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_流淫岁月(全本)_奇书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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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淫岁月(全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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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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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她薅过来,抡起大巴掌,朝雨屁股上「噼哩啪啦」一顿乱打。张书记五十四岁,当兵出身,年轻时在朝鲜战场与敌人肉搏,曾用挖战壕的小铁锹砍死过三个韩国兵和一个美国佬,现在身体也很硬朗。加之每天跑步和打太极拳,因此力大无穷,下手也狠。雨哪里禁得起他的大巴掌?早被打得动弹不得了。见丈夫如此毒打女儿,原本正和女儿生气的母亲居然心痛了,忙喊着嫩娇一起将张书记拉开。

雨有生以来还是第一次挨父亲打,肉体上的痛苦自不必说,更痛苦的是她的心灵。她瘫在床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反倒是母亲心软了,哄着雨让她不要生气。

张书记也冷静了下来,看着哭泣的女儿,心里也有如刀割,他心中责怪自己下手太重,一旦打坏了女儿岂不后悔一辈子?可是他的脸上却依旧冷峻。母亲让张书记出去,她自己哄着雨,直到很久,雨才停止哭泣,低声说:「妈妈,我没事,你去睡吧。」

母亲回到张书记身边后,还小声责怪丈夫:「你把孩子打坏了怎么办?看你那凶狠样,就像要把她活活打死,难道她不是你亲生的,她挨过越南人打,今天再挨爸爸打,你让她怎么受得了?」

张书记当然正在后悔着,可心里也在埋怨老婆:还不是因为你,否则,我怎么会打自己的女儿?

第二天,挨了揍的雨觉得无脸见人,她赖在床上很久不起来。母亲这回未敢贸然闯进她的卧室,而是敲门唤她起来吃饭。她只说:「你们先吃吧。」

嫩娇也来叫过她,雨依旧没起来。父亲放不下面子和架子,没来招呼她。

雨被踹过的肚子依然胀痛,挨了大巴掌的屁股也火辣辣的。她摸了一下自己的屁股,感觉是被打肿了。

待她听到家人依次离开后,方才起床。照镜子发现眼皮红肿着,也顾不得了,草草化了妆。见桌上有留给她的饭菜,便吃了一口去上班。

在单位她也无精打采,干起什么来丢三忘四的。连同事们都觉奇怪,一向机灵精神的雨今天是怎么了?霜打了一般。是啊,这么大的人居然挨父亲揍,想一想都丢人,而且挨揍的间接原因是因为手淫!

大约九点钟时,有人招唤雨:「小张,有人找你,在研究院门外呢。」

雨来到院门口,却见是邻居马姨正站在收发室外边,脸蛋冻得通红。雨诧异,不知马姨为什么会到单位来找她。马姨见了雨便满脸堆笑,雨让她进屋暖和暖和,她也不进去。说来说去,雨才听明白,原来,马姨的一个堂弟刚才到马姨家送东西,马姨觉得她的这个堂弟人不错,且又没有对象,想让他和雨认识一下。并说,她的这个堂弟眼下就在研究院旁边的绕城运河边等着呢。

雨听说是马姨的堂弟,心里先就画了个问号:「难道她想介绍个老头给我?我真的只能找老头了吗?」

雨便问马姨堂弟的情况,马姨说他的这个堂弟年龄的确大了些,今年37岁,但是很有才干,经常出国。并说:「他长得年轻,看起来也就三十出头,干净利索……」

也是马姨再三撺掇,加上雨的满心好奇,她便跟马姨来到绕城河边。在河畔小树林里,雨就同马永历见了面。

雨看马永历,并不像马姨描述的那样所谓长得年轻,他看上去反而显得比实际年龄还大,像四十来岁的人。身高约一米七二、三左右,挺单薄的文弱的。见面后,雨并没和他多交谈,却告诉马姨:「阿姨,我还要回去上班,先走了。」

雨说完这话,发现马永历眼中透着一种失落的神情。马姨送雨往单位走,边走边问雨的态度,雨实在不想跟这个半大老头处什么对象,可她又不愿伤害马姨,便说:「阿姨,这事过几天再说吧。」

然后和马姨分了手。

午饭时,雨先后受到小其和小包的邀请,小其想让雨吃完饭后再去她的宿舍玩,小包则请雨下午去游泳馆游泳。原来,财会室每人分了两张游泳票,小其不去游,把票给了小包。小其之所以不去游泳,是想留在宿舍好好玩一玩雨。她没想到小包也惦着雨,并利用了她的游泳票勾引雨。尽管昨日雨被小其玩得高潮迭起,那种快感既强烈,又新奇刺激,可雨不愿陷进去,她天生反感同性恋。思来想去,雨拒绝了小其,并答应和小包去游泳。雨天生喜欢水,虽说她不会游泳,可爱玩水。

