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抱着坐在男人身上,长裤脱到了腿弯,空条承太郎的身高比他高上许多,腿也长,他的后背靠着男人的胸口,双腿都被他的膝盖分开了,后入的姿势进的很深。
他的T恤被卷上去,咬着下摆,露出白皙平坦的胸口,光裸窄瘦的腰腹被空条承太郎握在手心里抚摸着,男人的手指拉扯着他胸口软嫩的凸起,粉红的乳头被空条承太郎揉捏把玩。
他的瞳孔里都是朦胧的水雾,小穴被男人粗硕滚烫的性器塞满了,腿根一阵酸胀,腰背被迫挺直。像是把两颗绯红肿胀的乳头送到男人手心里要他抚摸揉搓。他拉扯着幼软的乳尖,粗糙的指腹摩擦着花京院胸口的软肉,又疼又舒服。
腰身压在alpha的另一只手心下随着抽插交合的动作上上下下,小穴都被撞的软烂,红肿的穴口带出沥沥淅淅的水渍,生殖腔口的敏感点被深入浅出的顶撞摩擦的刺痛,他腰背都过电似的战栗,粗长微弯的性器头部每次划过幼嫩的瓣膜,他的小穴里都咬的死紧,后穴里喷出滚热的潮液,失禁似的快感让他双腿都止不住抖动。脱力地挂在空条承太郎的膝盖上,细白的皮肤从膝盖顶端透出淡淡的红色,像还没有长大的小男孩。
他快要高潮了,空条承太郎也被夹的受不了,他亲吻着花京院的后颈,摸着他身上温热的皮肉,想要抽出去,却被花京院抓着手腕,“不……”
“不舒服吗?”空条承太郎低声问道。他的眉头微微皱起,插入极深的姿势快感强烈,像是花京院整个人都在包裹着他,他很难忍受这种亲密无间的距离,像是alpha征服欲作怪的习惯,他忍不住去咬他颤抖的嘴唇。
他偏过头湿红的眼角,花京院仰着脖子想要亲吻他的动作,他碰了碰他的鼻尖,“想……想要承太郎先生射进来……”
他细声问道。
空条承太郎闻到那股绵绵密密的苦橙香气,在清洁剂掩盖的气味中,他嗅到了omega发情的味道。
“怎么不早点说?”
“才……才感觉到。”他抓着空条承太郎的手,眼泪顺着脸庞滑落,明知道是生理性的泪水,omega被迫呈现在爱人面前的软弱,他还是被那些不断滑落的泪水烫的心惊。
承太郎先生几乎是立刻就扣住了他的腰,顶的很用力,又有种说不出的温柔力道,他被操射了,最后还是低低地尖叫了一声,又媚又软。
顾不得羞耻,像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稻草。
空条承太郎问他,还需不需要再做一次。
花京院摇头,“太多了。”
“射在里面的。”他的脸都是红的,声音又哑。
第9章
回去的太晚,空条承太郎懒得再去做饭,看花京院的样子也吃不下去东西。他脸色有些发白,潮红褪去后,额头和鼻尖都是白生生的,没什么精神,做爱消耗了太多体力。他的双腿酸软的厉害,快到家时根本撑不住,脚腕都险陷差点崴到,不再服用抑制剂对他的身体带来的影响很大。
花京院清楚地发现,omega会对性爱产生依赖,不同于药物上瘾的癔症,空条承太郎是鲜活的,饱满的有力量的肉体,是他的丈夫,情热心动,他们拥抱,接吻,所以做爱的冲击力太大,让他高潮后陷入空白的不适期。仿佛沉浸在情欲里被操的失神又哭又叫的完全不是同一个人,快感激烈,黏腻的触感和高热的体温都让他欲罢不能,男人精壮温暖的气味,alpha把他抱在怀里的动作。
他的后穴里还残留着湿淋淋的精液,那种东西又黏又烫,就算是承太郎先生的,他也闻到到一股又热又臊的腥气,雄性荷尔蒙的味道让他脸颊发烫。又被刺激的夹紧了双腿,脚尖都摩擦着男人的后背,一遍又一遍地舔着空条承太郎的喉结,急躁的用了牙尖去咬,结果只是被男人摁着操的更用力,前面勃起的阴茎顶在男人坚硬的腹肌上随着空条承太郎顶撞的动作一下一下摩擦着,铃口滑出精液,透明湿润的液体,沾的他形状完美的微微隆起的肌肉上黏滑一片。皮肉相贴的感觉火热滚烫,他的皮肤上潮湿不堪,像是要被高温融化在alpha精健的胸膛上。
