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雄纠纠的身体,灏祥这样问我,我真答不上来。
“敏,哥刚才这样子抱着你,你觉得兴奋了?”
“哥……”我不能不承认被他这样抱着有点兴奋。
“敏,我晓得你是同志,不过我们之间没有爱的存在,我只想你习惯跟男生混在一起,尤其是将来舍堂有许多运动、活动,总有机会你要跟男生的身体搂在一起。看到你羞的满脸通红,哥看到不忍心。哥想你当个不折不扣的男生,大大方方的接受自己的性向。”
“哥,你是改造我来着?要我当你第一位病人吗?”
灏祥微微笑地说:“我干吗要改造你,你也没病,只不过我想看到我的好弟弟,看到男生的身体不会这麽害羞。敏,你晓得,你越害羞,人家就越容易发觉你的性向了?要是将来为公事跟男性共处一室,你会寝食不安?你哥我没说错吧?”
听到灏祥这麽说到我内心深处的死结,我真想跟他多谈一会儿,便说:“哥,今晚你会跟学长谈麽?”
“不会了,他今天到美国去,学习一年。干吗这样问?”
“我想跟你谈谈。”
“好啊!别说了,赶快洗一洗。”
第三晚的迎新游戏,新生旧生越来越融洽。本来一方被迫,一方强逼,到了这晚,各人竟然自动脱个清光的,雀跃地等待游戏的到来。想不到以前连走进浴室也不敢,几个晚上看着大哥哥们一根又一根的肉肠卵袋,不再感到怎样龌龊,只是怕李大仙叫我的名字。
刚走进礼堂,又再看到蓝色的胶软垫,看来又是要男生捐献的游戏了。我站在灏祥後面,他看我回避起来,笑了笑:“敏,你怕甚麽?都已经玩了两晚,放松点吧!哥给你胆量。”
说完伸手拍了拍我的胸膛。我看着笑了笑,如果他真的是我哥哥就好了,他连最私隐的地方、最秘密的心事,也跟我分享,对他这般关怀,心里觉得亲切起来。
突然看到学长们拿了过百的透明气球进来,旧生们即时叫嚷起来,看着李大仙、冯仙翁一脸神气的进场。我却在想,待会最好不要叫我了。
“各位同学,今晚的游戏以体力为主……”
冯仙翁向前蹅上几步,向着各位同学讲说起来。糟了,会不会又叫我干甚麽了?眼看三位学长把一个大大的塑胶圈放在蓝垫中央,随後另一位在圈里不住的倒了许多食用油。我大概猜到了,可能是在这只大塑胶圈里摔跤之类的。
“……参赛者会全身涂上食用油,在那只圈里较量。游戏是这样的,新生旧生各派六人,分成三组,在圈里蹅破这些气球,三盘两胜……”
冯仙翁顿了顿,看着学长们放好一切,才说:“这些气球,待会就绑在你们身上,每人有20个。四个人在圈里,同组的两人可以帮手~嗯,不是,是帮脚,蹅破敌方的气球,那一组两人身上再没有气球就输了。不过任何人身上再没有气球,得立即离开,不能再踩别人的气球。那边我们预备了十多条毛巾,可以暂时抹去油份。”
“这不是摔跤啊?”原来小东也猜是摔跤游戏。
“我哪时说过这个游戏是摔跤啊?我不是说参赛者在圈里蹅破气球麽?邱敏!”
我登时吓的一愣,抓着灏祥的手:“哥!”
“敏,甭怕!他们不会对你怎样,要是我听到他们太过份,我会帮你。去吧!”
“小敏,别怕!”方子扬鼓励地说。
小东也搂了搂我肩头说:“敏,别怕!要是他们过份,我跟他们掰了!”
“邱敏,你又不用较量,干吗发愁了?来!我给你个任务……”
我徐徐走向冯仙翁,忍不住说:“你又再要我保持场地整洁啊?”