下午,雨和小包来到游泳馆,没想到在这里雨看见了她的梦中情人之一——剑终。剑终当然是和他的女友可怡一起来的。看着风度翩翩的剑终,再看自己身边的小包,雨觉无地自容。可怡自豪地挽着剑终的胳膊,高傲地和雨打着招呼:「啊,嫩雨,你们一起来的呀!今天来游泳的人都是成双配对啊,哈哈!」

雨知道可怡在嘲笑她,却又无力回击。

可怡是运动健将,剑终也会水,他们双双游到深水区,如戏水的鸳鸯,在那里追逐嬉闹,幸福写满他们青春的面庞。可怜雨和小包都属旱鸭子,小包只敢在浅水区瞎扑腾,雨站在水中心里只感到空虚,她确实吃可怡的醋了。小包凑过来拉住雨的手说:「雨姐,我们一起学游泳吧。」

说着,趁机来搂雨的腰,并把手下滑到雨的屁股上。雨的屁股昨日被父亲打过,浸在水里还很疼,加之心情不好,小包不合时宜地要摸她屁股,雨就格外敏感,也格外反感。她推开小包,没好气地说:「你想干什么?动手动脚的,讨厌!」

小包第一次被雨喝斥,吓得赶紧放开了雨,他没想到雨发怒时这么厉害……

雨觉得这一下午玩得很没意思,关键就在于自己身边不是剑终那样的美男,而是那个令人作呕的小包。她闷闷不乐地离开游泳馆,想到昨夜和母亲吵,挨父亲打,雨连家也不想回。可是不回家又能去哪里?小其当然欢迎她去宿舍,可她能去那里吗?雨在家门外徘徊着,却见马姨出现在楼门洞里,马姨说:「小雨呀,姨等你好半天了,想跟你聊聊。」

便不由分说,把雨拉进了她家。

在马姨家里,马姨又是削苹果,又是剥糖纸。她让雨坐下,然后拉着雨的手说:「小嫩雨呀,姨知道你是我们家属院里最漂亮最文静的女孩,我也看得出你对我堂弟不太中意,可是你如果了解了他,也许会改变看法呢。」

马姨离休前曾经在市委党校工作,善于做思想政治工作,她喋喋不休绘声绘色地赞起她的堂弟来……

据马姨说,她堂弟马永历念大学时是高材生,现在工作单位是摄影器材厂,任副厂长,还是总工程师。年龄的确偏大些,但相貌年轻,最主要的是心眼好,懂得体贴人,而且收入多。他在文革期间曾被打成现行反革命,妻子为此和他离婚,并改了嫁,所以没有孩子。1979年落实政策平反后,厂里给了他两处住房,用麻袋往家里背钱。要是能和他过一辈子,真是享不尽荣华富贵……因此,马姨劝雨在和马永历好好谈谈。

马姨说了这么许多,雨毫不动心。但是当马姨提起马永历有两处住房时,雨还是心动了。最近,父亲单位虽然又将分给她家一间住房,但是,毕竟房子尚未到手,何况即使分下来,爸妈也未必马上就能把房子给她。而她在家中又与父母关系紧张,加上一些邻居的白眼,使她感到不自在,加之她还需要个安静的环境学习业大课程,便同意次日再和马永历见一面。

这是1月6日,雨在马姨家又跟马永历见了面。老马竟送了雨一件美国的羊绒围巾,十分漂亮,手感柔软。同时老马告诉雨,无论雨是否答应和他相处,都可以随时使用他的两处住房中的任何一套。雨见老马如此诚恳,便同意先去看看他的住房。

中午时,雨去了老马的一处距离研究院较近的住房,从那里到研究院骑自行车也只有不到十分钟的路程。那是一室一小厅的房间,总计也不到20平米,但是挺干净。屋里有一张单人木床和一张小书桌,还有一把椅子。老马说:「在这里学习绝对没人打扰,你可以安心学习。早上晚上,我可以给你送饭。」

雨对这套住处很满意,便同意暂时搬来住。但却对老马提出几点要求:老马可以早上晚上来给她送饭,但绝不能多逗留,更不可留住在这里……老马满口答应,下午,他帮雨搬来行李,便很有礼貌地离开了。

在老马家的这套小屋里,雨在灯光下继续织着那件毛背心,由于无人干扰,很快她就织完了毛背心,雨本来就是一个心灵手巧的姑娘嘛。

第二天,雨将毛背心送给了小包,小包竟然激动得干嘎吧嘴却说不出话来。

无人时,他把毛背心贴在脸上,吻了又吻,觉得那上面充满了雨的体香。

这天下班后,雨没再回家,而是直接去了老马的房子里。她在那里静静地看着书,觉得这样很好。晚上,老马来了,送来了一饭盒烧麦。老马说烧卖还热乎着呢,让她趁热吃。雨吃了一口,是牛肉馅的。老马说:「我是假回回,就是不吃猪肉的汉人,你不介意吃牛肉吧?」

