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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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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外,虎的神色则讥嘲起来。

这麽短的时间就泄了,怎麽可能带给给月儿满足!若这男人真娶了月儿,他也极有自信,能凭自己的本事把月儿给抢走!

虎想著,尾巴威风的一甩,转身走回山林。

既然给月儿的礼物已经被他咬坏,那他今天就不去看她了。反正,再要不了两日,她就会回到他的身边!

特别篇──终

求爱之一:深山幽潭

月儿处子初破就被顶上**数次,累的昏睡过去。虎卧在她身边,轻舔舔她的脸,动作满满的怜惜,然後将头轻压她雪白的腹上,耐心的等她醒过来。

刚才月儿的神色,显然已抵达了极乐,那麽,她该自此离不了他了吧?

他开心的呼噜著,枕著月儿的腹,每次呼吸都是她甜蜜的气味。然而一股不和谐的血腥味飘入他鼻端,他皱眉下望,才看到月儿下身流出的白浊之间,掺著丝缕的血丝。

虽知道这是她的处子之血,无可避免,他还是心疼的要命。那血红实在令他觉得碍眼,他便起来,缓慢又小心的把月儿驮上身,带著她往深山里去。从此远远地躲开人世。

他步伐平稳地穿梭在密林间,生怕让身上的人儿感到一丝不适,走了许久,直到了连最熟练的猎人也不敢涉足的去处。待他钻出丛林,眼前豁然开朗,出现一座晶莹的瀑布,水帘从长满青苔的山石上倾泻而下,落入下面清澈见底的潭中。周围鸟语花香,仿如世外桃源。

他驮著月儿,从浅岸处慢慢下水,借著水的浮力,让她躺在水中的一块平石上。眼见她玉体润白,浸在嫋嫋碧水之中,有种极其妖豔之态。清泉流动,将她腿间的白物和血丝带走。虎还怕清洁的不够干净,就将头沈入水里,伸出长舌,一下下地舔在她那处。

初经摧残的小此时仍然敏感,被他舔著,娇嫩的花抽动起来,她的身体也扭动著,口中溢出微弱的娇吟。

月儿一直半昏半醒,眼睛睁不开,她只感到下身火涨,又痛又酸,全身软绵绵的。她初感到被温暖环绕,摇动著,好像在摇篮中一般,摇了好久後,她肿烫的下身忽地浸入一片清凉之中,缓解了她的酸痛,然後,在冰凉中,一条极软极热的东西钻入自己的腿间,蠕动蹭弄,从腿到贝都不停被磨蹭,清冷与热烫的反差,那柔软的湿润的触感,让她从腹到腿都软麻难耐,她不觉夹紧双腿,抵御那东西持续的磨蹭,口中轻哼著,一双美目透著朦胧,慢慢睁开来。

当她看清所处之地,又看到一个硕大金红的头颅正埋在自己腹间,她还以为自己是在做一个诡异的梦。然而腿间的触感那麽清晰撩人,无从忽略……她的眼神逐渐清明,终於意识到眼前的生物是什麽,俏脸霎时刷白!

虎……是虎!

记忆也立即复苏了,想到自己昏倒前,这虎对她做的事,她心里又是恐惧,又是羞惭!她不知道为何一只野兽会对自己做出那种耻辱的事,她更厌恶自己!被只野兽侮辱,她却感到了快乐?!她怎麽会这麽无视伦理,不知羞耻!

“不!不要!”害怕、自厌和痛苦同时袭击了她,她哭叫著,使劲推开身前的虎头,想要逃掉。她腿还软著,爬不上岸,她便没命地向潭心扑腾过去,她得逃走,必须逃走!这是虎,是只虎啊!

清潭里被她扑起大朵水花,她不敢回头看,一心想到水中心去,野兽都会怕水吧?如果她能到水潭中央,这虎追不过来,也许就会放过她了!她心中这麽想著,突然脚下一滑,惊叫一声,头就沈入了水中。

没想到潭底落差这样大,她一下从石头上滑到深潭处,够不到底。她并不会水,登时慌了,在潭心挣扎著,连呛了几口水,眼看就要葬身潭底,这时,一个庞大的影子靠了过来,将她一托,她的头就露出水面,她危机之中,忙伸出手臂紧紧环住这影子,保住了命。

她剧烈的咳嗽著,好容易顺过气来,定睛一望,又呆了。救了她的不是别人,正是那只巨大的虎!

