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们之间有一个五年之约。”要不是因为有这事,他也不会这么生气。
药园的事他当然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换作随便哪个男人,哪怕是景炎抱了苏雅漾,他也不会这么生气,可偏偏是南青铭。
在某种程度上讲,南青铭可以算是与苏雅漾有婚约。
“所谓的五年之约,你又不是不知情,南家不可能让嫡长子娶我。”苏雅漾见江一凡这次是真得生气,不由得在心中暗暗提醒,以后还是离南青铭远一点,不然……
她可真受不了,隔三差五被吓一通。
见苏雅漾说得这么肯定,江一凡不知该气还是该笑。
谁说不可能?
不可能南家会说出来?
就算五年之约别有用心,可为什么不是别人却独独是你?
笨蛋雅漾,你真当南家没有打你的主意吗?
是本王先下手为强,要不然……
五年之后的事,还真不好说。
当然,这些话江一凡是不会说给苏雅漾的听,既然苏雅漾固执的认为,南家的五年之年只是一个挡箭牌,那就让她一直这样认为吧。
半晌没见江一凡回话,苏雅漾有点不安,拉了拉江一凡的衣袖,同时自己也往前蹭了蹭,然后……
顺道枕在江一凡的大腿上,“殿下,别生气了,今天的事是个意外。以后我会尽量离南青铭远一点。”
“你确定,你能做到?”江一凡没好气地瞪了苏雅漾一眼,却因房内光线太暗,以至于苏雅漾什么也没有看到。
“为什么你认为,我做不到呢?”她是招风引蝶的人吗?
“你说你要离景炎远一点,结果还要跟人合作。”最主要,南青铭会让你离他远远的吗?
江一凡很怀疑……
好吧,一提起景炎这事,苏雅漾就没有反驳的立场,一个转身,将脸埋在江一凡的腰间,闷声道:“我低估了景炎的阴险,现在上了贼船,那只死狐狸绝对不会放过我,没有办法远离了。”
“你知道他是狐狸就好,他……很危险!”
“我会尽量与他保持距离。”
两人说着说着,就从南青铭说到景炎头上,然后说到海运,完全偏离了江一凡的来意……
江一凡拿苏雅漾是各种没有办法,明明是怒气冲冲的人,可结果呢?
苏雅漾只说几句话,他就没脾气的走了,简直是不像他自己了!
江一凡回到太子府时,尽职又懂主子心意的老管家,已经将被江一凡拍坏的书桌抬了下去,新书桌和原来那张一模一样,只是没有那个见证江一凡失控的手印。
江一凡很满意,安心入睡。
而在太子殿下睡得香甜时,有两人却无法入睡,其中一个是南青铭,另一个则是言倾。
南青铭是因心中有事,无法入睡;而言倾则是因为,他遇到了一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