冯仙翁笑着说:“嘻嘻,这次不用了,场地舖了塑胶垫,用不着你帮了。你跟李大仙到那边预备。”
李大仙抓着我的手肘,走到满布气球的角落。冯仙翁继续说:“那你们有三分钟商量派谁上场,我计时了。”
李大仙一面跟我说我的任务,觉得一点也不困难,就只是跟着李大仙不住的把气球,沿着一条较细较厚的橡皮圈的圆周上,绑着一个又一个的气球,想来是箍在脚踝上的了。
“邱敏,你快做!你得要替我先做好两份,有时间就做多一点,他们来了,你就替他们涂油。”
我一听就愣了:“干吗要我涂油?他们有手有脚,不能自己涂去啊?”
“邱敏,你是公证啊!我们不用你较量,就只是要你帮我们做些公证的事,你也不肯做?我怎晓得有同学随随便便的涂油啊?有时间我也会帮手涂在他们身上。你别再说了,快做!”
我一面做,一面往新生那边看去,这场应该是较智不较力的游戏,不晓得他们会派谁出来。小东、灏祥看到我在帮手绑着气球,也安心下来。唉!算了,又不是些甚麽难为情的事,涂就涂吧!
“时间到了,你们上场的出来排队涂油了!那四位先上场?”
李大仙还做着第四个气球圈,看着我说:“邱敏,你到塑胶圈那边替他们涂油。”
我一面走,一面看到新生的方子扬、小东、余忠健、灏祥、郑子杰、陈志远六人走了出来。灏祥向冯仙翁问起来:“游戏的规则是甚麽?你好像没说啊!”
“没规则。”
灏祥觉得奇怪,又问:“为甚麽没规则?”
“你们只需弄破所有的气球就得了,有甚麽规则?我们这儿每人都扒光了,难道你会有把针了?气球落在油油的塑胶垫上,定会滑来滑去,新旧同学得小心点了。怎样弄破气球,同组的两人合作想好了。不过你们蹅在塑胶圈里,也得要小心点,别弄伤自己了。”
“邱敏,你记得要替他们全身涂上油,听到麽?”
我听了一楞,全身也得涂?踩气球,干吗要全身涂的油油腻腻,这份工作分明是赏我了吧?方子扬跟陈志远先赛,两人走到我跟前来,跳进油腻腻的塑胶池里。方子扬歹歹的对我笑着说:“劳烦啦,小敏。”
“干吗你不怕?”
“有甚麽好怕,也疯了两晚,最糟才不过被人弄出来吧了!”
我怕这样抚弄男生身上每块强壮的肌肉,我真会忍不住兴奋起来。记得我以前就慢慢地抚摸刚哥全身强壮的肌肉,手上温暖弹性的触感传到脑袋里,简直使我兴奋的为刚哥雄壮的肌肉痴迷了,激动地跟他翻云覆雨。我不想在人前出丑,把瓶口压在方子扬胸膛上,徐徐把油倒出,再涂开来。谁知被李大仙看到,大喊过来:“邱敏!谁叫你倒上去,我们只得六瓶油,一瓶油得涂两位同学,余下来的我们也要再倒在塑胶池里,你别浪费啊!”
我拉了拉脸口,心里咒骂着,浪费的是你们,不是我。花了这麽多气球、食用油,还不是只为了作弄同学的性器官!方子扬笑着说:“小敏,你别恼了。嗯,你也可以当我是你哥哥,你快涂吧!”
黄昏时子扬回到艇上,听到我叫灏祥为哥,晓得我跟他结义了,便这样说起来。真尴尬,看他张开两手两脚,一个大字型~啊,不对~是“太”字型啊!胯间垂着一条甩来甩去的肉肠,任凭我在他全身肌肉上涂抹。虽然子扬不是大壮哥,他上身的肌肉比较发达。啊!他爱游泳,也难怪了。看到他腋窝下性感的毛毛,我停了下来,转头问李大仙:“腋下不用涂了吧?”
“谁说的?除了头部,全身也得涂!你不涂,对方抓的着力,就不公平了!”
“邱敏,我刚才不就说过要全身涂,腋下怎会不涂,你动动脑筋好吗?”
死人冯仙翁,我这生都会好好记住你!将来你有甚麽事,我会是第一个出来,狠狠的跺你一脚!
我刚转过头来,方子扬笑嘻嘻的说:“小敏,你别害羞了,我也不介意,你快涂吧!”
