珩,可对他们这一辈的人却从来不会像对邹珩那样和善,她每次见到邹战平都少不得要胆战心惊。
往日也就罢了,一方面邹战平对她也说不上不好,另一方面她也是会把自己这个儿媳的身份做到完美,邹战平喜与不喜她都不在意,可今天她却是再也忍不下去了。
“爸,孛舟被您关了起来,珩珩也联系不到,您这是真的打算要邹家垮了么?!”程况雯急问道。
“这些事,你就不要管了。这么多年来,孛舟在背后做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我想你也不是一点都不清楚……”
“可他都做了这么多年了,您为什么又要在这个时候出手去管呢?”
程况雯也是真的慌了,不顾邹战平还没有说完话,直接从中插话。
门铃声起,程况雯压抑些自己的怒意,前去开门。
来者,是程况雯找来的自家哥哥,她是想要程旷旻近日来与她一同做说客的。
“雯雯,程峦在楼下,你不是好些日子没见着他,一直要和他说说话么?去吧。”程旷旻一进屋便开口调走程况雯。
“哥,我没……”
“去!”程旷旻轻声呵斥。
这样明显的支走程况雯,也是程旷旻的无奈之举。这个被他保护了大半辈子的女子,即便在此时,他仍旧不想要她的耳中听到那些不干净的事。
“那我们在车上等你。”程况雯想要知道真相,可敌不过程旷旻如此,只得无奈应下,径直走出邹战平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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