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当他去别人家的时候,他得自己洗自己的碗,叠自己的被子,打扫整个房间。
他刚去的时候,不会洗衣服。
刚开始人家教了他两下,但是,学不学,那就是你的事了。
你把衣服泡在水里,就得洗起来,你不洗起来,也不会有人替你洗起来。
反正到时候你没有校服穿去上课,自然会去动手洗衣服的。
一开始的温润就是把衣服糊里糊涂的瞎搓,连水都不拧干就直接往阳台上挂。
这衣服洗不干净,到时候还是自己穿去上课。
这水不拧干,衣服含水会不停的滴水,衣服会在这个过程中越拉越大,到时候衣服不合身,那就自己的事了。
这些道理都是他在实践里得到的真知。
不想被同学笑邋遢,就得努力的把衣服洗得干净。
不想衣服变成裹臀裙,就得把衣服上的水拧干,再挂起来。
正所谓没妈的孩子像跟草,这些技艺应该是由父母传授给孩子的。
然而,温润身边根本就没有人去打理,小模样就像一个脏脏包似的,纵使这巧克力再怎么美味,依然没有人敢上前品味这脏脏包。
被叶咏君叫住的时候,他是愣住的。
毕竟,他的家只有他一个人,自然不会有人询问他的出行。
闻言,他就一五一十的回答出来了。
女人的心思永远比男人来得细腻。
妈妈更是如此。
叶咏君见他这副邋邋遢遢的模样,又好气又好笑,把他拉了回来,一面批评他的不礼貌,一面把他拉到试衣间,给他配衣服。
这配衣服可有讲究呢,不仅是上下衣的搭配,还得有鞋子呀,还得有配件。
在温润看到“母上”拿出一盒盒的手表给他试的时候。
他感受到了什么叫做贫穷限制了我的想象力。
你以为是一盒一个手表?想太多了!
一盒差不多二三十支手表,每一盒都是一个牌子的一档系列,几乎是各种版型应有尽有。
叶咏君一面给他挑选着,一面提醒道:“你呀,现在可是小大人了,出门得好好的注意形象,邋邋遢遢的像什么样子?再说了,去生日会这种场合,怎么样都应该把自己打扮得正式一些,这样才体面呀。”
经过她的这么一搭配,温润从上到下几乎闪闪发光,她一面端详着自己的作品,一面拨打着电话设计师,她得让人回头再给儿子设计几套礼服,这些礼服都是去年设计,今年显得有点小。
还有这些配件也不太够,回头再买几盒回来。
要知道,这一盒盒的手表里,最便宜的一支也得几百万啊!
人家买手表都是按一支支,她们家是按一盒盒,这是得多任性啊!
就在温润准备脚底抹油的时候,叶咏君一把抓住了他,叮嘱道:“你让司机开跑车过去,我怕商务开得慢。”
在城市的街道里开跑车,一言不合就超速的呀,这哪里是怕他迟到,压根就是担心他出去玩没有牌面,人家看不上他。
叶咏君用实力诠释了一件事,咱们家穷得只剩下钱了!
温润小心翼翼的扯着牧章的衣角,补充道:“阿章怎么办呀?我出门太急了,我把礼物给落家里了……”
他的话音刚落,他的背被人轻轻的拍了一下,一道女声响起。
“你好,我叫孙诗艺,很高兴认识你!”
温润身体一僵,完了完了,真的是怕什么来什么,正主来了,他得怎么办呀?
牧章的眸子暗了暗,这个家伙还真的是阴魂不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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