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想改也不可能改得了。
但这就是他,而她是他的女人,只是有些时候,他想是可以对她温柔的,不用装,此刻,他便想。
许沫沫挠挠头,立即转身,其他人很识趣闪之,就是没料到事件会发展成这样,或许,这就是有情人的自然而然吧。在某些情景下,会情不自禁的动情,会只存在于两人的小空间,一切似乎远去了。
这份深吻缠绵得如永不干涸的海水,很久很久,他们才分开,米璨抱着她,感觉着彼此的温度,转到了她耳垂,微带冷色的声音极轻。
“女人,把自己交给我好吗?”暧昧的话,却很动人,没有那次坏坏的感觉,反而有点象象风似水,让人听起来极为舒服。
这是尊重的在征得她同意,又是那么期待的渴望着什么,冷弯弯脸蛋染上绯色,轻轻点头算是应许,什么年纪,此时,她早忘了。
同样,第一次有这么一种感觉,想真正的成为他的女人。
牵手进房,米璨对此是正式的,就似从心底珍惜着彼此的第一夜,把她轻放到床上,他所有动作都很柔,即便整张脸上还是有些细微的寒凌存在,可并不影响什么。
指尖滑过她肌肤,带起阵阵颤栗,冷弯弯脸连带全身都泛起了羞涩的红,却没有去反抗似那次的异样感觉。
“嗯……璨!”他吻过她的所有,炙热袭卷着彼此,米璨的眼墨黑的赤红,冷弯弯耐不住的吟唤,随着他的带领,一步步,有恐惧,也有满足。
“女人,我们是彼此的礼物。”他的声音微微沙哑,染着一丝最原始的色彩,俯首吻上她唇,怜惜的轻入,带来疼痛,却更多的是融合彼此的喜悦。
他尽力呵护着她,不用言语,她已感觉得到,这刻,有他,很满足。
这么美的月,这么喜庆的夜,他们仿佛真正成了一个人,是一体的存在,这样的感觉很深。
米璨和冷弯弯回如何,连许沫沫这脑袋笨的几乎都能猜测到,男人各自都回了房,她们女人在一个房间八卦,八卦啊,女人的天性,而总统府的客房是今天专门为她们安排的,一夜有得聊了。
慕斯很抑郁,晚点被几女赶了出来,原因就一点,你丫男女不明,等性别确定再说,想跟姐们睡没门。
他很忿,极的忿的走回房间,话说,他容易吗他?
美人一脸悲苦,看看自己寂静的屋子,想想某几女热闹的气氛,那叫一个涔心凉啊,都透顶至极。
怎么看怎么寂寞。
“哟,愁什么呢?”忽然门被人打开,一相貌平凡的女仆走了进来,可那声音却是任何人都熟悉的,尤其慕斯。
瞳孔一收,回身,他所有情绪就象沉入大海的石头,一扫不见。
“是你。”深深的看着她,凤非烟对于慕斯来说太过熟悉,比这里所有人都熟,熟到只需要一眼神,他就明白彼此的意思,那是以前做任务时训练出来的默契。
即便时过境迁,即便两人关系也不一定那么好,可这些是抹不去的记忆。
“亲爱的七杀二师弟,好久不见,你看起来很好嘛!”凤非烟微微一笑,坐到了沙发上,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喝,丝毫不客气。
“说出你的目的。”慕斯冷看她,凤非烟无事不登三宝殿的性格,他同样清楚。
“当然是要你帮忙了。”凤非烟一笑,并没有直接回答,上前,她凑到他耳边问,“你会帮吧?我们亲爱的二师弟。”
“你凭什么以为我会帮你。”冷笑,慕斯真想给某只一巴掌,那边的人,他真的一个都不想再接触。
“不帮吗?那我们一起玉石俱焚好了,反正我也就那样了,可你呢?不想想你的宝贝么?”凤非烟若有深意的对上他眼,唇扬着淡淡的弧度,却讨厌得让美人恶心。
“你威胁我?”深深吸气,慕斯手指紧了紧,几乎能预料到某人的想法,绝对不好事。
“说对了,我就是威胁你。”凤非烟摊手,表情无辜,语气却霸道至极,半点不委婉。
就威胁,你能如何?
呵!是啊!他能如何呢?
凤非烟,从点明身份,就仿佛再也脱不了手,跟黑社会的老头所说一样,金盆洗手很难。
“行,我要帮你是吗?”慕斯冷冷而笑,大波澜的卷发散出妩媚的弧度,坐往沙发,他唇勾起邪度,撑起下颚,看着凤非烟笑道:“规矩,你知道我规矩,无利不图,说你的价。”
凤非烟似早有预料,并没有反驳什么,丢出了一张大数字支票,支票加威胁足够了,摸摸自己脸蛋,她知道美人懂得。
慕斯,原本就这样,忠心么?在那次就已经化为虚无。
要不是被真正放在心上的人,他绝对不会犹豫,可是——
看看凤非烟,慕斯顿了几分钟,他确实懂,只是做了这事,又得打破平静了吧。
“下不为例,这件事以后不要再来找我。”慕斯收起支票,起身,再次凝视向凤非烟的眼光从没有过的阴骘。
“如若你再来,我们就一起进坟墓。”
早已疲累,要不是有个诺言存在,要不是有想守护的东西,他绝对不会再苟活,是了,现在不过是在苟延残喘的活着。
躲避那个人,悲伤的守着诺言,这么活着。
幸运的是他遇到了那么一个人,让他有了想传承的想法,那么渴望,可,是幸,或许也是悲,就象逃脱不了的宿命。
凤非烟冷笑,不予置否,跟着慕斯进了一处密室,所有的事都心照不喧了。
非烟,七杀,斯琴,青婉,怜水。
老师曾经说过,非烟系七杀,斯琴奏青婉,怜水是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