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慕迟冷笑:“你亲他干什么?摸他干什么?你想证明给我看用得着这么拼?你心里还是没放下吧?觊觎人身子久了,哪等的了?”
祁炀听他这么说,那神情可不就醋劲上来了?他道:“宝贝,这种场合,你觉得不动动手可能吗?并且以我在圈子里的人设,不演的像一点,被别人瞧出来了,总归不太好吧?”
“你可以继续糊弄我,我警告你祁炀,你圈子里的事跟我无关,我不管你在圈子里什么样,你跟我在一起了,就别想再流连花丛让我做到视若无睹。”
“把吃醋说的这么义正言辞,你到底是什么小可爱呀。”祁炀伸手想抱他,却被他一巴掌打开了,祁炀摊了摊手道:“我不亲他,难道你想让我以眼神证明吗?万一你又耍赖不认,我该怎么办呢?”
慕迟一想那场面就意难平,亏祁炀还有脸提。
“看到了没,他就是个有家室的,然而呢?他依然在外面寻欢作乐,让圈子里的人为他欲/仙欲死,又艳又有手段,你现在还敢说他不是在勾引我们,而是我们自己管不住裤腰带吗?”
贺嵘那张脸偏美型,也就是有些女性化,面部线条柔和,眼里都是戏,一个挑眉,一个抬眸都是媚态。慕迟早看出来了,也早就相信祁炀说的了,在贺嵘和祁炀握手的时候,那在祁炀手面上滑动的手指就说明了他的企图。
“可以这么告诉你,贺嵘想猎的人,没有一次失手的。”
慕迟看着他,沉了会道:“那不还是你们管不住自己?但凡你们有一个忠贞的怎么会个个中招?”
祁炀道:“忠贞?在这个圈子里,0就是要勾引1,1就是要拿下优质的0,没有固定的伴侣,因为迟早会腻,你以为能像女人一样用孩子拴住你么?”
慕迟道:“那你和左路,也经常换了?”
祁炀听他提左路,好像避不开他似的,他道:“经常。”
“哦?”慕迟道:“像你这种占有欲这么强的人,会不介意左路和别人玩了?”
祁炀靠在座椅上,道:“他爱和谁玩和谁玩,带了套都一样。”
慕迟蹙眉:“你……带那个?”
“你废话,”祁炀道:“我找死么,艾滋病这东西好玩?”
gay圈是公认的艾滋病高发群体,再亲眼见证这么乱的圈子,慕迟瞬间明白了。
“你不用想,跟你做的时候我不可能带的。”祁炀说。
慕迟抬眸瞧他那不正经的眼神,道:“谁想了。”
车里安静一会,祁炀也不开车,两人静坐着,一种颇为燥热的氛围在两人之间荡开。
“宝贝。”他深情的叫了他一声。
慕迟没出声,等着他说。
祁炀敛眉,靠在座位上,眼神很不和善,他的声音在车里响起来:“我真的不开心。”
慕迟转脸看他。
祁炀转头道:“别那么做。”
慕迟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祁炀道:“老实说,在别墅里我是真的在生气。”
他没陪他演,他看到慕迟和别人接吻他毫不夸张的说他当时真想宰了步颢。
占有欲这东西,祁炀觉得自己第一次拥有。
那并不是戏,那是他的本色出演。
让祁炀和自己合理的退出这场局,唯有公开他们的关系。
最不经意最好的方式,正是惹怒祁炀,这是他和祁炀之间共同的默契。
“我不这么做,你打算怎么结束?”
正如他所言,他和贺嵘当下那个情况,势必要滚一次床单,没有收住的可能。
祁炀看着他,视线炙热,不回答,车里沉寂许久,慕迟也与之对视着,祁炀在吃醋,慕迟也一样被惹怒,他们俩人说是戏,可自己还是没从这场意外发展的戏里成功抽身。
慕迟被他撕开的衬衫领口大敞着,车里空调的热度正如祁炀此刻的情愫,他呼吸逐渐粗重,凝着慕迟领口地方露出的锁骨和雪白的皮肤,他感到口干舌燥,直到一秒都等不了,虎扑上去,把人推在车窗上猛亲。
他先是吻他露出的锁骨,攥着慕迟的两手推在车窗上,霸道激烈的湿吻从他脖子向上,慕迟呼吸也变得急促,在和祁炀激烈的纠缠一番之后,他水蒙蒙的眼睛满是情动。
祁炀干裂着嗓子,浓重的喘息声喷在慕迟的脸颊,和他唇抵着唇,沙哑了嗓音,“做吧?好吗?”
两个人各自为彼此吃醋,早已经点燃了这个夜晚最羞耻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