发情期像雨季过境,omega的身体被生理性的欲望驱使,湿重难填。伴随着干渴燥热的情欲,花京院的脊背和双腿就有不合时宜的酸痛。秋天的日光灿烂,金光闪闪,遍地都是明亮温暖的。他细长的手指在光下泛白,有一层淡淡的光晕,阴影处弯曲的手指是粉红的,皮肤上有淡淡的橙花香气。他莫名地想到开花的种子,他也开花了。可这并不是春天。
屋顶上有晒太阳的猫咪。
肚皮雪白,背上有威风凛凛的虎斑,邻居是上高中的女孩子,常常在路灯下放了面包和新鲜的蓝莓饼干。
天气晴好,花京院也很喜欢在院子里摆上食盒,倒了牛奶,逛超市时和承太郎先生一起买的三文鱼味的猫食。
他站在阳光下,被温和干燥的日光照射,感觉到轻飘飘的不真实感。只有腰身和腿根上酸麻的刺痛,隐隐约约,将男人重新拉回到地面上。
他买了一袋面包虫养在玻璃柜里,还好空条承太郎不怕这种柔软潮湿又细小,密密麻麻的小虫子,chibi正在活跃的生长期,蔬菜和植物叶片不太够小家伙的胃。活的面包虫是最可口的。
原来还经常回家的的时候,母亲很排斥这种密集恶心的虫类。她也不能接受蜥蜴在房间里爬来爬去,房子是整洁干净的居室,不同于现在住的地方。母亲是非常典型有洁癖的日本女人,花京院从小受到的教育也是传统保守的,和空条承太郎的家庭有很大的差异。何莉女士温柔可爱,空条先生他见面的次数不多,四处旅行的爵士音乐家,豁达开明。空条承太郎的性格其实不大像他的父亲。
他不记得从哪儿看到过,一个人爱的能力往往和家庭有关,他想空条承太郎表达爱的方式沉默而隐忍,何莉女士却是活泼明亮的,他们炙热赤诚的内里是极其相似的,也许如出一辙。
承太郎先生不大愿意在公共场合表现出内心的情感,但这并不妨碍他是极其具有共情能力的人,很多次,他都感觉到了承太郎先生是了解他的。在所有过往的某个瞬间,他们伸手能够触碰到对方,都让花京院生出感激。
花京院不清楚算不算作喜欢,或者爱,即使他们没有在一起,他也会很难忘记这个人。
他这几天吃的都很少,饥饿感被胃和喉咙里空虚的饥渴感替代,体力消耗和汗水蒸发,他只觉得热,热的像是夏天卷土重来。日光炙盛,每一寸皮肤都犹如火烤,干涸,还有难言的痒。像是血肉里都有虫子在爬似的。
每晚睡前床边都会备上一大杯水,花京院还是会在夜里就醒了,揉揉眼睛,他看不太清楚周围的东西,灯光软软的,像倒出来的牛奶,流在被子上。他喉咙里又干又痒,摸索着慢慢爬到另一边,承太郎先生起身打开了灯。
一瞬间灯火通明。
穿着樱桃睡衣的男人乖乖地跪坐在床角,头发柔软地散在耳朵后,眼角有些红,嘴唇也是红的,因为干燥,他伸出舌尖舔了舔,像水润光滑的樱桃,诱人又乖巧。
他知道花京院的夜视障碍还是在不久之前,他的头发好像长了些,比空条承太郎原来见到他的时候,快到了下巴,松散地卷曲,迷迷糊糊地看着空条承太郎。
那些牛奶一样软糯的光都落在纤细的omega身边,他像童话书里的小狐狸,红发红眼,脸上却是懵懂无知的。空条承太郎知道那是处于视力模糊中,茫然无措的表现。
他过去把花京院抱了回来,男人扯着他的衣袖,看着他的眼神有些委屈,“承太郎先生。”
“要喝水吗?”空条承太郎低声问他,没忍住亲了下他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