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沂危险地“嗯”了声:“梁前辈?才见过一次面就叫得这么亲切?”
说着,他用牙齿去触碰腺体。
谢方舟咬牙:“娱、乐圈,不是,都这么……叫的吗?”
他狠狠锤他,可那硅胶玩意儿打上去一点力道都没有。
赵沂将他双手举到头顶:“打那些混子们那么厉害,打我却一点力气都没有。”
“宝贝儿,我知道你舍不得打我的。”
“谁说我舍不得打你?你把这玩意儿打开,我保证把你往死里揍!”
赵沂不管他的宝贝老婆多么生气,在他脖间猛吸了一口,做陶醉状:“宝贝老婆,你身上散发的柠檬奶味儿的信息素,越来越浓烈了,你发热期已经到了?”
谢方舟:“……”
他刚刚吃了一颗柠檬味的小白兔奶糖。
等等,什么啊!
神他特么发热期!
谢方舟真想打人。
“好啦,只能让我这个星际最强的alpha来帮你解决了。”他边说边用“牙齿”拨弄他的腺体部位。
谢方舟忍无可忍:“我没发热期,不是,我不用你解决,你走开!别靠近我我警告你!”
赵沂俯身亲亲这只炸毛的小白兔:“我承认我吃醋了,看到那同人小黄文,很容易把你带入进去,你本来从头到尾就只是属于我一个人的,怎么可以和别人发生那种事?绝对不可以,我杀人的心都有了。”
把那处柔软又紧致的腺体给拨弄柔软了,赵沂才轻轻地“咬”上去。
动作虽然轻,但谢方舟还是被咬疼了,不想没骨气地发出闷哼声,于是紧紧咬住下唇。
赵沂没让他得逞,掰开他的嘴吻住他的双唇。
他就像个跟你唱反调的小孩,你将要怎么样想要怎么样,他偏不让你如愿。
比如,谢方舟想早早入睡,可赵沂精力好一停不停地咬他;又比如,谢方舟的小火山蓄势待发即将喷薄而出,可赵沂偏要堵住他。
最后,谢方舟只能讨饶:“赵沂,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赵沂说:“你没错,是我错了,总是爱吃醋,爱生气,爱欺负你。”
嘴上绕是说,动作上可没放过他。
谢方舟才是真的快哭的那一个。
……
良久后,谢方舟终于沉沉睡去。
醒来已是第二天中午。
脚踝上的领带没了,手上的硅胶玩意儿也没了。
身体很干爽,看来男人在他昏睡过去后带他去洗过。
还算有点良心。
但谢方舟不会感谢他。
伸了个懒腰,属于赵沂的声音传进耳朵:
“郑老三的律师团还是有些用处的,但既然搞了他,就得把他搞死,小方舟的辛苦不能白费。”
“这些年我都盯着他,他干的那些坏事桩桩件件都给他记录着。”
“也不用上传到网上,直接把证据给检察院吧,我就不信他还能搅出点浪花儿来!”
原来那些证据还不够垂死郑岩的。
谢方舟想,如果他穿书那天赵沂没能留住他,他现在可能已经是书里的炮灰了。
赵沂其实也没怎么他,说到底,他该感谢他。
这么想着,对他昨日的胡闹心里已经原谅了他一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