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子红反问道:“我们没抢金寇之前,他们抢没抢中原百姓的东西?是不是我们不反击金寇,他们就不抢百姓的东西了?是不是我们不反击金冦,他们就会良心发现说随便抢点就足够了,以后不再抢了?是不是我们不反击金冦,他们就会收敛他们的贪心?”
“这……”白长达一时雨才回答不上来。
朱子红继续道:“强盗,就是想借武力坐享其成,非法占有别人的东西,而且他们的贪心是没有止境的,永远不会满足!而那些打击强盗的,就是为民除害,是有天理的,不管他们有没有拿强盗身上的东西,都是合情理的,那些打死强盗,把强盗身上抢来的东西拿去救助苦难的百姓的人士,更是人之侠者。你可不一定要去做侠,但你一定要做人。”
白长达无言以对,狰狞着面孔道:“不管你说破天,你在这里伤了我的人,我们就不能善罢甘休,不然以后我如何带兄弟,如何服众!”
朱子红道:“你想怎样?以多为胜还是……以多为胜是难以服众的!难道江沙邦就这点道行!”
白长达昨天听人说,朱子红在瞬间就砍断了他手下的几个人的手臂,心里对朱子红于是产生了顾忌,有些不想独自对战,本来想倚多为胜,但听得朱子红这样一说,被激将得只好说道:“那就一对一慢慢来!”白长达狡猾异常,心想,反正我们人多,用车轮战法终将把你拖垮。
朱子红听了正和心意,在不了解对方武功厉害的前提下,还是谨慎为妙,俗语说,双全难敌四手。而且擒贼要先擒王,其他从者就树倒猢狲散了。
朱子红站起身,拔下背上寒铁剑道:“你们谁先上!”
白长达心里没底,心想还是先让其他人上,我在旁边观看一下这小子的底细再说。正琢磨着叫谁先上,恰好此时之前较狂躁的那个是江沙帮的副帮主储周列跳到朱子红前面道:“老大,不劳你动手,就让我来收拾这小子!”
来长达于是朱子红道:“就让我储兄弟先来会会你,你过得了他这关才有资格和我交手”。
储周列道:“老大,这功劳我就先抢了!”说罢,一铁锚像朱子红击打过去。
朱子红见储周列铁猫向自己面门及打过来,闪身挪步,身子一晃避开。储周列抖动铁链,右翼拉铁链。铁锚回转,又向朱子红后心转弯钩来。朱子红脚一点地,一个翻身,身子从铁链上面翻到铁链的另一边。
储周列拖拽着铁链,操控着铁猫,扫、转、钩、打,不停变招向朱子红攻击来,朱子红借助轻功,腾挪、闪避、从铁链上翻转。
观察了几十招后,朱子红已想到了破解铁链锚的方法。于是等到储周列铁链锚再袭来之时。迅速挪步于铁链中间,根据铁链甩力方向用剑挑动铁链中部,是铁链一头船锚改变运行方向,反转回去击打储周列自己。
朱子红就这样上下左右根据铁链运行方向挑动铁链中部,是铁锚回转攻向储周列自己。楚周烈一时被弄得手忙脚乱,几次差点被自己甩出的铁船锚砸中头部。
江沙帮围观的其他人看了不禁暗暗着急。在外围观看的那些摆渡人也出现了骚动,开始切切私语。
朱子红决定杀鸡骇猴,看准时机,待储周列右手向前扬铁链欲带开反向砸回自己的铁锚时,一剑下去,斩向储周列伸出的右手。
只听一声惨叫,储周列右手齐腕被斩下,连带着失控的铁锚链子飞出去,哐啷落在远处。
储周列左手握住右边流血的凸腕豪叫着跑出外围。
朱子红森冷的目光射向江沙帮帮主白长达道:“现在我有资格跟你交手了吧!”
白长达之前海口夸大了,退无可退,只得硬着头皮上。而对于与刀对战,朱子红是有经验的。白长达手中的这种朴刀是以双手来使用的,除了勇猛之外,比单刀稍筹灵活。朱子红向速战速决,于是决定不拖泥带水,直接出狼招。
白长达双手握着朴刀像朱子红正面冲杀,还看过来。朱子红一个侧翻身翻出朴攻击范围,转到朴刀背方向外。立即驶出开山一劈像白长达头上劈去,白长达慌忙双手把朴刀举过头顶来阻挡。
朱子红接连三剑开山一劈,把白长达震得心胆俱寒,步步后退,最后一剑直接把朴刀劈成两截,白长达吓得丢弃朴刀向后跌倒。朱子红趁势快速一剑,把白长达的右臂斩下。
白长达俯地哀嚎,朱子红提剑转身对其余江沙帮人道:“还有谁要来!”江沙帮其余人众已经吓破了胆,不敢出声,纷纷把自己手中兵器丢落地上。
外围观战的摆渡人已经开始有人出现了欢呼声。朱子红心笑了,收起剑,冷冷说道:“今天饶你们一命,以后如敢再作恶,必来杀之!”
随后朱子红信步下了蛇山,从森林里唤出自己的白马,正欲骑上,只听有尾随而来的摆渡人在后面唤道:“英雄!请留步,可否告知姓名!”。
朱子红于是转过身道:“敝人桂州人氏朱子红”。
那个摆渡人上来道:“就让我来为英雄牵一程马吧!”
朱子红向他微笑道:“你还是快回去行船做生意吧!”
说罢,飞身上马,向江边渡口疾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