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机场本身在平原上,要通往各处,只能靠这条大约3。5米的二线行车道。那凹凸不平的地面,颠簸得简直在折磨我的小屁股。从车轮传来那震动的感觉,彷佛是弹跳着的按摩座椅,也使我越来越窘迫。要不是谢夫跟德一直交谈,我想我的心跳声也会让他听到。小屁股虽然有羽绒衣阻隔,震动颠簸得还是感觉到谢夫胯间的雄壮,软软的一大团肉里,老外两颗硬中透软的大睾丸最为凸出,随着车身颠簸,抖颤着似的落在我尾椎骨两旁。
我吓的稍微向前坐去,可是那该死的崎岖山路,上山时让我全身倒後,不光小屁股压向他胯间,身体也靠在他胸腹前;下山时也好不了多少,整个人几乎坐不稳的往前冲去。谢夫两腿撑着前边,两手一抱,把我再抱坐到座椅上。我转头无奈地看了看他,他只是笑了笑,别过脸跟德说:“he’ssuchalovelykid。”
“jeff。iamnotakid!”
我反驳着说,看到德笑的弯了腰:“youguyslooklikefather&son!hahahaha……”(你俩真像两父子啊…哈哈哈……)
连德也这样说,我更加窘迫了。谢夫叹了口气,跟德说:“it’smyowican’t。rhys。youarereallycute!”(我渴望有个孩子啊,不过你晓得我也没法子。烈斯。你真的很可爱!)
听他说的无奈,可是那年轻的司机却在暗暗偷笑,我羞的垂下头,却看到谢夫拴着我的左手无名指,穿上一枚银色指环,原来他真的结了婚。转头跟他说:“bsp;“marriageisnotgoingtoleavesomeonelonely,butthatisg。doug。don’tmakeritaanother。”(婚姻不是让对方孤独,但我现在就这样对我太太。德。别让丽达变成另一个。)
“don’teorleaveme!’,shecouldn’thelpherself……hahahaha……”(别担心!每次我跟她说:‘接受我,要不便离开我’,她总不能自控……哈哈哈哈……)
听着他俩大谈爱情经验,我想既然谢夫是个已婚直男,也没因为我小屁股压着他的雄壮而产生任何生理变化,便把心一横,既来之则安之,装着没事发生,只把他看作宠爱小朋友的大哥哥算了。渐渐地我再没把感觉放到小屁股後,反而细仔看看柏油路另一旁那越看越使我惊惧的风景,吓的张口结舌……
284章、完结篇–弗丹之旅-阳具国度(2)
谢夫看到我小嘴巴张得圆圆的,忍不住贴在我耳旁,说:“boy。nearlyalltheroadsinfhutanyouseeareeasttotains,clatteringbridgesandhighcliffs。bsp;(小朋友。几乎所有弗丹的公路都是从东往西沿着山脉、会发出卡答声响的吊桥与峭壁而行。你等着瞧吧!)
我别过脸来,瞪着仍在微笑的谢夫,他一脸哄小孩子似的和蔼,我却吓的不知所措。首先是他这麽亲热地贴在我耳旁说话,老外嘴巴周围那特别粗糙浓密的胡茬,刮的我耳朵比寒风吹的更痛。其次是他说的甚麽卡答卡答声响的吊桥啊?我在想,难道我们走进了个史前遗留下来的国家?两眼瞪着笑容有点像杰的谢夫,心儿不知不觉的跳了起来。
谢夫逗着玩,抓下我的毛毛帽子,本来有点湿润的头皮登时感到行车中的寒风,像利刀似的刺进来。我赶紧抓着毛毛帽子,套回头上,两手按着帽子,谢夫嘻嘻哈哈的笑着说:“bebrave!cutie!”(勇敢点儿啊!小妞!)
“don’tcallmecutie!”(别叫我小妞!)我气愤的说。
“doug。ireallylikeyourlittlecolleague,he’ssuchalovelyboy。d’youagree?”(德。我真喜欢你这小同事,他真可爱得紧,你同意麽?)