虎已将她托上了自己的背,他四爪在水中有力地滑动,身体轻松地浮在水面上。那毛茸茸的脑袋转过来,瞥她一眼,确认她无事,同时稳健地向岸边游去。

虎带著她爬上水岸,让她轻轻滑到地上。月儿著了地後,立刻手脚并用地又想逃开。虎看著她的样子,眯起了眼。

怎麽,明明已经给了她快乐,她为何还要从他身边逃走?难道,她觉得不够?

他伸出大爪子,用垫按住她的小腿,阻止了她的逃窜。月儿发出一声惊叫,回身,见他缓慢地逼近她,将她逼的躺在地上,他庞大的身躯将她完全笼罩。

月儿已吓得面无血色!虎的利齿就在她眼前,被他罩住,她更体会到他的庞大!他蓬松的毛湿透了,贴著他的躯体,显得他宽背阔,腰间结实,四肢壮有力,他每一个细微的动作,强壮的肌都随之而滑动。他的爪子就在她的头边,那麽大,一爪就能将她的头压碎。她怕极了,侧过脸去不敢再看,眼紧闭著,大滴的眼泪从睫毛中渗出,滑下脸颊。

她的一味逃窜──甚至不顾水深,让自己置身险境──本来让虎心中生愤,才呲牙凶她。现在看到她在自己身下瑟瑟发抖,泪流不止,他又无奈了,收起利齿,又伸出舌尖,触上她的睫毛,舔去她的泪珠。

月儿喉咙里拧出微弱的尖吟声,颤抖的更加剧烈。虎轻轻舔她,嗅著她的气味,脑中想到了刚才他们的交欢时,她那由恐惧逐渐转为迷醉的模样。当她抵达极乐时,柔软的手臂还环上他的颈……他的呼吸逐渐重,胯下巨又挺硬起来。

她既然还怕,那他就继续做,一直做,做到她离不开那快乐了为止!

求爱之二:再奸

他的舌开始不安分起来,从睫毛处滑下,到了她的朱唇边,舔弄她的樱桃小口,她的嘴唇又软又甜,因害怕而紧抿,阻止住他向内的攻势。他有点不悦,但转念一想,并不急於一时,便转移攻势,去舔吻她的耳畔和颈子。

月儿感到他火热的吐息从自己的脸颊转移开,到了她敏感的耳畔,被他的气息吹著,热舌舔著,她抖的好像风中的树叶般,手不自主地推上他的脖子,可是她这点力气本推不开他,反而让他更加兴奋。他沈下胯,用自己大的硬在她腹上和腿间摩挲,和他舌头温柔的舔弄不同,他下面的顶磨强硬而野,满含兽。月儿马上明白了他要干什麽,又羞又急,本来苍白的小脸涌上红潮。她扭动著腰,竭力想躲开他下面的碰触,泪眼朦胧地推他:“你别……不……不行……”

她的抗拒激发了他的**,他劲腰追著她,无论她怎麽想逃都逃不开。敏感的花瓣和花蒂被一直顶弄,月儿的身子渐渐软了,之前被带至极境的记忆又飘回脑海,让她脸上一阵滚烫,她的声音慢慢娇转,腹内也觉得虚了起来,不知不觉地,她两条**微颤张开,让他的腰挤到了中间。

“你……别这样……哈啊……”

她樱唇张启,吐气如兰,就在这时,虎的舌头转回,舌尖直接突入,攻进她的口内。

“唔……”她要呼,嘴已经被他堵住。虎的舌比人类大,把她的小嘴撑开,也只能勉强探入一部分,糙的舌找到她的粉舌,缠弄品尝,而她却觉得口中涨的难受,不断摆头要逃开,这时,顶在她腿心的巨顶开两瓣软,挤入她湿盈盈的缝中,虎果断地压下腰,一长一下就塞进了一半。月儿被这猛烈的侵入弄的双目大睁,口中惊叫,却因被他的舌堵住,变成了含糊的闷鸣。

“唔!唔唔唔!”

