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寒窗苦读好不容易得了个硕士学位,欢呼着这下终于有资本钓到金龟婿,却阴差阳错做了尼姑,直到五十岁去世也不曾尝过男人滋味。
这辈子穿越而来,又做了寡妇。
“还不起床!你这又懒又克夫的扫把星!”天还没亮,小木门就被婆婆锤得雷响。
我相公可能患有先天性心脏病,在我们新婚那晚激动过度,趴在我身上还没来得及插进来就一命呜呼了。
那层很想送出去的处女膜至今为止还是顽强地攀附在我体内。
“啊呀!我老太婆好命苦啊!”婆婆又开始一贯的大声嚎叫,“早年死了相公,我一把屎一把尿把儿子拉扯大,好不容易娶了媳妇,没曾想是个丧命的扫把星啊!刚进门就把我儿子克死了,留我老太婆一个人怎么活啊!”
不见我起床,她是不会罢休的。
我曾提过改嫁,话还没说完她就指着我破口大骂,说我是害人精,扫把星,丧尽天良,克死她儿子又不顾她死活将她抛弃云云,说得我都怀疑自己是个十恶不赦的罪人,只好作罢。
最近发生的一件事让我心情犹如过山车,时高时低。
五十岁的婆婆忽然怀孕了,为此我高兴了好一阵,这意味着她又有后了,不用老拽着我不放,我可以称心如意地嫁人了。
可是婆婆说:“你不准嫁人,我这孩子生下来是要认你做娘的。”
她是打算用我遗腹子的身份为她自己瞒天过海,明白她的想法后,我无比惆怅,孩子是隔壁瘸腿老爹的种,却要让我做娘,想想都觉得憋屈。
婆婆怀孕,做儿媳的自然承揽了全部家务和农活,她则每天除了休息就是和老爹,还在后院的矮墙上挖了个门洞,方便老爹随时过来与她颠鸾倒凤。
一直纳闷婆婆为何守寡二十年最后却晚节不保,也许以前碍于儿子在家不太方便吧。这样说来,我倒是为她的晚年性福出了不少力。
我打着呵欠开了门。
一直等到我背起背篼拿起镰刀出了门,婆婆才骂骂咧咧地转身回屋睡回笼觉去了。
九月的清晨,秋高气爽,蛮凉快的,迷迷糊糊走到田头,扔下背篓和镰刀,分开黄灿灿的水稻,秋收季节的稻田没有水,泥土干得发裂,我蹲下去撒了泡尿,再起来时就被人拦腰抱起,连裤子都没来得及提。
我尖叫一声,睁开惺忪睡眼一看,卧槽,一个大腹便便胡须三寸长的猥琐老头正色眯眯地盯着我直流口水,他骑在我身上,一边叫我心肝宝贝一边兴奋地脱裤子。
原来是村里的老财主想强奸我。
这老头六十多岁了,家里妻妾成群,儿女一大堆,可还是喜欢寻花问柳,农村没有烟花柳巷,自然没有花红柳绿的妓女,于是他把目光投向了村里那些单纯的大姑娘小媳妇们。
自从得知我新婚丧夫,老财主就天天跑到家门口晃荡,但苦于前段时间婆婆时刻在家守着我,他完全没机会。
今天我被一大早赶出来收水稻,他倒是逮着个好机会。
“我的小心肝儿,我等你好久了。”老财主坐在我白花花的大腿根上,掏出自己微微发硬的丑鸟,迫不及待地往我无人开发的处女地进发。
我没有大喊大叫,而是双手枕在脑后,躺在稻田里看着他,静静等他带给我性福。
我本不是什么贞烈女子,婚后一直寡居,天天听着隔壁婆婆,早就心痒难耐,渴望有朝一日能有人滋润我干涸的处女地。
我不想两世都做老处女可怜地死去。
没想到一向急色的老财主是个银样蜡枪头,那半软的在我口戳了好几次都插不进来,他心急地撸了两把,又戳,还是进不来。
“快起来,用嘴帮我吸出来。”老财主一把将我拉起来,按在他跨前。
我一拳抡上去,砸在他总也硬不起来的肉鸟上,等他哎呦一声倒在田埂上嚎叫的时候,拎起裤子一溜烟儿跑了。
老娘只是想被男人日,才不想吃男人臭烘烘的丑呢。
我猜到老财主会报复我,幻想了很多种被他报复的方法,或者被他按住脑袋强行,或者被他用手指捅得连连,或者他吃了金枪不倒药重展雄风,威武霸气地把我干到瘫软……
但我万万没想到他如此卑鄙无耻,竟然带着一批人到我家里抓奸——瘸腿老爹见有人闯进来,吓得慌不择路逃进我房间,被他逮了个正着。
婆婆为了保住她一家子的性命(她,她肚子里的孩子和瘸腿老爹),大义凛然地把我贡献出去,跟老财主一起污蔑我,说我跟瘸腿老爹有奸情。
于是我被当做伤风败俗的荡妇装进猪笼,沉到村头的海水里。
我被村民五花大绑,嘴里塞着一块抹布,塞进猪笼扔进海里,他们怕我逃脱,特意用小船将我载到深水区,确定我必死无疑之后,才将我扔了下去。
海水透过猪笼从四面八方涌来,我无法挣扎,也无法呼救,很快便被海水淹没。
哎,又死了!希望下辈子能破个处。
年轻是处女当然好,一辈子做处女就不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