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会,陈昕再次开口道:“我真是张老请来给你看病的……”/p
关心眉头一皱,停下画笔,回头厌恶的看着他:“你不觉得打扰别人画画是非常不礼貌的行为吗?”/p
她的神态非常冷,当她回眸看过来的时候,陈昕顿时有一种好像突然从夏天变成冬天的感觉。/p
“好吧,对不起,我不应该打扰你画画,”/p
陈昕尴尬的道了个谦,但仍然执着的说:“但我确实是张老请来的医生,所以……病还是要看。”/p
关心停下画笔,皱眉道:“我可以让你看,但是我告诉你,我好的很,没有任何问题,是外公太敏感了。”/p
紧跟着就指着外面说:“你已经看完了,请马上滚。”/p
“我还没有看好吗?”陈昕无语道。/p
“那是你医术不精。”/p
“我需要把脉。”/p
陈昕悄悄用火眼金睛看过,并没有任何发现,只能用把脉确认。/p
“不能。”关心眼里明显有些厌恶:“男人都脏,不能碰我。”/p
那你还画男人?/p
陈昕默默吐下槽道:“你可以垫上丝巾,隔着衣服也可以。”/p
“那也不行,我的衣服都很贵,被你碰了就得扔了。”/p
陈昕被噎得直翻白眼,“你这样不配合,我很为难啊。”/p
“我一向这样,受不了你可以走,这里不欢迎你。”关心的神态越发冷了。/p
“你有病,所以你才怕我看,因为你怕我发现你的心病。”/p
陈昕忽然说道。/p
“你才有病,你神经病!”/p
“你这样讳疾忌医很不好。”/p
陈昕耐心说道。/p
“我外公是济世堂神医,我自己也学过医,我自己的身体有没有病,我比任何人都清楚,用不着你在这胡言乱语。”/p
陈昕神色一滞,看了看被扔进废纸篓的碎纸和刚画了一点眉目的新画,正色道:/p
“我指的不是身体上的,而是……精神上的。”/p
关心的神色始终是冷冰冰的,眼神中几乎中不含一丝感情,结合她画画时的怪异动作,陈昕判断她有严重的抑郁症。/p
“如果我猜的不错,你在精神上受过打击,而且就是你画上的这个男人,你讨厌男人,恨男人也是因为他。”/p
陈昕一针见血的指出关心病因所在,关心立刻激动起来,“我是厌恶男人,男人是最肮脏最讨厌的东西。”/p
男人不是东西!/p
男人是东西……算了,被你气糊涂了!/p
“你拒绝与人交流,把自己封闭在画的世界里,既然你学过医,就应该知道这是不正常的。”/p
“那又怎样,这是我的事,与你无关。”关心冷冷的瞥了陈昕一眼道:“你走吧,一分钟之内从我眼前消失,不要打扰我画画。”/p
得,说了半天等于白说。/p
不对,一定有什么办法可以让关心打开心结,只不过自己没找到合适的方法而已!/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