德只是微笑却没回应。我有点闹别扭了,最不喜欢人家把我看成小女生,虽然cutie没有侮辱成份,也晓得他只是闹着玩。真难想像他抓着我按在帽子上的手,逗孩子似的跟我玩起来,我实在感到窘迫,只不过身材矮小,怎会把我看成小孩子般玩耍起来。我拨开他的手,再没理会他,又再看着车外的“险景”。
他说的没错,这条小路全是靠山兴建的,一旁全是山脊、山腰与峭壁,那高度有如坐在飞机上鸟瞰这片土地。这条所谓的公路也不见得宽阔,放眼一看,远远也能看到前边车队在蜿蜒的山腰上走过,感到这刻彷佛在山上玩过山车似的。我晓得从毕罗机场到接待宾馆,得要坐好几小时的车程,才到达淡枝。难道都是走在这山脉上麽?看谢夫刚才的表情,好像还有後着似的。我转头瞟了瞟司机,他一直踩着油门蹅板,快速行驶。坐着还是颠簸摇晃,有机会被抛出车外麽?我吓的两手紧抓着车旁的物事。
谢夫也感到车身摇晃不定,垂头看着我笑了笑,把座位上的安全扣扣好,就这样我俩变成胸贴背的一起坐着。车身震颤得使我越来越感到他两颗大睾丸在尾椎骨两旁挤来挤去的;一条长长软软的东西落在股沟,要不是羽绒衣的厚度,我肯定从他单薄的牛仔裤会传来更清楚的感觉。我立即放眼车外的“险景”,还是头一次因为险要的地势,让我逃过壮男胯间的挑逗。
外边的峭壁,实在吓坏我了,要是待会走过吊桥~我还不晓得自己有没有惧高症啊!我开始怀疑司机了。为何驶的那麽快?眼看沿途都是狭窄崎岖,满布细沙小石的柏油路,不怕失事麽?不怕掉进峭壁麽?我偷偷瞥了司机一眼,他专心的操控着方向盘,却没有慢下来的意图,彷佛车子越慢驶越碍事似的。身後的谢夫,两手拴着我,悠闲地跟德滔滔不绝的交谈,一点也没理会司机驾驶的速度。
我愣愣的在想,自己真是年少无知,见识阅历浅陋。虽然有时候听到同学说,到内地偏远地区旅游,司机大多数会自信地在崎岖不平的山路上风驰电掣。这刻亲身经历,才觉得生命在偏僻贫困的地区,显得极其渺小、脆弱、艰苦,难怪这片土地的人民对宗教这麽热诚。再看看两位大哥哥,他们不是好端端的在谈天说地,无视周围环境的恶劣,直把生命交付到这年轻司机手上麽?干麽我会杞人忧天,忧心忡忡,难道待到下车的一刻才宽怀麽?
走着走着,我撇下战战兢兢的心情,既然来到这地方,生命要是到了不能再延续的一刻,谁也不能撑下去。我转头紧瞪着谢夫和德,他们谈笑风生,说着二三年前一起拍摄的趣事。我边听着,边看着山脊下的“险景”,感觉极其复杂,可是心情变得轻松起来。车子拐过山脊後,便是倾斜的小石路。眼前的“险景”突然变得好看起来了。刚才山谷嵯峨、千里无家,全是深不见底的茂密森林。越过山脊後,车子稍为往下走,顷刻出现在眼前的,尽是阡陌连绵、绿油油的、不同颜色的耕地。农舍、房屋虽然疏落,还是井然有序地聚居一角。
看到小积木似的房子,烟窗上缕缕香烟,不晓得是取暖还是灶火,脑海登时想起陶渊明的‘归园田居’里写着甚麽“暧暧远人村,依依墟里烟”。那时我还在想着文章描写的是个甚麽景象,这刻看在眼里,真有如世外桃源,这千古不变的国家,心里有点想跟杰永远住在这里,对他的爱也是万古不渝。由於车子沿着山腰往下走,变得倾斜,谢夫两手紧拴着我腰,不让我往前冲去。看到这麽一幅天堂似的画象,我也再顾不上小屁股後的东西,忍不住从羽绒衣袋里,拿出小相机,靠在谢夫身上,拍摄了一会儿。这应该是我第一次看到这麽不吃人间烟火的村落。虽然小手冷的有点僵硬,却是心旷神怡。
突然嗅到一股极其清新的空气,活像带着大量氧气似的。虽然冷得刺骨的寒风使脸颊赤痛,我仍然争取这一生难求的纯净空气,一口又一口的深呼吸,气管也能感受各种参天树木、树闲地垂头吃草。这里的民居仍然显得疏疏落落。房子的窗户向着西边,正门却在某个方向,或许窗户朝着太阳西下的方向,房子会较暖一点吧。不过,这严寒天气下他们仍是窗户大开,屋顶的烟囱,白烟升腾。我从没看过这麽片大草原,感觉特别兴奋,好像整个人心灵上得到了自由,无牵无挂似的。怎料青年男女跑了出来,男的赶着马儿回到马厩里,女的却抱着粮秣,连跑带叫的走到马厩里。马儿好端端的在自由觅食,干吗听到他们大声吆喝?
我转过头来,另一边的这刻,太阳伯伯赶着下山休息去,阳光并不耀眼,也不感到阳光带着半点儿温暖。可是它的体积,若不是亲眼看见,实在是大的我有点不相信。我不敢大惊小怪地叫嚷,因为身旁的两位摄影师跟当地司机,见惯了这些动人的风景,我只是默默把这个景象刻印在脑海里。愣愣地看着蛋黄色的太阳,赫然发现它橘红的底部两旁,飘浮着一朵朵像列队开来,向太阳将军敬礼送别似的云层,往我们这边汹涌而至。虽然看得这麽清楚,我晓得云层是在数十公里甚至更远之外。
云朵下边乍灰乍黑,上边却染上夕阳的橘红。它们诡异地随着寒风,漩涡似的徐徐卷起上腾,後边的云朵又再从底部涌上来,循环往复。上空瞬间千变万化的云彩奇景,像极了把鲜奶倒进茶杯里,谁看了都晓得待会准要刮起狂风大雨了。我从没看过这麽有立体感的云彩,风起云涌,感到大自然的力量真是使人望而生畏,忍不住挺直身体,指着右边天空上蔚为奇观的云层。谢夫跟德朝我指着的方向看了看,均被这奇特的一刻吸引的没再回头。我真想把这刻拍摄下来,虽然提着小相机,车身颠簸的根本不能让我有拍摄的余地。
就在这瞬间,年轻司机看了看我拿着小相机,不肯放下来,想拍不拍之间,浅笑了一下,说:“everyonecanbeagreatphotographerhere。”(在这里谁也能当个大摄影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