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他心下焦灼,有些难堪。
先生只围了条浴巾,姿态却显得要比他体面。
他咬了咬嘴唇,跪坐起来,探手去触碰先生赤裸的腰腹。
出乎意料的是,先生没有躲。
一繁的手很凉,缓缓压实,温度就从掌心爬上来,让他的脸也随之泛起热意。
他吞了吞口水,一双纤细的手臂绕到后面,环住先生没有半分赘肉的腰。
手下的皮肤烫得灼人,腹肌紧实,沟沟壑壑块垒分明。
他诚惶诚恐地将唇贴上去亲吻,感受起伏的纹理,也反将呼吸喷洒在这方寸之间。
先生却猛地动了。
一繁猝不及防,被人钳住一条胳膊,先生下手没轻没重,分毫没留情面,揉捻下的肌肤火辣辣地疼。
一繁痛得抽气,不知是错觉还是什么,他随即便觉出胳膊上箍紧的力道似乎放松些许。
他深深呼吸,鼓足勇气再次贴上去,印下一个个轻柔的吻,放软声音含混不清地唤:“先生······”先生没放开手,却也没再做任何事情。
一繁沿着肌肉的弧线一路缠缠绵绵吻下去,浴巾阻碍住去路,他顿了顿,轻轻用嘴衔住那块碍事的布料。
先生不说话,他却觉得愈发燥热起来,愈发浓烈的信息素味道失去了遮拦,肆无忌惮涌出来,侵占口鼻,没过头顶,要将他溺毙在情欲的海中。
浴巾滑落到地上,一繁不好意思低头看,就贴着先生的下腹悄悄抬起眼睛,对上一道幽深的目光。
他被这一眼看得羞耻到了极点,脚趾都蜷缩起来,鸵鸟般又将脑袋埋下去。
Alpha大都有强悍的性能力,体能、力量以及天生的体型优势。
随着束缚解除,那狰狞的性器就跳脱出来,烫的,硬的,青筋纹路一道道纵横,与一繁近在咫尺。
一繁怔怔看着,几乎失了语。
他自幼在别墅里长大,和女仆们混在一起,从未亲眼见过其他人的性器,更毋谈Alpha。
纵使有心理准备,也仍旧被惊得向后退了退,多了几分怯懦。
怎么会这么大······他穿条连衣裙,一双手按在先生的胯部,竟皱着眉发起了呆,一双秀气的眉蹙起,轻浅的呼吸喷在那挺着的东西上,仿佛全然忘记了眼下危险的境况。
半晌,他才犹犹豫豫凑近,舌尖探出轻轻舔了一口。
他把这当奶油蛋糕,但那滋味儿不可能是甜的。
不过好在先生爱干净,又刚刚洗过澡,只有信息素的味道格外浓重。
他想要先生和自己做爱,就不能再计较这些有的没的,磨磨蹭蹭招人讨厌。
一繁狠狠心,闭上眼睛,不管不顾地张开嘴把Alpha的性器纳进去。
显然他高估了自己,那东西只进去了一个头就已经顶到了口腔底部。
一繁不信邪,他想含得更深些,可是稍微再进去一点就想要干呕。
他不敢表现出任何不适,怕惹得先生厌烦,却悄悄把头向后挪了挪。
一双眼含着水,继续艰难地吞吐冠部,再用手抚弄他照顾不到的其他位置。
先生没有为难他,那只手滑到他手腕处,贴着脉搏细细地摩擦。
一繁一意孤行地求欢,主动做所有出格的事情,可他自己不知道——或许恰恰是因为他不知道的缘故,当他身处这种色情的事之中时,一点也不显得淫荡,反倒更加纯情。
软糯天真,像任人宰割的羔羊,被粗暴对待还要问人家舒不舒服。
他跪在靳承面前,捧着那根性器艰难吞吐。
眉眼低垂,睫毛长而翘,向下耷拉着显得格外乖巧。
靳承的理智有些混沌。
先前的手已经变抓为握,捏着红粉的皮肉来来回回抚摸;另一只手覆上一繁的后脑,却始终没有使力,只是无意识地轻轻摩挲着。
一繁应当是最骄矜的男仆,就连口交也只肯含冠部进去,不再多做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