虎的舌塞在她口里,顶入嫩一半的巨急切地小幅度抽磨著。月儿上下两张小嘴同时被侵犯,下面被奸,上面口又被堵著,喊不出声来,眼泪顺著她的眼角滑下,使她显得楚楚可怜。虎看在眼里,还是心生不忍,便缩回舌头。月儿的嘴重得了自由,顾不得别的,努力大口呼吸著,缓解身下被挤入的涨痛。

才刚被破身,虎的那物又太大,致使她嫩红肿,被潭水冰过後刚觉得好了些,就又被他闯了进来。那小仍没适应他的尺寸,紧紧把他的上半段夹住,一抽一缩的乱咬。虎的腰都要麻了,他发出隐忍的低鸣声,全身肌绷到极致,才控制住自己,不至於大大干把她弄死。

她的呼吸激烈急促,口上下起伏,青丝散乱,满脸红潮。虎本想等她适应些後再继续深入,可见她这可口的模样,他的忍耐力突破了极限。他硬起心肠,挺著身下的柱又往里顶去。

“啊啊啊!不!不要!停下,我不……我……呀啊啊!”

感到那巨大在她体内持续突进,似乎她的肚子都要被他塞满了,那麽硬,那麽烫,她明明极度恐惧著这侵入,小腰却早已软如嫩柳,眼神也迷离起来……他的入唤醒了上次体会到的快感,她嫩中蜜水盈盈溢出,将那巨裹满。虎心中生喜,腰开始上下摆动,此时的深了,幅度也比之前稍大了些,在她的里开始浅浅的律动。

“啊……啊……”她被体内巨物的抽动弄得心神震荡,娇躯颤抖。明明大的过分,将她下面撑的发胀,却让她有一种野的兴奋。他抽的速度平缓,裹著她的蜜在她里研磨,磨到她心底都麻成一片。她实在难耐,两腿不禁夹住了他,小腿交叉扣住他的腰,希望他再快些,再深些,就像上次那样激烈,把她顶上浪尖……

可他仍是机械地持续地磨著,好像永远到不了尽头。她被弄得呜咽起来,双手攀上他,弓起身体,将他的颈子搂紧,以为两人贴的更近,他就能的更深些,而她的小算盘却落空了,里的的抽动还是细微,弄得她几乎发了疯。

月儿初经人事,如何受的了这种手段,她双腿夹紧,柳腰乱摇,急的哭了出来,手紧紧揽著他的头,哭求:“我……我要……快一些,求你了,我好难受……”

虎的瞳中喜色立闪,天知道他早就受不了了,她的娇嫩和紧致让他几欲发狂,他腰下一挺,余在外面的长度完全挤入她的中,硕大的头直捣花心。

“呀啊!”月儿连叫声都满溢著满足:“好,好大!”

她这话正顺了虎的虚荣心,他心想著,尝过了他的家夥,哪个人类都不可能再让她如此快乐。同时她的嫩淌著蜜正把他绞的紧,让他眼前繁花一片。他咬牙将抽出大半截,然後在她的低叫声中又气势汹汹地捅回去,周而复始,不知疲倦。

随著他的抽顶,月儿一声声的叫著,声赶声的甜。她脑中早已空白一片,只顾搂著他,挺腰配合他一次次的攻入。没被捣上几下她就春潮狂喷,嫩紧抽,差点把虎的阳逼,虎腰上绷紧,狂压下抵达极乐的冲动,硬著子,在她体内肆意顶撞。

“啊啊!等一下……等等……呀啊啊!不要!”

月儿正在**的敏感中,没想他没有任何停顿,仍然凶猛的一次次撞来,让她呼吸都要停了。她尖叫著,内狂抽,几乎要把他的巨物咬断。虎背上的毛立起一片,禁不住低吼出声,下面更是没命的索取。从旁看,只见他压在月儿如玉的体上,腰挤在她大张的双腿间,一下一下急速的摆动,巨被她的嫩吞吐,时隐时现,而月儿双手紧搂著他的头,早已忘了害怕。一人一虎紧紧拥抱贴合,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一同翻腾在了欲海极乐之中。

求爱之三:这就掳走了

月儿感到自己像被巨浪席卷,身体完全失去自己,时而高高被推到空中,忽又急落入深邃的谷底。她的内被不停的侵略,冲顶,那麽大坚硬,每一次抽都让她从内自外的颤抖,让她身体酥软的能渗出水……她被弄的尖声连连,**不断,而虎却一直硬挺著,好像铁打的一样,持续著对她的进攻。月儿从开始的不停索求,到後来哭泣求饶,一直上了三、五次,虎才终於重吼一声,巨在她体内猛胀,他腰往前一顶,硕大的头直闯入她的子,大量热烫的喷入她最深处。

“呀啊啊啊啊!”

