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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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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落,她脸上飞起两抹红霞,不自在地把头垂到一边。虎心中狂喜,明知她不是那个意思,但是她这句无心的暧昧话令他身子一紧,差点又要把她扑在身下。他深吸口气,趁还没失去理智前站起身来,离开她身边。快走到洞口时,他还不放心地回头,祈求地望来。

强大威猛的巨兽却流露出这般可怜相,月儿不禁失笑。她冲他微笑,希望能令他信任。虎的眼神流露出犹豫,最后还是移开目光,缓缓走出洞。

若她真的要逃,执意要逃开他身边,那……便罢了,他会保护她回去,让她回到人类的村庄。他会回归入夜的影中,像之前十几年所做的那样,默默的照看她,哪怕她嫁人,哪怕她继续被人欺负,他也只会在暗中心痛的看着,尽己所能的给她帮助,直至她此生终结……

若她不想在他身边,无论他怎样强留也无用处。她的生活只能由她选择,若她不愿意,他对她再好,也是对她的伤害。

道理他很明白,只是心中的痛楚无法逃避。他强迫自己离山洞稍远些,强迫自己寻找果腹的猎物,分散注意力,试图暂且忘却满心纷乱。可就算他的意志能强迫他的身体,也管束不住他的心。没过多久,他猎到一只山**,这野禽还不够他塞牙缝的,他却叼了猎物,急匆匆往洞跑。

离得越近,他的心跳就越激烈,直到他跃出树丛,看到山洞入口,在外面骄阳的对比下,洞内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到。

他离开将近一个时辰,如果,月儿真的逃了……

他不禁发起抖来,刚才还急切的狂奔,到此时变成了心惊胆战的挪步,他缓慢地靠近山洞,终于迈入洞口,迫切的金眼在中一扫,立刻锁定了蜷在草堆上的月儿。

高高提着的心落了下来,狂喜来的太突然,让他都有些承受不住。而月儿看到他时,有些无聊的表情突然亮起,“腾”的起身,向他跑来。

“这是给我的?”她惊喜的问,手上被他衔在口中的山**。

正喜不自禁的虎闻言一怔。但是看到月儿满脸期待,他温顺地张开嘴,让山**落入她手中。

月儿开心极了!啃了三天的果子,今天终于可以开荤了!她拎着山**的脖子,一把抱住虎头,喜道:“谢谢!”

头被她拥入怀里,她柔软的脯贴上他的脸,甜蜜的芬芳笼住他,让他受宠若惊。还不待他多享受一刻这待遇,月儿已经松开他,喜滋滋的跑去一边处理山**了。

穷苦人家的孩子,什么活没做过,且因那个神秘恩公时常送来各色山货,月儿尤其擅长处理野物。洞中早就有了简单的工具和锅釜,她利落地将野**除了毛,放入锅中,比起这项工作,生火倒更为困难。可令人惊奇的是,她在洞中居然还找到了燧石,她一边想着这果然是个废弃的猎人营地,一边找好位置把火升了起来,没有多久,锅子就被架在火堆上了。

忙的告一段落,只等**煮熟了。她舒一口气,才发现虎一直卧在一旁,静静看着她的一举一动,神态一片平和,俨然有些开心的模样。

想到他这样周到的照看自己,月儿对他又生了一份亲近,洞中有了火,映着他红黑相间的皮毛,霎是好看。她大着胆子过去,贴着他坐下,背靠上他的腰窝取暖。

炖山**在锅里咕嘟着,香气弥漫在整个山洞中。月儿兴奋地吸吸鼻子,等不及快些吃。而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自从娘亲去世,她再也没有如此轻松而开心过了。她本来子活泼,短暂的一生却一直活在村中居民的成见和污蔑下。现在,在这远离人世的深山中,她再不用在乎别人的目光,不用害怕会被人指指点点,自由的喜悦让她几乎飘起来。她的喜形于色落入虎的眼中,他的神情便更是柔和,眼中的流露的温情,比橙红的火光还更暖心。

求爱之九夜

炖好了,虽然没有盐,月儿还是吃的津津有味。虎神情沉稳地伏在一边看她大朵快颐,肚子不受控制地又咕咕叫起来。

月儿困惑看他。怎么,他才出去捕猎,没吃饱吗?

