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晟海见状,心里也急了,连刺几剑,急着去救云逸凡。
孙伯仁绝不容许此事发生,举剑跟了上去,丁晟海只觉得身后风起,迫不得已回身应战,又被拖住了。
眼看那个叫阿毛的小弟即将得手,丁晟海想要突围是断然不可能的,但脑海猛然闪过一个念头,大声喊道:“臭小子真没用,想不到到头来一场空,害的我之前在破庙里费那么大力气去救你。”
云逸凡犹如待宰的羔羊,毫无办法,忽然被丁晟海这么一说,自然气不打一处来:“臭老头,你这是什么话,我让你救了?与其这样,不如当时就别救我,现在倒好,自己没本事,害我又要被其他人抓走,当时毒死得了,省的受苦。”
“问题你没被毒死啊,所以你无知就无知在这里,连发生什么,真是笨!”
“臭老头,你。。。”云逸凡刚想继续顶回去,就被阿毛提了起来,抗在肩膀上,不得动弹。
很快,阿毛变向门外冲去,丁晟海忍不住又多喊了几句:“抓走就抓走吧,你有本事就自己想办法脱身吧,我可不管你了!”
说完不再吭声,心里祈祷着云逸凡能够明白自己的意思。
“丁老头,我看你心挺宽的,还有闲情去管别人。”孙伯仁冷冷的说。
“他这是最后的遗言”梁永虎仿佛看到了最后的胜利,显得格外兴奋。
丁晟海则不搭话,周身的青光更盛了。
云逸凡被阿毛扛着,一会儿便从酒楼后门出来,不过刚才出来的时候还是听到了丁晟海最后说的话。
开始的时候在气头上,单纯的以为他就是急了骂自己,等此刻静下心来,细想一下,顿时觉得这话有蹊跷。
刚才丁晟海被围攻,怎还有闲工夫一下子说了这么多废话,明知道自己毫无战斗力,跟待宰的羔羊已经没啥区别了,还不停的说些不着边的事,所以,他绝对是话里有话。
有了这样的假设,云逸凡不断去回想丁晟海说过的那几句,分析其中的意思。
最先提到了破庙里的事,当时自己身中剧毒,奄奄一息,最终逃过一劫也多亏了他,但这些都是知道的事情呀。
可刚才丁晟海却一直在说自己不知道,难道是想说自己昏迷时候发生的事吗?可既然昏迷了,又怎么知道发生了什么?
想了好久,云逸凡实在想不出来,于是换了个角度思考,忽然想到一件事,虽然昏迷的时候发生的事不知道,但当自己醒来的时候身体明显存在异样,而丁晟海也一直阻止自己去探索这件事,难不成他刚才就是暗指这件事?
特别是丁晟海最后一句话还强调说,让自己想办法自救,这个叫阿毛的实力确实远不如丁晟海,但对付自己还是绰绰有余的,难道这身体的异样就是自己求生的法门?
云逸凡心中一喜,感觉猜的八九不离十了,但现在被阿毛扛着,怕他察觉,只能等待时机。
阿毛从酒楼跑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午后了,他刻意选择小路一路狂奔,开始还担心云逸凡大喊大叫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可谁知一路上他安静的很,猜想他毕竟还是孩子,估计是被吓傻了,这才安下心来。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阿毛走走停停来到城镇的一处角落,这里是个马鹏,不大,堆满杂草,但没有马匹。
他喘着粗气,看起来有些疲惫,随手一抛,便将云逸凡扔到了地上,还好地上都是草,倒也不是很痛。
阿毛往地上一坐,眼睛紧盯着酒楼的方向,脸色紧张,心里不上不下的。
云逸凡偷偷瞄了他一眼,确定此刻阿毛的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脑海里不断搜寻那天在破庙时的记忆,他记得当时体内有一股气,很是舒服,而且在摸索之后,好像能慢慢操控它。
可这气是什么,以前也没感觉到,就这么凭空出现了,难道是丁晟海给的?有了这个念头,云逸凡突然想到那天醒来后,丁晟海就进来进行了一个古怪的“仪式”,从他说的那些词来看,像是一个拜师仪式,那么,这气说不定就是他传给自己的,等等。。。这会不会就是自己从小心心念念的东西--灵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