月儿眼前金星乱迸,身体倏地紧紧绷住,两腿紧夹他的劲腰,小死死咬住他的巨。虎在**之中被她这麽一咬,呼吸差点停了,他肌凸起,咬牙硬是在这死绞之中又抽了两下,把月儿弄得欲仙欲死。他的巨在她体内抖了许久,才尽了阳。

他还在她体内,又多享受了片刻她的温软,才退出来。随著那巨物的拔出,浓白的立刻从她颤抖的花瓣中淌出,流到地上。

月儿这次没有昏迷,但是她的意识早就飘离了躯壳,身体软似春泥,脯剧烈起伏,双眼迷离,满颊豔桃之色。虎驼起她,再次带她入了水潭之中清洗。

月儿被清水一激,还了三分神智,出於不会水的人对水的恐惧,她紧紧地搂住虎的脖子,生怕会再坠入深水处。被温香暖玉搂住,虎如何忍得了,把她压在一块平石上,硬是又要了一回,月儿被冷水包著,体内被他的热烫柱搅著,双手还因害怕沈水而抱著他的脖子,身体更敏感了数分,被他顶了两下就又**迭起,一气儿的求“不要不要”,仍是阻止不了他的硬攻,又不知**了多少次,全身都没了力气,虎才勉强满意,带她出了池子。

月儿被弄得半昏半醒,感到虎背著她一直走,过了好久後,她被放到一片柔软的干草之中。

她勉强张眼,看到自己身处在一座山洞里,躺在洞最深处的厚厚干草堆上。那虎伏在一边,明明是休憩的姿势,巨大强壮的身躯却蕴著令人胆战的气魄。见到她睁眼了,虎动作威严的垂下头──用鼻子将巨爪之间的一堆野果拱向她。

月儿又呆又怔,看这令人惊惧的兽做这些莫名的事。到了此刻,她也大概知道了这虎不想杀她吃她,可她实在不明白他是要做什麽,为什麽一只兽,竟然要对她……

她确实饿了,战战兢兢地拿起野果,看到虎的神色并无不悦,才送入口中,大口大口地吞食起来。她吃的时候仍小心观察著面前的巨虎,他静穆的脸看不出神色,一双金眼直直望来,流出一抹温柔。

她吃了几只果子後停下。虎把剩余的一大堆又往她面前推了推。她瑟缩地摇摇头,开口:“我……我吃不下了……”

说完她才觉得荒谬,虎怎麽可能听懂她的话?可是对面的虎却真的停下了动作,眼中似乎露出明了的神色,一瞬间的闪现,让她认为不过是自己的错觉。

这不过是虎,是山中的兽,怎麽可能通人,虽然,他对她做了那样的事……

想到这个,羞惭又涌上她心头,她脸刷地红了,眼中涌起泪光,但是,身体深处,有种激动也同时蠢蠢欲动著。

她感到的快乐,也是无法否认的。

她双手捂住脸,一头扎入草堆中,掩耳盗铃地想逃避事实。她脑中一团混乱,不知道这虎到底打算要将她怎样。正满心不开交时,她听到虎起身的声音。

她小心的侧过头,从指缝里望出去,见虎走向洞门口。他步伐从容而优雅,每一步却都蕴含著强大的力量。他出洞向旁拐去,长有力的尾巴在身後一甩,身影便看不见了。

月儿却忽地愣了。

那尾巴甩动的动作……为何,让她觉得好熟悉?

似乎,很久很久以前,这个场景,就印在了她心里……

她呆了少刻,直到感觉眼皮发沈。今天被虎弄了这麽多次,耗光了她的体力,她迷迷蒙蒙地,一会儿便陷入沈睡。

虎站在洞外,暴露在黄昏的日光和山风之中,直到身上半湿的毛彻底干透,太阳也落了山,他才又回到洞里。一眼就看到月儿裸著身子,蜷在草堆中睡著了。

他的金瞳映出柔和的光芒,好像春日温暖的太阳。他悄然无声地走过去,靠著她卧下,让她蜷在自己的腹前,还用爪子轻轻把她往自己怀里扒了扒。

这是她小时候最爱的位置,温暖又安全的位置。

十三年了,他等待了这麽多个日日夜夜,终於又找回了他的宝贝……从今以後,他再不要和她分开,不让她受任何委屈,吃任何苦。

人类的世界只会给她无尽的伤害,而他,会让她快乐,永远,只有快乐。

他这麽想著,心里满足极了。他最後看看月儿的睡脸,喉间发出微微的噜噜声,他忍住舔她的冲动,让她好好休息。他把头放在两只爪子上,心满意足地也睡了。

求爱之四还奸

这一觉睡的又暖又沉,第二天,当月儿睁眼时,洞外天色已经大亮。洞中,不见虎的踪影。

她先是呆了小会儿,然后突然反应过来,逃走,就是现在!