虎神色未变,静静与她对视。也许是心理原因,他这模样落入月儿眼中,俨然有点可怜。她已吃了八分饱,锅中还剩下一大半,她想想,小心翼翼地拈起一大块,捏着最边缘处,递到他面前。

虎的眼神仍然平稳,看她好似随时都会把扔开那样地,颤巍巍地递到自己嘴边。他心里只想让她吃饱,自己再饿上个一、两天也挺得住,于是他便移开目光,把头扭开。

明明肚子咕噜咕噜的叫,给他又不吃,月儿不明白了,她继续把凑过去,虎就再扭头避开,两三次后,月儿那点恐惧就被抛到九霄云外,她索抱住他的脖子,把往他嘴边送。

“你没吃饱吧?”她搂着他,阻止他乱动:“快吃吧,你好好吃饱,就不要来吃我,好不好?”

虎听了,耳尖颤颤,转过头来,极致温顺地垂着眼,伸舌舔了舔她的手。仍没有吃她手中的。

到这时候,月儿已全然确定——这虎本没打算吃她,或伤害她。倒像把她当成了他的同类,或幼崽,更甚者,像是把她当成了主人……

想到他所做的种种,除去污了她的清白,其他时刻都是在一心讨好她。至于她的清白——丢了这无用的东西,总比丢掉命要强。更何况,她在别人眼里,早也没什么清白可言了。自幼年起,她就受到各色流言诽谤,贞洁的身子却背负着极其不堪的恶名,这贞洁便更像是一种屈辱,现在就算丢了,也没觉得有多惋惜,就像她没觉得离开人的世界有多惋惜一样。

在这山林中,她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好像一个溺水的人突然得到了空气,能自由自在的呼吸。她再也不想回去那丑恶的村庄中,再也不想见到任何一个人。也许面前的虎是夺了她的身,但是这野兽待她比任何一个人类都更好,更何况,在被他……她体会到了的那种感受……

她一赧,使劲摇摇头,把异样的感觉压下,搂着他脖子的手臂收紧了些,放心大胆地把往他牙齿中塞。

“我已经吃饱了,真的,你就吃掉吧,饿肚子是会生病的呀。来,听话,吃……吃掉……张嘴……”

她一边说着,一边执着地往他嘴里塞。虎被她的无赖搅得很无奈,又听她说吃饱了,才张了嘴,让她得了逞。

一片巴掌大的,就算连骨一起吞下也顶不了什么作用,反倒让他的肚子叫的更厉害了。月儿索把锅子抱过来,将剩下的都喂给他吃。尽管他看来十分饥饿,但她捡时,他耐心看着,等着,不会着急的来夺,直到她递去,他才轻柔地叼走吃下。他吃东西的样子不焦不躁,像个循规守矩的大家公子,又像只软绵绵的温顺家猫,月儿越看越觉得他长得可爱,毛茸茸的头颅,毛茸茸的嘴巴,毛茸茸的耳朵,还有毛茸茸的大爪子……他吃时,伸出粉红的舌头,把从她手里卷走,上面的小突刺扫过她的皮肤,又热又痒,她忽然又想起他把头埋在她腿间,舌头不停舔在她那处时的感觉……

不知不觉,她隐秘处湿润了。虎的嗅觉极其敏感,捕捉到她情动的芬芳。他微楞,见她面上浮现浅浅的红艳和羞涩,令她更为娇俏迷人。他心潮翻动,**喧嚣而起。他赶忙垂下目光,控制住自己。

硬要她身子这招是偷听了李大户通奸时的词浪语,病急乱投医了。现在想来,这招除了令她害怕,就只给她带来了一场病,实在令他后悔。他心中已打定主意,只要月儿留在他身边就好了,其他的欲念,他都可以忍耐。

