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展堂一把提起祝无双的手“算师兄求你了~”
佟湘玉扯下白展堂的手对着祝无双真诚地说道“暴风雨即将来临,我们急需一位舵手带着我们驶出这片危险海洋,而小叶子就是这样一人,能否暂时让他归队,稍后你...”
“不行!”佟湘玉还未说完,祝无双当即阻止了她继续说话,缓缓站起身以失望的眼神看着佟湘玉“湘玉姐~你可是我心中的一盏明灯,连你也让我做这种事?”
面对祝无双灼热的眼光,佟湘玉羞愧地以袖遮面,这时吕秀才忽然说了一句让大家都极为赞同的话。
“实在我们我们就搬去大牢里住得啦~”
“啊呀秀才,你可真是个天才~”白展堂激动的拉着吕秀才的手赞美着,或许是他头一次如此向往大牢。
话不多说,佟湘玉一众人也来不及吃饭纷纷回房收拾起东西,祝无双再次幽怨地看着众人“为什么我每次都显得这么不入流~”
正当大伙儿收拾好几日的行李准备走出门时,门前忽然出现一道红衣身影,众人惊恐地后退几步,跌倒在饭桌上,异口同声地缠音道“平谷一点红~”
“久违了各位!”平谷一点红一手持剑双臂抱于胸前,以傲娇的姿态看着众人。
“好...好就不见!”
平谷一点红走进客栈,众人相拥着绕到了桌子的后方,与平谷一点红呈现一桌之隔。
“看来你们还记得我,还不算太坏~”平谷一点红随意坐在了凳子上,用着别人的用过的筷子夹起一口菜放入口中。
“额?”大伙儿极为震惊地看着这个身怀洁癖的杀手,如今居然不过问便用起了桌上的筷子。
平谷一点红好像看出了在场人的心思,微微一笑“哦~这牢里脏,我的洁癖早就被治好了~”
“恭喜恭喜~”以佟湘玉为中心,大伙儿纷纷拱手以颤动的声音道贺着。
“不过~”
平谷一点红拉着语调,佟湘玉一行人随即疑惑地附和着。
“不过?”
“不过也好,这样我就不会嫌弃血溅到身上~”
“额~额!啊呀~”
众人纷纷瘫倒在地上,而后又坚强地站起身,佟湘玉壮着胆问道“平谷一点红,你到底想怎样?”
“想怎样?想让你们也尝尝这牢狱的滋味,再挨个夺去你们的性命!”
“此话当真?”
还未等佟湘玉开口,吕秀才上前一步质问道。
“呵呵,这么急不可耐迎接死亡?”平谷一点红问道。
吕秀才摇了摇脑袋“不是的,我是问你,当真先让我们受牢狱之苦?”
听到吕秀才这话,身后一行人纷纷感叹吕秀才这脑子。
白展堂‘哎呀妈呀~最强大脑啊~’
佟湘玉‘果真是额物美价廉的秀才~’
郭芙蓉‘哇~侯哥你好有头脑,哎?不对!这么聪明的男人,婚后是否会成为幸福生活的阻碍?’
李大嘴‘这饭菜我又要热一遍,还有他用了我的筷子,我又得多洗一双~’
莫小贝‘还以为不用做作业就可以偷偷跑出去玩会儿~哎!萤火虫是该出来了~’
祝无双‘这本来该是我的男人~’
平谷一点红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他不明白自己随口说出的一句话为何会被眼前的书生作了真,但是以自己的风格自然不能说话不算话,于是指着祝无双说道“当然~若是这名捕头愿意腾出一间牢房,我不介意先将你们关上一晚,然后慢慢折磨你们,再夺了你们性命!”
“成交!”吕秀才一拍桌子,带领着众人走向出门口,平谷一点红思索片刻还是没明白这几人为何如此高兴,于是提起放在桌上的剑快步跟了上去。
来到七侠镇牢房,祝无双走在最前头,不像是捕头倒像是一名导游,对着牢狱内指指点点,介绍着这所牢房的历史,众人满眼都是好奇跟在身后,而平谷一点红始终一手持剑,怀抱双臂注视着眼前这帮人,照目前来看,他还是没分析出自己哪一句话说错了,但也还好,这帮人还在他的控制之中。
魏归蹄茶足饭饱后本来睡个好觉,心想着这身在牢狱总不会还有人吵他起床吧,可事宜愿为,牢房外传来了一阵嬉闹声。
“我跟你们说,我上次来这可是足足挨了二十大板,临了睡在那草地上硬邦邦的,我是躺也不是,趴也不是~”
白展堂的声音格外显耳,魏归蹄疑惑地从牢中探出一个脑袋。
“你们怎么来了?”
“来看看你!无双~快把牢房打开~”众人脸上看不出丝毫恐惧之色,可当祝无双将牢门打开,大伙儿瞬间变做受惊的老鼠窜入牢房内,躲在魏归蹄身后看着牢外的平谷一点红瑟瑟发抖。
“怎么了?这是?”魏归蹄吃得有点撑,从地上慢悠悠地起身看向身后众人,又回身看向牢外的平谷一点红,这一看其手部方觉事态的紧张。
‘是个用剑的高手,这把剑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叫做落阳于休,这是...’魏归蹄思考片刻后喊出了眼前男子的名字“平谷一点红?”
平谷一点红一皱眉,扫视一眼魏归蹄“你是何人?我久居深山,认识我的人一般都在地下~”
“地下?这小镇牢房还分两层?”魏归蹄回头看了一眼祝无双,祝无双瞬间将头埋在了白展堂肩头,不敢正视平谷一点红,虽说她没见过这人,可从师兄白展堂的颤抖程度上可以感受到这人的可怕...
“你是在挑衅我吗?”
当魏归蹄再次转身看向平谷一点红时,对方已经拔出剑伸进牢房抵在了魏归蹄喉部。
“我再问你一遍,你是何人?我不屑杀无名之辈~”
“魏...为什么要告诉你!”魏归蹄差点说露馅,这要是报出了魏归蹄的名号,身后这一大家子恐怕真能当场向下刨出二层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