她忙要爬起,全身的酸痛却突袭了她,她轻哼一声,又倒回草堆里。想到昨日的种种景象,她羞得差点死去。

不管怎样,这虎也许此时没打算杀她,但是那毕竟是兽,喜怒无常,也许今天他抓不到猎物,就会把她当成果腹的点心!

不行,她得逃走!

她忍住身体的酸软,挣扎着爬起,出了洞。洞外是一片宽敞平坦的草地,她左右望望,不见虎的影子,忙拖着步子,尽可能快速的离开这山洞。

看日头,此时已快要正午,虽然她赤身**,在阳光下也不觉得多寒。深山之中地势复杂,人迹罕至,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哪里,该往何处去,只能凭经验胡乱揣测,不停步的走着。一边走,她的心里,无数念头不断浮现出来。

她真的能活着走回去吗?

就算她能回去,她**着身体,怎么见人?村中的人……又会怎么说她……?

就算她回去了,她,仍然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女,她还能做什么?嫁给那个王大吗?

可她已经失了身,还是失给了一只野兽……

她真的,真的……能回去吗……

这些想法在她心中膨胀,越来越沉重,最终拖停了她的步子。她呆呆站在丛林中心,明知该继续走,却迈不开腿。

回去……回去又能如何……她为何还要回去呢……

绿树繁花包围着她,草叶中传来虫鸣,树枝间偶尔响起鸟儿婉转的叫声。她站了许久,忽然发现,周围平静祥和的声音,不知何时都不见了。

寒意爬上她的脊梁,她颤抖地向周围张望,在草丛之中,一眼望见两双冰冷的兽眼。

是……狼!一双狼!

两只狼的眼睛冷而毒,紧盯着她,走出草丛,慢慢向她靠近。月儿吓得脸色惨白,双腿发软,但她知道不能逃,她一旦惊慌失措的逃跑,狼就会立刻扑上来,一口咬断她的脖子!

入春不久,刚熬过苦冬的狼饥肠辘辘,看着她的眼神贪婪嗜血,月儿缓缓地退后,想找到什么掩蔽处,可她心中已经不抱任何希望……她一个弱女子,赤身**,连一只狼都敌不过,何况是两只?!

看来,今日注定是她的死期了。死,其实也好,也许死了,还能和娘亲再次团聚……

她想着,眼睛湿了。透过泪水,她看到狼已经摆好了攻击的姿势,露出森白杂乱的利齿,就要一跃而上。就在这时,从她身后,忽地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怒哮!

她被震得双腿打软,一下坐倒在地。两只狼被这咆哮吓住,夹起尾巴退后数步,却不肯离开。月儿颤抖的回头,见巨虎出现在她背后,狂怒迸发,全身金红的毛都竖了起来,好像裹在一团烈焰之中!

虎的金眼看向她,这一刻,月儿竟觉得心中一痛,他的瞳孔里露出极致受伤的神色,似乎在质问她,痛斥她,而他只是看了她一眼,眼睛就转向前方的一双狼,同时走到她身前,用自己庞大的身体将她护住。

两只狼真是饿的狠了,即使面对着巨虎,也不肯轻易放弃眼前的美食。公狼尚且不敢如何,那只母狼则目露凶光,竟对虎剥齿相向。虎怒的毛发倒竖,又冲双狼大吼一声,那母狼仍不知退却,不自量力地扑跳上来。虎巨爪挥起,一掌将它拍开,母狼惨叫一声,一旁的公狼见配偶被伤,也怒而扑上,一口咬住虎的左臂,尖锐的牙齿刚入肌,尝到血味,虎的利爪就剖开公狼的身体,一只体型如小牛犊般的狼,被虎一爪开膛破肚,当场毙命。

虎的前臂受了伤,却丝毫不损他的威猛,他凶恶的金瞳落在母狼身上,母狼此时才知厉害,夹紧尾巴,脊背弓起,呲着齿向后退缩,然后迅速跳入草丛之中,逃了。

这场血腥兽斗全落入月儿眼中,让她又惊又怕。她想站起来逃走,双腿已不听使唤。她眼见巨虎逼走母狼,慢慢转过身来,那双可怕的金眼盯住了她。

月儿从内心深处打了一个寒战!虎的神情比起昨日可怕了太多,那眼中,露出的简直是痛楚!这怎么会,他只是个兽啊!他怎么可能有感情呢?

