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体算不上顶级妖娆,但也通体雪白,皮肉细嫩,尤其雪峰上的两颗果粒鲜红欲滴,腰细屁股大,看起来性感诱人。
李岩偏过头来睨了我一眼,只这一眼,目光便钉在我浑圆的胸脯上,再也移不开,我以为他被我婀娜的深深诱惑了。
哪知他却盯着我的胸脯说:“这样就完事了说好的伺候我呢”
混蛋!明明身体发烫,紧绷得像块石头,声音也沙哑得不像话,却非要故作风轻云淡!
我与他并肩躺着,手心紧紧拽着几根稻草,一字一句道:“我-真-的-不-会。”,,
气氛变得尴尬,两个人都沉默了,过了一阵,就在我忐忑不安的时候,李岩忽然一跃而起,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你赢了。”
“什么”我莫名,偏过头看他。
他勾唇,邪邪一笑:“我是说,我从未见过不会勾引男人的荡妇。”
我垂下眼睑,小声说:“我不是荡妇。”
我渴望破处,渴望男人疼爱,但这不代表我淫荡,到底要说多少次,这些男人才会相信。
“没关系,我今天就让你变成荡妇。”
李岩脱衣服的动作很潇洒,很迅速,大手轻轻一挥,眨眼功夫穿戴整齐的锦缎衣衫就层层落地,露出修长结实的身体,健美的体魄在微弱晨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
他坚信我是做作的荡妇,一切羞涩模样不过是装出来的,于是没有任何前戏地抬起我的双腿架在自己肩上,握住那又粗又长的男根,抵在了我的娇花上。
那男根呈紫红色,薄皮下埋着蜿蜒的可怖青筋,粗长得吓人,我不由得担心我那小小的能否容纳的下这样的粗大,别被插坏了才好。
“李大人……”我死死抓住他握着的手,不让他进一步动作。
“嗯”他好似在回答我,又好似充满了疑问,“怎么才这点水”在我前顶弄了两下,“还不够湿。”
被他顶得一颤,心里又痒又怕,出口的话便带上了颤音:“这么大,会插坏的。”
估计他以为我又在装,坏坏地笑起来:“放心,操不坏的,这家伙越大,你越舒服。”
“可是我……啊——”害怕两个字还没出口,便发出一声尖利的惨叫。
那像铁棒一样又硬又粗的家伙毫不怜惜地一插到底,虽然中途被处女膜阻挡了一下,架不住李岩是个有功夫的,只是稍稍停滞了片刻便直直捅到了花心。
那感觉,犹如凌迟,身体仿佛被一把利刃生生劈开,痛得我吸入一大口凉气,差点背死过去。
毫不怀疑被李岩的利剑划破脖子的痛楚也不及这痛的十分之一。
说好的欲死欲仙,蚀骨呢为什么我体会到的只是深入骨髓的痛痛得身体不自觉地紧紧蜷缩起来,痛得眼泪直流,却下意识地咬住嘴唇,很快便有血腥味进入口腔。
一插到底后,李岩忽然僵着身子不动了。
“怎么会……”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我,“……你还是雏儿”
我痛得没了力气,眼泪婆娑地做了个点头的动作,也不知他看懂没。
“你不早说……我也好轻点……”
我哀怨地看他:我说过很多次了,可是你不信啊!
他见我眼含热泪地强忍着,知道我痛得厉害,竟抓住我的手,与我十指相扣,“第一次都会有些痛……我先不动,等你有感觉之后再开始。”
后来我想,之所以对他生出爱意,便是源于此时吧。一个男人愿意忍着照顾女人的感受,说明他疼爱这个女人,那这男人也是值得被爱的。
然而事实是,禁欲太久的他猛然进入紧至无比的处女禁地差点泄身,为了维护男人的尊严,他不得不停下来,等待射意过去之后再行动。
我当时傻乎乎会错意,以为是他对我生出了怜惜,当然这都是日后的事情了。
李岩竟然鬼使神差地主动亲我,大舌缠住我的舌头痴缠嬉戏,狂乱地把我的呼吸和唾液一并夺了去,发出滋滋的羞人声响。
过了一阵,痛苦渐渐减轻,直至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丝丝诱人堕落的瘙痒,亲身体验过这奇妙的变化,才感叹小黄书诚不欺我也!
察觉到我的放松,李岩这才挺起腰腹,开始慢慢地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