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子红道:“你们两个不用担心,我一人做事一人当!”船主和商人听了放心了些,见到朱子红有这身手,心里的胆气也壮了些。
被抛下江中的水手,浮出水面,指着朱子红道:“小子,你等着,有种别跑!”
朱子红站到船沿边对他们道:“我就在这里等着,你们快去叫你们的头头来”。
运货商人听了有些担心道:“公子,你还是走吧,这些人无非是想多要钱,他们再来我多给他点钱就是了”。
船主也道:“我们是经常被他们欺负的,也没有什么办法!”
朱子红转过身安慰他们道:“你们不用担心,我今天就给你们出这口气,我就在这里等着他们!”
船主听了,从船舱里给朱子红搬出一把椅子在船板上,朱子红于是就坐到椅子上。其实船主和商人心里都很矛盾,又怕朱子红,惹了事后一跑了之给自己带来麻烦,又有点担心惹了麻烦之后的朱子红的安危。
等了两个时辰以后,三个地痞无赖模样的人来到朱子红所在的船,虎虎兄兄上了船,来到朱子红面前。一个手拿狼牙棒,一个手拿铁锤,一个手拿凿船斧,站立在朱子红面前喝斥道:“你是哪里来的?敢在这里撒横!”
船主和商人看了这阵势,吓得躲进船舱观察情况。
朱子红坐在椅子上,静静的看着他们,没有回答,反问道:“你们几个有没有船!”
那三个地痞无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以为朱子红是想要包船。面对朱子红道:“我们没有船,但是我们手下的弟兄有船!”
朱子红道:“你们手下的弟兄在哪里?”
站在中间拿狼牙棒的地痞无赖道:“在这码头上,只要是向我们交了银子的船主,都是我们的弟兄!”
朱子红道:“那是不是这里的船主全部都向你们交了银子!”
站在右面拿铁锤的地痞无赖道:“多数的船主都向我们交了银子!”
站在左面拿凿船斧的地痞无赖补充道:“那些没向我们定期交银子的船主,每过一次都得收双倍的钱,我们还要随时根据货物和运输情况不同,再另外收钱!”
“噢……是这样”!朱子红等他们说完道:“我之前把那几个水手丢到江里,是因为看他们是水手,是劳动驾船的人,所以念他们一时糊涂,只把他们丢到水里,可是,你们就不同了……”
说到这里,朱子红瞬间从背上拔出宝剑,只听三声惨叫几乎同时响来。正是三个地痞无赖的惨叫,而他们面前的船板上,已经多了三条血淋淋的拿着凶器的手臂。正是这三个地痞无赖的手臂,此时已被朱子红斩断,掉落船板上。
朱子红插剑入鞘,继续说道:“而你们几个与他们不同,就是一帮仗势欺人的吸血鬼,为了你们以后不再害人,我只好如此!”
船主和商人听得惨叫声,出船仓来查看。见三个地痞无赖拿着凶器的手臂都已断下,掉落床板,而三个地痞无赖则船板上疼得打滚嚎叫,一时竟吓得呆了。
朱子红转身对他们笑道:“不知这几个人上面还有没有头头?”
船主此时才回过神来,答道:“他们是江沙帮的!”
朱子红复抽出身上宝剑,架在一个地痞无赖的脖子上道:“你们帮主在哪儿?”
那个地痞无赖痛苦的捂着流血的肩膀道:“我们帮主在下面长江水湾荡里的水寨!”。
朱子红道:“你们帮主叫什么名字!”
那地痞无奈回答道:“我们帮主叫白长达!”。
朱子红收回剑,插回背上剑鞘中,对着地痞无赖道:“你们回去告诉你们帮主,明日午时,我在黄鹤楼畔的蛇山山顶等他!”
几个地痞无赖听了,捂着血淋淋的肩膀下了船,向岸上跑去。
朱子红从椅子上站起来,来到一支断下的臂膀旁边,用脚把臂膀以握着的兵器分开,然后一脚踢向臂膀,把臂膀带衣袖踢向江岸边一处高的桅杆处,挂挑在桅杆上。然后对着周围的船只,运足中气,大声吼道:“以后谁敢在这里欺行霸市,这就是下场!”
然后转过身笑着对运货商人和船主说道:“这下你们可以放心了!那两条害人的手臂,你们就把它丢到江中喂鱼吧!”
说完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