只要,他们在一起就好。

一锅不知不觉见了底。外面夜色已深,月儿一想到要与他相拥而眠,脸就不觉红了。虎装作不知她动了**,自觉地绕到她身后,腹部贴着她的背伏下,一付准备好做她暖被的姿态。感到他的温暖将自己包住,月儿更感到热气蒸的脸发烧。她默默背对着他躺下,身体悄然缩入他怀里。

虎结实的前臂照常拢上来,将她拥住,他的头在她头顶上方,深深出一口气,庞大的身体放松了。相反地,月儿蜷着的身子倒有些僵硬。

昨天被这兽的器顶了一夜,今夜,他会不会又……

这么想着,她**的腿心处就变得更加敏感,下意识地等待着他坚硬的触碰,嫩外两团瓣被双腿夹紧,微微拱起,以最完美的角度暴露给他,只要他想,立即就能肆意采撷。黑暗之中,月儿自己也有些情迷,她分明是在盼望他的顶触,娇嫩的花瓣期待被他的坚硬挑逗,腹内也空虚抽动着。她的身体忘不了之前的数次极乐体验,现在在这寂静中,在他的怀抱里,篆入体的记忆如海潮般,冲刷她的感官。

她的呼吸娇媚起来,半梦半醒间,腰无意识地微微前后扭动,臀似有似无地蹭着他的下腹,动作细微的难以察觉,却极为有效,没过多久,下面那热烫坚硬的巨就顶了上来,前端抵在了她的软之间。

她轻喘,两瓣嫩一缩,吮了他一下,虎全身的肌马上紧绷,呼吸重,胯下居然稍抽离了些,让离开了她的口。

这奇怪的兽,之前不顾她反抗,一劲儿的奸她,现在她送上门来,他反倒临阵脱逃了……月儿朦胧的想着,神智即将沉入黑甜乡之刻,身体便异常诚实,她小腰往后翘翘,把自己地嫰又送回到他的柱顶上,慢慢摆动,让他又硬又大的顶部挑弄她藏在软缝内的花瓣,在舒畅与温暖之中,她的意识飘离,陷入沉眠。

求爱之十投怀送抱

日子一天天过去,开始月儿还在在墙上刻字数天数,后来也不算了。她每天都有好多事要做,清理山洞,收拾虎猎回的野味,用兽皮制衣……她觉得过得充实又快乐,仿佛自己本就该生活在这山林中。

也许远离人类的世界多少有些方便。洞中的工具和用品过于简单,她还需要盐、针线等物。她自言自语时被虎听到,当天晚上虎消失了半夜,回来时,叼给她一个篮子,她看着眼熟,忽然发现,这不是自己家中的针线篮?里面还有一小袋盐,也是她家中的东西!

月儿十分吃惊。这虎怎么对她家如此熟悉?真是山神老爷不成?

惊讶之中,她心里却浮上一个朦胧的想法,十几年中一直照顾她们母女的恩公,真的,是个人吗……

村子中无人能够如此频繁的猎到野味和山货,送来的动物身上,没有任何刀剑或陷阱的痕迹,保证了皮毛的完整,连店铺的掌柜都会为这高超的捕猎手段而惊讶。所以村子里才会传说,她们娘俩的恩公是山里的妖怪……

她尝试着又对虎提出要家中其他东西,果然,只要过一夜,他就能把所需之物弄来。月儿越来越震惊。

十几年,这么漫长的时间,莫非……

她脑中太多的疑问,想抓着虎问个清楚,可是虎不能说人言,又能给她什么回答?

