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彪不吃纸,还生气地冲着我打喷嚏,弄了我一脸口水。
我要打它,霍骁在门口喊我,让我把他的外套拿过去。
丧彪听到霍骁的声音就丢下我跑了,跑到霍骁腿边拱来拱去,生动形象的演绎出“舔狗”这个词。
我带着霍骁的风衣过去,一靠近他就闻到一股好闻的男香。
别说丧彪了,我也想在他身上拱两下。
霍骁出门之后我没事干,干脆帮丧彪穿了狗衣服,栓好狗绳出门遛狗。
之前都是霍骁遛狗比较多,所以我实在想不到丧彪是那么的贱。
我们家对门的阿姨养了只小柯基,屁股上的毛修成了爱心的样子,人家本来摇着小屁股跑得好好的,丧彪突然冲上去咬人家的屁股。
阿姨尖叫着把柯基提起来抱在怀里,我拽着丧彪连声道歉。
阿姨说:“我认得这个狗子的!天天咬我们家肥肥!咦,小伙子怎么换人了?”
我跟她说之前遛狗的那个人是我哥,阿姨长长的哦了一声,问我霍骁有对象了没。
“你哥长得不错的嘞,我侄女也很漂亮的,我看他们很般配啊。”
“……”
“我可跟你讲啊,我侄女是公务员的嘞,那个漂亮哟,你哥……”
阿姨显然对霍骁很感兴趣,抱着狗跟我聊了一路,快到小区门口了才跟我分开。
跟对门的阿姨分开以后我蹲下/身抓起丧彪的两只前脚,小声嘱咐它:“儿子,以后看到那只柯基就给我狠狠咬它屁股,知道了吗?”
丧彪挺直胸/脯,中气之足地叫了一声。
遛完狗之后我给小妹打电话问她起床没有,难得她放假,我想带她去工作室玩。
她不是霍汀那个懒猪,已经起床了,我让她在家等我,牵着丧彪回家给它开了罐头。
丧彪长大了不少,蹦起来很高,家里的宠物栅栏已经拦不住它了,我不太想把它关进笼子里,就劝它安分一点不要拆家。
丧彪这个时候就假装听不懂我的话,夹着尾巴吃狗罐头吃得稀里哗啦。
我只能象征性的关了狗栅栏,祈祷它不要拆家。
我打车回家接了小妹,又一起去了工作室。
我们俩实在太像了,一进门又引发了一阵惊呼。
负责接待的小姑娘一直咂嘴,感慨我们家强大的基因,她抓了一把糖塞给小妹,告诉她以后哪个男人哄她都不要跟着走。
她说,“妹妹这么漂亮的孩子应该只吃糖果不吃苦的。”
小妹收下糖果道谢,一本正经地说:“不会的,我哥哥不会让我吃苦的。”
我剥了一颗糖扔进嘴里,腮帮子微微鼓起来,听她们一群女孩子笑成一团。
女孩子真的太美好了,我想,要是所有女孩子都不用吃苦就好了。
当然,男孩子也不能。
晚上我带小妹回家,她一进门就去找霍骁,霍骁坐在沙发上掰面包喂狗,见她过去把手里的面包交给了它。
丧彪甩了甩尾巴,见喂面包的人变成了小妹,就丢下面包跑到自己的饭碗前面吃罐头去了。
狗也找霍骁,小妹也找霍骁,我蹲在玄关换鞋,心想自己真是没人爱了。
我去厨房洗了手,切了个果盘放到茶几上,让小妹吃水果。
小妹借花献佛,端着我的果盘递到霍骁面前,“大哥吃水果。”
我真是没眼看了,转身去冰箱找菜做饭。
冰箱里有一点剩菜,估计是家里阿姨做了霍骁吃不完,用保鲜袋封好码在了冰箱里。
我肚子有点饿,找了个大碗把剩菜扒拉出来,拿勺子挖着吃。
小妹叫起来:“哥你用那么大的碗吃饭,都快和丧彪的狗盆一样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