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走了,耳根子都清净了不少呢!”
贝拉蒂娜好整以暇地挖了挖耳朵,果然眼不见,耳不闻,心不烦!
“妙语,我们配合越来越默契了!”
“嫂子,我先回房间了!”
江妙语操控着轮椅,出了病房。
“唉~”
“还真是情事伤人,妙语肯定很伤心,你去看看她吧!”
贝拉蒂娜看着江妙语离开的背影,凄凉孤寂,还真是担心她不能释怀。
“你快去啊,去啊,看我干嘛?”
“你多说点话,开导开导妙语,她心里不好过,你别责备她!”
“夫人懂事了,为夫很开心。”
司空夜爵在她额头印下一吻,朝着对面病房走去。
“噔噔~”
听到敲门声,江妙语擦了擦眼泪,回头看向门口。
“哥,你怎么来了?”
“你嫂子担心你,让我过来看看。”
司空夜爵走到她面前,在沙发上坐下。
“妙语,你比谁都清楚锡茨不是迟钝的人,你懂我的意思。”
“可我不想懂啊!”
“若是他明白我的心意,为什么干脆拒绝我?让我一直以为我还小,还没到恋爱结婚的年纪,我一直自我催眠,他为什么不拒绝我?”
她心里是痛的,他明知道他的心思,就是不决绝的告诉她等候无果,非要带个女人来羞辱她!
“锡茨只不是是想给你时间,他把你当妹妹看,当然不想伤害你!”
“不想伤害?我看他就是把我当备胎,帅的团团转!”
江妙语捂着嘴大哭,太冠冕堂皇了不是吗?
为什么所有被爱的人都可以如此圣母,所有的不爱都可以说成是不想伤害!
“为什么不能果断一点,爱就是爱,不爱就不必纠缠,五年前我就说想谈恋爱,他就说我太小了,还不是时候!”
“我以为他会等我,他是有可能喜欢上我的!”
“妙语,那都是你以为,如果爱真的如此圣洁,人真的能做到这般果断,就不会有梁山伯与祝英台,也不会有罗密欧和朱丽叶!”
“相爱的人都不能保证会在一起,何况是一厢情愿的暗恋呢?”
“一厢情愿怎么了?你不是也等到了嫂子吗?你等了五年如愿以偿,那我等了三四个五年了,为什么要放弃?”
江妙语泪目闪烁,歇斯底里地喊着。
“妙语,我想过放她走,可他们没有在一起浪迹天涯,秦仇那个人不可靠,夫人自已明白识人不清,回心转意,这和你们的情况不一样!”
“锡茨他恋爱了,和他喜欢的人,纵使你等带出了结果,那一颗爱过别的女人的心,一个曾属于别的女人的男人,你这么高傲的一个人,扪心自问,你可以接受吗?”
司空夜爵的表情很严肃,他本以为她能够自我调解,没想到她如此激动,死钻牛角尖。
“况且千万般等待,又有几个开花结果的?你是律师,你比谁都清楚!”
“呵呵!”
任眼泪放肆的在脸上流动,她眼神空洞,苦苦地笑着。
“哥哥,可我不想放弃他!初恋若这么容易忘记,我就不会苦等这么多年了!”
“为了他,我去学骑射,为了靠他更进一步,我现在都准备去考军医了,到底还要我怎样,我到底要做到什么的程度,他才会爱我!”
她觉得自己的付出,足够了,可为什么还不能被他喜欢和臻爱?
“他说的我都能够去做,我已经努力在做一个优秀的喵喵了,可为什么他还不是我的专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