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颤抖中,他停下了律动,明明耳边有粗重和娇柔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两具汗涔涔的胸膛也在剧烈起伏,而我却觉得时间仿佛静止,我们彼此深深的凝视对方,任那蚀骨的酥麻达到顶峰又慢慢褪去。
那个杀人不眨眼的冰冷男人(从他冷漠无情,干净利落出剑抵住我脖子这件事得出的结论)扣紧我十指,呼吸粗重,身体随着强烈的刺激猛烈地轻颤,在这场猝不及防的里,不记得有多少次进入,退出,有多少次烁烁轻颤地,直到我筋疲力尽地瘫软在他身下,他才猛地一挺,将最后一滴灼热滚烫的浓浆喷进我子宫里。
“舒服吗”他重重倒在我身边,灼热粗重的呼吸喷洒在耳边。
我愣了一下,想起他说过只有把他伺候舒服了才会救我,那这句“舒服吗”应该是我问他才对。
见我不回答,他轻柔地将我湿透的长发别到耳后,“说话啊,是不是爽得傻掉了。”
这样温柔的李岩,跟之前冷然出剑的李大人截然不同,给我一种巨大的反差感,我呆呆点头,为他染满柔情蜜意的狐狸眼所诱惑,情不自禁凑过身去,将酸痛的贴在他胸上,感受到他火热体温的熨烫,搂住他脖子,长长舒了口气:“舒服……”
“那为什么还哭”略微粗粝的指腹轻轻擦掉我眼角的泪水。
哭了吗我抬手一抹,果然有泪水。
只是太激动,我没想要哭的。“因为好痛。”脸颊贴住他颈窝,懒懒地眯着眼扯了个谎。
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好奇妙啊,之前他用剑尖抵着我脖子要取我性命的样子,冰冷而森寒,完全一副高高在上主宰者的架势,我可说怕他怕得要命,现在的他却浑身汗湿地将我搂在怀里,与我耳鬓厮磨,痴缠相贴得没有一丝缝隙。
似乎他搂着我,我依偎着他,是如此天经地义,理所当然的事。
“又胡说。”他将我更紧地搂进怀里,大手揉着我的臀瓣:“痛还能叫得那么是不是……怕我始乱终弃”
心里咯噔一下,上船后一直操心如何活下去,于他也是突然而来的猝不及防,对于始乱终弃这个问题,还真没来得及思考,经他一提,倒是有那么一点点担心。
但更多的是感概——活了这么多年,终于做了一回真正的女人,终于体会到了的美妙滋味,我这是激动幸福的眼泪啊!
“你会吗”抬头看他。
“会……”他屈指在我鼻头上刮了一下,“……的话,就不来找你了。这船要在大海上漂泊好几个月,船上清一色男子,即使我想对你始乱终弃……”
那根仍插在我穴里的忽然猛地一挺,“它也不会同意的。”
听了这话,我一时哭笑不得,又在心里安慰自己:好歹人家也承认了不会始乱终弃,这就够了。
跟他有了肌肤之亲,看他此刻一副餍足的样子,似乎对我很满意,还有一丢丢怜爱的意思,于是我鼓足勇气问出心中疑惑:“我看你刚才的样子,也是个懂得节制的人。”
他勾唇晒了一下:“那当然,习武之人,节制是基本功夫。”
“可是为何昨天在房间,你却迫不及待地对我动手动脚”不敢抬眼看他,手指在他胸口上画着圈。
“因为你长得美,我被你的魅力所诱惑,这个理由满意吗”他的胸腔微微震动起来,我知道他在笑,轻轻捶了他一下,抬眼娇嗔:“你自己都觉得好笑,肯定不是因为这个。”
他捉住我捣乱的手,捏着食指送进口中,细细吮吸,“每个人在被侵犯的瞬间都会本能地保护自己,如果你是敌人派来的细作,或者身藏功夫,会在我侵犯你的第一时间显露出来,本能地启动内功或功夫以图自保,即便再微弱的反抗和抵御,我都能察觉出来。”
“你的意思是,只是在试探我”
“不然呢”
手指被他吸得又痒又麻,无意识地绞了绞小腹,感觉深埋体内的男根又有抬头的迹象,吓得我立刻停止动作,心脏心怦怦直跳,小声问:“那你试探的结论是”
“紧张和反抗。”他勾起我下巴,直直望进我眼里,“不过只有一点点,更多的是春情萌动的放浪,我不过随便摸摸,你就软得倒进我怀里。要不是刚才亲自弄破了那层膜,我会一直以为你是个招人疼爱的小荡妇。”
这神态和口气,活脱脱一个风流不羁的浪荡公子,哪有半点冷剑客的模样。
我羞得脸颊发烫,撇开视线,小声狡辩:“我那是被你的剑吓着了。”
“是吗”食指卷起我一缕长发把玩,看着我轻笑,“浪荡也好,吓到也罢,你当时的模样我很喜欢。”
是吗可为何你和柳大人会对一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防备如斯心里想着这个问题,却不敢开口询问,想来他们如此谨慎小心,定是有缘由的,我这样一个空降过来的外人,不问最好。
我动了动身子,“天已经亮了,你……还不走吗”
袁密说会给我送吃的来,如果让他撞见我和李岩这幅模样,岂不是大囧。
他一听这话不高兴了:“没良心的女人,爽过之后就开始赶人。”
“哪有。”我羞得将头埋进他怀里:“我是怕被人看见。”
“放心,这柴房除了阿炀偶尔进来抱柴之外,不会有人进来。况且……”说着又吻上我的嘴,含糊道:“我插了门的。”
他的身体又火热起来,大手在我臀瓣和大腿上一阵乱摸。
被他亲嘴摸臀的我,理智瞬间沦丧,直到体内那根越来越硬,越来越粗的抵得我酥酥麻麻开始发胀,才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惊慌道:“不是刚做过吗”
“中途休息而已,我在等你恢复体力。”大手攀上我左边的上,感受到我逐渐平复的心跳,“准备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