我一面涂,一面想起第一晚叼着那时还觉得陌生的子扬,当时两人都在喘着粗气,看到他又紧张又兴奋,却又尴尬地把肉棒塞进我嘴巴里射精的情景,现在也忍不住微微喘气起来。我立即转头看看旧生哪几位出赛。看甚麽?愿意出赛的同学,来来去去都是前两天那夥人,这真会挑起我脑海想起每一位男生,在我嘴巴里射精的那一根、他们爽毙了的表情、他们的呻吟声响。我觉得自己开始有点兴奋,突然听到方子扬笑着说:“你用力点,我会痒啊!”
真窘!我的手刚擦在子扬小腹上,弄的他痒起来。再这样子擦下去,就是他的重要部位了。头一位男生已经使我这麽兴奋,我一定要分散注意力,这样子用手掌不住抚摸男生结实弹性的肌肉、挺实的屁股,还要拿着他们那命根在手上涂抹。子扬的包皮又不长,手掌擦过他整个龟头,他爽的抖了一下,阳具在我手上狠狠的即时膨胀起来。这神奇的勃起力量,看的我羞红了脸。
我羞的不敢再看子扬双目,只管不住的倒油,轻轻抓着他那根不断在我手中,伸长变粗变硬的阳具上涂抹。我偷偷瞥了子扬一眼,他瞌上眼睛,好像在享受,又好像不想看到我替他涂油的过程,两人这时的心情各自复杂起来。当我微微用力退後他的包皮,看到他整个红润的龟冠,我就更加怕了。碰到这里,他一定全身抖震起来。我得尽快,别在这处逗留,便迅速在两根手指头上,沾了点油,擦在龟冠上,沿着龟冠绕了一圈,子扬两脚发软的微微坐下来。
看到子扬这麽兴奋,我不敢再碰他的龟冠,蹲下来转到他的卵袋上。这是男生重要部份,我放轻了力度,手心裹着他两颗软软地垂在卵囊底部的睾丸,随着卵袋上下前後涂满油份时,子扬的肉棒突然在我眼前扯起了几次,看的我心脏乱的蹦跳起来。
“小敏,你再用力点,我……我会痒啊!”
听到子扬这麽说,我也不敢再裹着他两颗睾丸了,反而伸出指头,往他会阴上涂抹,再涂向大腿以下的地方。男生毛毛的、粗粗壮壮的腿也很性感。子扬被我全身摸透了,下体已经完全变成一根会跳动的油炸桧,直挺挺的闪着寒光,一抖一抖的在我眼前扯起来。蹲着的我,仰头看着这麽雄壮的一根肉棒扯起来的力量,全身登时感到一阵酥软。
总算涂了新生两人,我也挺熟陈志远的,不过他并没有特别兴奋,我一面替他涂,他一面四处看,待我替他涂在阳具上,他也忍不住兴奋起来,阳具在油腻的手掌中,不住膨胀起来,那一跳一跳的力量,刺激我的脑细胞,很想抓着这根一会儿,享受那发烫坚挺的力量。待我抓着他的卵囊,志远也忍不住在我眼前全根扯起来,他有点喘气,垂头说:“小敏,你用力点!”
我尴尬的说:“我怕会弄痛你……”
“别怕了,你太轻力,我……我不习惯啊!”
如果不是礼堂有点热,他们的卵袋不会这麽软软长长的,卵囊皮肤全贴在一对睾丸上,手上稍为用点劲儿,就怕弄痛它们,只是志远的肉棍还不是越扯越高?害的我也不敢再逗留,替他擦到双腿上去。
旧生先赛的是全光略跟马嘉良。我还没涂,全光略已经完全勃起来,笑眯眯的看着我替他涂油。他身上的肌肉真雄壮,胸肌结实的像两块石头,却又有点弹性。手心擦过他两颗大乳头时,我真有点忍不住想再擦一次,他的乳头非常凸出,手心还感到乳头被拨向另一旁的感觉。我不敢逗留太久,可他就是个大块头,手臂上的二头肌硬硬的,是我两条手臂的粗度,涂起来更花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