这日虎狩猎回来,叼来一只完整的狐狸,送到她眼前。场面如此熟悉,月儿仿佛又回到从前,早上开门,就见到门槛外的野物,皮毛完整无缺……

“你……是你吗?”她按耐不住,颤抖着问虎:“是你一直……给娘和我……”

一如她所料,虎只是静静的望着她。他暗金的眼里似是平静无波,又好似有千言万语。

月儿的话哽住了。她知道没有任何办法可以确认,也许是她想错了,怎么可能,这真的可能吗?一只虎的寿命能有多久?他又为什么会这么对待她们母女……

虽心中告诉自己,也许不是这样的,是她想的太多。可她心中还是翻起汹涌的浪潮,不觉红了眼眶。她忽地扑上去,紧紧抱住虎,脸埋在他颈间柔软的毛中,大哭出来。

像要把这一生的委屈和苦难全都倾泻出来,她哭得悲怆万分。这可把虎吓坏了。他被月儿抱着不敢动,只能勉强扭头,伸舌去舔她,抬起大爪子去抱她的背,希望能给她安慰。

月儿痛痛快快地大哭了一场,再抬头时,两眼肿的像桃,但整颗心都轻松下来,好像换了个人。虎又心疼又焦急,看她终于不哭了,一个劲儿的舔她的脸。月儿痒的不行,心里又甜甜的,嗤地笑出来,一下扑在虎身上。虎顺从地被她压倒,给她做垫子,月儿手臂环着他温暖有力的躯体,头依靠着他,轻轻说:“谢谢。”

晚上,饭也吃了,活也做完了,虎懒洋洋地卧在了床铺上,枕着爪子,尾巴尖摆呀摆的,等着月儿睡觉。现在已是春末,夜里还有些夜寒,不过月儿用兽皮铺在筛过的干草上,制成了柔软暖和的床,晚上不用紧紧和虎挤在一起取暖了。虎觉得这样也好,不然他整夜都要抵御她的诱惑,实在有点艰难。

月儿今夜上床迟了些,她把杂物收拾好,把火盖住后,仍在那边磨磨蹭蹭不过来。虎疑惑地半扬起头,见到月光穿入,隐约照亮洞口一带。他的眼比人类锐利,借着微弱的光,看到月儿背对着他,顿一下后,把身上简易的兽皮衣服从头顶脱掉。

虎的呼吸窒住。月光中,她身体的剪影曲线玲珑,随动作而柔软的滑动着。他呆呆地看到月儿回头望来,脸被影遮蔽,看不清楚,然后她终于小步向这里奔来,却没躺在兽皮上,而是一扎头,钻入他怀里,软软的手臂将他抱住。

虎的脑中嗡的一响,乱成一团。鼻端都是她馨香的气味,身体的触感显示,这丫头现在全身**裸的,紧贴着他。她隆起的脯贴在他口,一条长腿抬起,压上他的腰。这个姿势太诱人,他瞬时间全身发热,血全往胯下涌去,虎物马上神昂扬地硬起来。

这丫头在干什么!他急,勉力维持住仅存的理智,软绵绵地抵抗,想离开她迷人的怀抱。可月儿非常坚定,紧搂着他不松,同时她身子往下凑凑,找到他勃发挺立的物,把她娇嫩之处抵上去,青涩的挑逗他。

虎呲牙,发出低沉的“呼呼”声,这本是威胁的反应,是警告她不要玩火,是要把她吓退。几百年间,任何活物都要在他的威胁中颤抖逃窜,可这小妮子简直不把他当一回事,手抱得更紧了。

这下虎慌了。如果这都不能让月儿退却,他还有什么手段?他又舍不得真的去凶她!

他没法子,只能狼狈地躲避她的引诱,努力把腰撤开,身子在她怀里转动,避开太容易被挑拨的地带。他力气毕竟大些,很快脱出她的臂弯,翻远了点,成了仰面朝天的姿势。

没想到月儿执意缠上来,爬上他的身子,压在他的口上,两条长腿用力把他的腰夹住,骑上他的腹。黑暗中,看不清她的脸。虎的心跳像打鼓一样凶猛,脑中嗡嗡乱响,理不出头绪。满脑混乱中,他只知道一点,她再这么热情的挑逗他,他可真的要把持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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