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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小和尚开窍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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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和尚摸摸胸口,心情好像又好了。

“走了,晚些该要被林言唠叨了。”

于归也不知怎么的,顺其自然的就牵起了游梵的手,头也不回的往前走,明显能看见他的耳根子有些红。游梵也不记得挣扎了,被一面而来的风一吹,忽然间开口问道:“子衿,你认为的红尘是什么样的?”

良久,才听见他说了一句:“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许久后游梵回忆起来,掌心隐约还能感受到当时的温暖。

顾岩独身去了坐落蜀中的金花教,本是种满了花草的诺大庭院,此时已经是残花败柳扫了满地,颇有凄凉之风。有几个不怕死的男人正在里面走来走去,准备捡点值钱的玩意儿走人,这几年金花教通过金怜雨的苦心经营,口碑上升的同时,实力也有了增长,不知为何一晚之间就遭受了如此劫难。

他们几人看见顾岩顿时被他身上的杀气吓得魂飞魄散,连捡过来的值钱物件都顾不上拿,飞一般的逃走了。

顾岩轻声闷哼,而后走进里头去,教内种植的花草大部分都被毁坏,只有几株还在盛开着,美人、洛阳锦和君子兰,都是寻常可见的花类,拿到手时并无不同,看来毒教之内也并非全是毒物。在俯身仔细一看,那粉白的花瓣深处,像是沾了一滴血珠子,经过好些天的交合,花与血已经融为一体,若是不认真去看根本发现不了。

他抱起这盆花,更朝四处走去。里面已经没有多大的光景,就是一间厅堂及几间暗房,金花教大部分的场地都用来种植花草和布置药庐了,住人的地方反倒是狭窄起来。

里面惨遭洗劫一般,不少东西横七八竖的堆了一地,几盏油灯的桐油沾了好些地方,却不是挥洒的痕迹,更像是有人故意扔在上面一样,桐油顺着桌角往下滴落,形成了圆球形状。再敲倒下来的书架,上面都是本教独有的几本练毒秘笈,一至四册皆在,显然并非对其有所图。一地都有血迹,干枯后融入地上,混合着花的味道,竟十分难闻。

顾岩一一走遍了每个角落,细心的查看,贵重物品没有缺失多少,即是说明这是一场单纯的谋杀,纯粹是想让金花教永远消失在江湖上。

他出来时心情十分阴郁,好多年没有这种情绪了,而连月来对金花教主的情愫自己心里也有个数,所以在她出事之后就急忙跑了过来,可是种种迹象表明,她活下来的希望并不大,而且能一夜将百人虏杀并且完全不留下任何尸体的人,其背后势力该是多么的庞大!

他匆匆的回了八方风雨,将看到的一切告诉了于归和左右护法,并把拿回来的盆栽一同交给了三秋和阿方,希望能从中得到一些蛛丝马迹。

同段时间,金花教惨遭灭门的事件在江湖大肆宣扬开来,且多数人都是根据自己的猜测而胡编乱造,其中还牵涉到了八方风雨和浮云征,认为金花教联合八方风雨偷取神剑的行为遭受到了天谴,甚至演变的有些玄幻起来。而真正被灭教的原因不得人而知,同属蜀中的几个大教皆是一无所获,他们也并未发觉那天有任何不寻常的现象发生。总之这个江湖上唯一的一个以毒经传的女子教派,就此没落了。

作者有话要说:

长辈啥的最适合当神助攻哈哈,这篇故事可能还会涉及到老一辈的恩怨情仇,且听我慢慢道来~~

第47章有情梵音(十)

边境战事连连吃紧,长年累月的作战方法已经被蛮夷摸得一清二楚,因而产生了连连败绩的现象。据说陈伯明连日回京以死明鉴,希望能和新皇达成某种协议!

三秋思酌了好几日,终是忍不住提起笔来,写了一封短信出来,再到八方风雨后面的巷子里,小喊了一声:“送到京城去,明日要到!”

黑暗中有两个身影从暗中出现,他们双手抱拳当是领命。太子走的时候留下二人专门保护温太医,还以为掩藏的很好,实则知己莫若温思臣,他是最清楚朱玉纹的人,不会放心让他单独留下来的。

当他返回时,遇见了正在处理药渣子的阿方,两人打了个照面,好些天没有说话,阿方像是积怨了什么心事,时常躲闪着自己,也不与他说清楚,三秋终于找到了合适的机会拉住他:“我……惹你生气啦?”

八方风雨里多数是武人,阿方是唯一与自己术业一样,而且脾气性格也挺合得来的朋友,他并不希望破坏这层关系。

“没有,我能有什么资格?”阿方轻拍掉他的手,有些阴阳怪气的说道:“您是太医,我是个常医,资历都不一样么。”

三秋听了有些难过:“你怎么这样说?当日我进八方风雨时,你不也早就猜准了我的身份?为何今日才斤斤计较?”

“我不是斤斤计较。”阿方连忙解释,“只是……你总归还是要回到皇宫的。”

这话一说出口,就连三秋自己都惊吓了一下,他没有生出这样的念头来,可是听阿方说出来的时候,却连反驳的理由都说不出来,只是嘴巴动了动,只字未语。

阿方的神情顿时难过下来,一言不发的抱着药罐子回药庐,三秋也不知如何去解释,只得亦步亦趋的跟着他。

远在京城的新皇收到这封信件,多日来的阴霾之气终于开散,伺候多年的公公李为也猜到了,定是江南那位小主子来的信件,否则不会轻易就看到新皇展露的圣颜。

“皇上,是否即刻出发江南,奴才这就去准备。”

良久,朱玉纹才压下心中顺间的冲动,沉吟道:“眼下并未到时候。”

他又低下头看了一眼纸上的字迹,句句都深入心里。

温思臣是极少求自己的,从小到大即便是每日亲密无间,但身份终有差别,他时刻谨记着那层底线,不轻易地捅破。这次是他头次要求自己:不要让皇家势力破坏了武林的平衡,于己于人都不是好事。

其中有句是让朱玉纹心中一暖的:君手中权力尚未稳定,过分插手江湖恩怨亦有可能是朝中大臣的反间计谋,还望君能思酌再三。

他的思臣,终归还是心系于他的吧。

这封信成了朱玉纹日后在宫中稳固皇权,在沙场御驾亲征的一道光,让他能摸索到方向,一直前行。

不久,新皇倒腾国库,将其全部换成粮草,供前线士兵击退蛮夷之用。此举遭受到了以右相为首的一干大臣的反对,他们在金銮殿外跪足了一天一夜,有些甚至因此一病不起,都说新皇的决定犹如让王朝自行走向毁灭,从古到今哪有这样的做法?

饱受非议的同时,新皇的处地也越来越危险,若非遗诏响响,他们怕是早已推翻了这位不知天高地厚的君王了!

同年六月,陈伯明的营帐内,一幅一目了然的地形图展示在墙壁上,上面写满了路线以及一些寻常人看不懂的东西,四个老将穿着盔甲,他们都是军中的主心骨,此时却一筹莫展的站到一处儿,有两个甚至还带着疑惑的眼神看向陈伯明,开口问道:“老陈,你究竟是受了什么刺激?早上的突袭本是轻而易举,为人不让他们乘胜追击?这场仗都打了一个多月了,你是想把城池一带都巴巴送着让他们自己来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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