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上这种兽形皮衣後,你必须将两只手掌搭向肩膀,以手肘着地作为兽类的前肘。
同时它会将你的脚掌拘束贴到臀部上,以膝盖着地作兽类的後肢。四至六号,分别穿上了牛衣,狗衣和狐衣。
牛衣的头套上甚至穿了个鼻环,用皮束连接到你你新打的鼻环和口枷上。
“啊啊呀!”
你听到自己在发出惨叫,打了个鼻环,虽然这种伤口不会回到你身上,但记忆却会。
四至六号的後穴各自被插上了属於尾巴的,并在四肢下垫上了作为动物蹄子的拘束具垫子。
“呵,这里还有件马衣没有人穿,三号也来好穿好了。”接着那个分身就直接跟原身借去了三号。
“那今天我们来练习赛跑比赛好了。”他跟着三至六号的四个你说着比赛规则,就将你们带到一边的护栏赛道中,并在你们身後抽起了皮鞭。
“怎麽都爬得这麽慢。看来你们也欠调教。”他不满地道,鞭子抽得一下又一下,引起你们的一阵阵呻吟,却爬得快了很多。
“谁在这场比赛中输了的话,我就让电击棒给她今天的开苞。”他露出了一个充满恶意的笑容满意地看见你们瑟缩害怕。
接着赛跑比赛比赛就开始了。
你见着自己遭严厉调教,那感觉太微妙了。
你知道那也是你,所以更觉得状况凄惨,物伤其类。
但你知道承受痛楚的并不是当下的你,你会觉得有一丝庆幸,可耻地希望受到这种酷刑的不是自己,就像那不是自己一样。
不过,无论如何,自己一个人遭调教跟处在一个奴隶营跟着一群奴隶一起调教的感觉都是不一样的。恐惧感大大提高了。
你听着一个个自己或惨叫、或呻吟,或哭求,那简直是最大的折磨。
这让跪着的你更加害怕即将面临的调教,会畏惧自己未知的可怖下场。
你想及此,听着一项项调教项目安排下来,你害怕得无声哭了起来。
此时一只大手勾起了你的下巴,丝滑而冷冷的道,“这就受不住了”
你是编号一号的奴隶,也是原身,而你也认出他是原身。
“翻倒巷内的娱乐场所可不只这些小儿戏,出场的每一位娼妓哪一个不是身经百战的,要是你以後落到那里,面对的就不只这些了。”
“呜呜…汪呜呜…呜唔呜嗯嗯…”不,求你,主人。我保证绝不会犯,不要送我走。
你用被封住的嘴呜呜呐喊着,而且眼神里尽是焦急。
此时三号四号分身的他也到这边来了,他们惊奇还有一个二号的你在一号旁边,就这样在那里跪得乖巧顺从,力求不引起任何注意力。
然後,他们就兴致勃勃的拖着二号去不同的那种场境来野合。
而原身他把一号的你锁到一个圣加太肋纳转轮上面,巨大的车辆骨架状物将你的四肢向四角完全分开。
“今天的鞭打你甚麽也不用说,只要好好承受就好了。”
你突然理解他的想法,这是对於你偷溜去翻倒巷的惩罚,他不会留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