虎看着眼前吓的站不起来的月儿,心里痛的好像被劈成两半!为什么,为什么她要逃?人类的世界中还有什么值得她留恋?她为什么还是要走!

难道,她就那么想回去村子里,为了嫁给那个王大?!

他给她的,还不够吗?!

虎死死盯着她,冲她露出利齿,口中发出愤怒的低鸣。月儿吓坏了,手脚并用的向后退,可虎执意逼近她,忽地一跃,在月儿的惊叫声中,将她压在身下。

如果是他给的不够,那他就继续给,一直给!让她溺死在他给的欢愉之中,也比看着她嫁给那些卑微丑陋的人类要好!

月儿赤身**,这方便了他的行动,他不顾她的尖叫和挣扎,巨爪按住她的身体,闯入她的双腿之间,强硬的器准顶住她的柔软。他找准了入口,毫不犹豫,一个挺腰,将一整大都捅进去,一次见底。

“呀啊啊啊啊!”

体内被这样硬壮的东西突入,月儿头猛地扬起,尖叫,两手乱抓,正好抓在虎前臂上的伤处,虎低哼一声,有疼痛的反差,他感到的紧致快感更加剧烈,他这次毫无保留,快速而凶猛的抽起来,又又长的巨像打桩一样,一下一下地捅入她紧窄柔软的小,强行对她施暴。月儿被他奸的死去活来,她拼命的哀求,哭泣,拍打,求这巨虎放过她,可是虎不为所动,仍执意用自己硬的过分的柱在她体内肆虐,他要把快感打入她的骨髓,铭印在她的灵魂中,他要让她臣服,堕落,让她成为欲的奴,他要娇惯她的体,让她知道,除了他,世界上再没人能给她这种感受,什么王大,或者其他想娶她的人,都不可能!

不会有人比他更大,更坚硬,更能满足她体深处的渴望!

他把月儿按在林中,一次又一次的强奸,月儿已不知得到的是痛楚还是快感,无数次抽搐痉挛。在她神智中,整个世界都已坍塌了,唯一存在的,只有她体内那硬的铁,不停的挺入,挺入,每一次都直捅进她的核心……她成了一个破败的玩具,任其蹂躏,无助的由着压在自己身上的野兽,将她卷入令人窒息的怒潮……

求爱之五病了吧

月儿一直被弄到入夜,身体中最后一丝力气都被抽干了,早昏厥不省人事。虎却依然雄风昂扬。见她透支到这种地步,对他的顶弄都没了反应,他的心还是软了,按下自己的**,将仍硬胀的欲从她体内抽了出来。

大量浓白的随着涌了出来,她的小被得又红又肿,口处可怜的张合着,一口口吐着,这场面靡的紧,让虎差点忍不住又压住她大干一场,他忙退远些,让欲平息,才背起昏迷的月儿返回洞。

月儿在两日间承受了他数次的欲求无度,恐惧、寒冷、加上体力透支,到了下半夜,就迷迷糊糊地发起热来。

这下虎可慌了,又要给月儿取暖,又要不间断地给她哺水,从夜里一直到第二日傍晚,他一刻都没闲下来。直到她脸上的红潮退了,身体也不再瑟瑟颤抖,他才稍安下了心。用肚子环住月儿,头放在两只大爪子上,偷闲假寐一刻。

他一会儿没动弹后,月儿的眼睛,悄然睁开了。

她烧的昏昏沉沉,但也不是一直都在昏迷。朦胧中意识回归时,能感到虎围着她忙来忙去,隔一会儿就用舌给她哺水,滋润她干燥的嘴唇和喉咙,然后又紧贴着她卧下,还将她扒到怀里,生怕她靠的不够紧会冷似的。这样一会儿卧,一会儿起的,一天一夜的时间,竟都不知厌烦……