雨笑了笑说:「没关系,就算你是真回民,我们也要讲民族团结嘛。」

老马果然没敢久留,雨吃完饭后,老马连饭盒都没敢在这里洗刷,装起空饭盒就匆匆离去了。

次日傍晚,老马又来送饭。雨吃完了饭,老马收拾了桌子又要离开。雨有些不好意思了,便说:「既然没事,就坐一会儿,聊几句再走吧。」

于是,老马就规规矩矩坐在了椅子上,而雨则坐在床上,他们谈了起来。老马说,1965年,只有17岁的他被保送上了大学,没想到1971年时,他只因说了一句「革委会就是割尾巴的会」而被打成现行反革命,新婚妻子也因此离开了他。他在摄影器材厂,接受工人阶级监督劳动……1979年平反,他对厂里的技术设备进行了一系列革新改造,获得过国家级奖励,因此,去年被提为副厂长。但他自从和前妻离婚后,一直未再成家……

听了老马介绍,雨问道:「你们厂规模也不算小,女职工一定不少,你又是领导班子成员,为什么不再找一个?那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

老马望着雨说:「因为……因为厂里没合适的。」

雨摇头:「怎么可能?那么大的厂,难道就没有你相中的?」

老马坚定地说:「如果有一个能赶上你的,我早就结婚了!」

雨脸红了:「看不出,你还挺会说好听的。」

其实,只有老马自己最清楚,文革中,他肉体和精神都受到了严重伤害,他阳萎了。平反后,他也相继找过几个女人,可惜那些女人知道他和太监差不多后,就都和他吹了。几天前,在他的堂姐马姨家,马姨向他提到了雨。马姨对雨的情况了解得相当清楚,于是,老马知道了雨是被人强奸过的姑娘,搞了两个对象都因为这事黄了。他看见雨时,的确惊讶于雨的美貌,甚至意想不到的是自己下身居然有了些许反应。他想:这姑娘虽然是美女,却是被毁了的花朵,配自己这样一个假太监,应该不会有太多麻烦……

果然,雨也向他介绍了自己的情况,讲了自己被俘后遭受强奸的事情。也讲了自己曾谈过两个对象,都因为她不是处女而黄了……说到伤心处,雨捂着脸「呜呜」地哭了起来。老马安慰着雨,轻轻抚着她的乌黑秀发,意外的是,他下身有了明显的反应。

雨在老马的房子里已经住了三个晚上,当然研究院无人知道雨住在那里,小包依旧在打着雨的主意。这天中午,小包请雨帮助他打扫宿舍,雨也没拒绝他。

奇怪的是,雨随小包来到他的宿舍,同宿舍的其他年轻职工居然一个个声称有事,先后离开了屋子。男人的宿舍当然乱七八糟的,雨帮助小包刷了地,擦了桌椅和床头,把物件一一归理了……她发现小包的床上有一张破报纸,上面用毛笔写着「小包——张嫩雨」几个字,雨红着脸问小包:「这是怎么回事?谁写的?」

小包脸也红了,支支吾吾道:「是……是别人……乱开玩笑。」

雨嗔怒道:「你们真无聊!」

雨身上的香味阵阵袭来,干活时,小包的身子几次碰到了雨温软的躯体,每次相碰,他的心都要狂跳一阵。

终于,雨干完了活,笑眯眯地对小包说:「好了,破屋子收拾完了,以后要好好保持卫生,我得走了。」

这时,小包的心几乎跳出了嗓子眼,他想:如果错过了这个机会,以后恐怕就不会再有了。于是,他突然放开胆量,猛地搂住了雨,在雨白嫩的脸蛋上亲了一口,急促地喘着说:「雨姐……我……喜欢死你了!」

雨一把推开他,严厉地说:「小包,你干什么?」

小包一下子蔫了,低下头默不作声。雨的声音放缓了些说:「小包,我是你姐,你不可以对我这样。」

然后走了。小包觉得天都塌了,他想自己以后可能永远得不到雨了,于是,头撞着门框,哭了起来。

惦着雨的不仅有小包,更有老马。昨天,在雨面前,老马下身有了明显反应,他心里又惊又喜。长期以来,他的生殖器成了废物,死气沉沉,蔫蔫巴巴的,他以为自己永远不会是真正的男人了。没想到昨天那物件硬得连他自己都大吃一惊,难道那个废物死灰复燃了?他想在雨身上试一试,可是,怎么找机会呢?

晚上,老马又来了。这回他没带饭,而是买了刀鱼、青菜、豆腐……在厨房里现烧菜。他忙乎了半天,做了几样菜,还开了一瓶啤酒。他们一起吃的饭,雨边吃边赞道:「嗯,你的手艺很好啊,菜做得挺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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