月儿心里,慢慢有点发酸。

自打娘亲去了,在人世上,她孑然一身,孤苦伶仃。身边的人全都污蔑她,欺辱她,没想到,一只山间野兽,竟能如此耐心的照顾她……

她脑子迷糊着,一会儿睡,一会儿醒的,意识醒来时也不敢睁眼,不知该如何面对这只强行侵犯了她,却又对她百般照料的虎。但是人有三急,她忍得越来越辛苦,终于感到虎安静的趴下了,她才悄悄睁开眼。

身后庞大的身躯随呼吸平稳的起伏——她非常希望他是睡着了——便小心翼翼地撑起身体,想出去找个隐蔽的地方方便。

在她起身的时候,虎的金眼马上睁开,也随着扬起头来。月儿背对着他,却能感到他的动作,僵住。

她僵了一小会儿,不敢回头,没感觉身后其他动静,她便大着胆子,想爬起来。她头还沉沉的,动作异常迟缓,刚要立起,两腿却不听使唤,立不稳向前扑倒,眼看就要摔在冷硬的石头上,那虎不知从何处进来,用身体垫住了她。

月儿两腿酸软无力,想起前两日的遭遇,不禁脸上火烧火燎的。她不敢与虎对视,慢慢爬起来,绕过他,向洞口走去。

虎看着她的行动,不禁急痛攻心。怎么,她还是想逃吗?就这么不顾一切,哪怕病还没好,也要逃离他的身边?!她就这么怕他?!

不,这要怪他,是他丧失理智地对她施暴,才让她这么快就生了病……他明明还一直夸口,若迎她回来,不让她受任何伤害、任何委屈,可才刚过两天,他就伤害了她,他比起那些村中的人,又好到了哪里去?

月儿扶着墙壁,蹒跚的走向洞口,一步一步地离他远去,他急的百爪挠心,忙跳起来,几步赶到她的前面,用身体拦住她的去路。他这次不再凶她,不再吓她,垂着眼,毛茸茸的头颅顶入她的怀中,阻挡她的脚步,动作焦急而温柔,跟她道歉,不顾尊严的耍赖,求她再给他一次机会,留下,留在这里,他会对她好的,绝不会再伤害她的!

虎跳到月儿前拦路,本来吓了她一跳,却见这巨虎仿若受了委屈的猫,绒绒的大头一劲儿往她怀里钻,连力气都不敢用,让她有些啼笑皆非。看他这幅愧疚的样子,她竟有些不忍,迟疑地上了他的头颅,好像知道该做什么一样,手抓住他的毛耳朵,轻轻的揉。

虎的身子一颤,这是月儿小时候最喜欢做的事,她想起来了?!

他小心翼翼地抬眼,与她对视。在她的眼神中仍捕捉到一丝恐惧,让他有些失望。却也为她敢碰触他了而有些欣喜,全不知自己这小眼神落入月儿眼中,对他的恐惧平减了好多。月儿揉一揉他的耳朵后,便放开他,继续向洞口走去。

虎愣,忙又跑来,变本加厉地跟她撒赖,蹭她,舔她,弄得月儿又想笑又是尴尬,她实在是没办法,不得不开口,声音小小的:“我……我得出去方便……”

她说出口的同时都在觉得自己愚蠢,一只虎怎么可能懂她的话,但是出乎意料地,虎竟然真的不再缠她了,那张毛毛的脸上,似乎还露出一副尴尬的神情。

月儿顾不得多想,赶快趁机走出了洞,钻入附近一个树丛中。

解决了需要后,她犹豫一下,终于决定还是不要逃跑的好。就算她身体无恙,都逃不出这片深山,更何况此时自己还病着?

她这么想着,磨磨蹭蹭地走出树丛,一眼看到那虎端坐在洞口,离这树丛不近不远,金眼在昏暗的傍晚中亮着,满盈着迫切,好像两盏明灯。

月儿真不明白这虎为何要这样对待她,她昏沉的头脑也不容她多去思想,但是此刻,她本能的觉察到他不会伤害她,她慢慢向他走去,双腿走的极其费力,虎看出来了,他起身迎了过来,到她面前,用身体支撑她。月儿手扶着他强壮的脊背,走了两步便站不住了,整个身体都靠在了虎身上。

虎回头看她一眼,默默地伏下了。头轻蹭她的腿,示意她爬上他的背。月儿迟疑一下,趴了上去,让虎将她驼回洞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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