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便就是那只叫做雪儿的白猫!钟无期似乎对其很是珍视,至于其他的……钟无期内功高绝,在下不敢距离太近,是以……”/p
“白苏。”/p
洛尘的话还没说完,外间便传来墨琴问候的声音。/p
有人来了!?/p
一瞬间,洛尘的身影便蓦地消失,房内又只剩下萧镜尘和华云思二人。/p
只听得外面白苏的声音又道,“药总算熬好了,墨琴,你去替姑娘上药吧。”/p
墨琴,“辛苦白苏神医了。”/p
白苏,“你是姑娘的人,某亦是姑娘的人,为姑娘做事是你我的本分,本不该客气。”/p
墨琴,“我不是客气,只是想着此番若非你及时赶到,姑娘只怕……”/p
白苏,“放心吧,姑娘吉人天相,不会有事的。”/p
墨琴,“你这么说,我才总算能放下心来。”/p
白苏,“只是,你为姑娘上药须得千万分小心,静息丹的效用还在,若是一个不甚,引发姑娘疼痛,那么静息丹反而会起反向作用,让姑娘浑身疼痛,难以忍受!”/p
墨琴,“那么严重吗?那我必定会小心的!”/p
白苏,“有劳墨琴姑娘了,这碗药是给姑娘喝的,至于旁边的这个,是给姑娘的伤口外敷的,切记,外敷的时候,一定要慎之又慎,否则,姑娘的疼痛,便是再无法可解了!”/p
墨琴,“放心,我必尽全力!”/p
下一秒便再无人说话了,而后便是墨琴的脚步声。/p
眼见着墨琴下一秒就要推门进来了,萧镜尘心头一动,立时道,“明月,外间何事如此叨扰?”/p
只听得那脚步声一顿,而后便是明月的声音,“回主子,是白苏神医送药来了……”/p
明月说着,心中一阵无语,以主子的耳力,什么听不清楚?/p
偏要多此一问,哎,主子的心思,是愈发的令人摸不透了呢。/p
不过,跟在主子身边多年,他深深的明白了一个道理,对主子这样的人,即便再怎么捉摸不透,不该说的,不说,不该问的,不问。/p
于是,明月说完话,便静静的伫立在侧。/p
与此同时,门吱呀一声开了,见道萧镜尘,墨琴端着放药的托盘,微微行了个礼,道。/p
“萧皇,奴婢来给姑娘上药。”/p
墨琴以为,说完这句话,萧镜尘便会让开一条道,她进去给姑娘上药便是了。/p
毕竟,这不宽不窄的大门,如今萧皇端端的站在正中央,她们这些下人可是万万不敢挤在萧皇的身边过去的,万一一不小心挤皱了萧皇的龙袍,那可是大不敬。/p
虽然,萧镜尘现在未穿龙袍……/p
但毕竟嘛,皇帝面前,该守得礼仪还是要守的。/p
可孰料,话音落,萧皇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以及她手中端着的药一眼,身形,却是纹丝未动。/p
墨琴无法,只得又道,“奴婢该给姑娘上药……”/p
“神医。”/p
这一次,萧镜尘直接打断她的话,问向白苏,“她何时才能醒来?朕需要一个确切的答案。”/p
白苏闻言,摇了摇头,“可惜,某不能给您确切的答案。”/p
……明月听了这句话,只觉得替白苏出了一身的冷汗,他怎么觉得,这个白苏丝毫都没有把自家主子放在眼里似的呢?/p
果然,萧镜尘的神色冷了冷。/p
而后,白苏又道,“姑娘伤势太重,何时醒来,端只看的是姑娘自己。”/p
“她自己?”/p
众人疑惑不解。/p
白苏点头,“心之所系,姑娘太过深陷其中,已然成了心障,心障未消,姑娘何时醒过来,便只能是看姑娘自己,何时才能够堪破心障。”/p
……/p
白苏说了一大堆,众人虽然云里雾里,但却也明白,什么心障之类的,不是什么好话。/p
更何况,他话中的意思,若姑娘始终不能堪破心障,岂不是就永远都不能醒来了?/p
所以,众人的脸色就又都不怎么好看起来,只有白苏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p
墨琴忍不住问,“依白苏的意思,姑娘什么时候才能够堪破心障呢?”/p
“急什么?”白苏翻了个白眼,“某觉得晚些也挺好的,这些日子,姑娘就是太过紧张了,竟将所有都一个人抗了下来,眼下,正好趁着这个机会能好好休息休息,难道不是一件好事?”/p
好事么?/p
听他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p
墨琴还没回过神来,忽地,手中的托盘便被人端了去,那人,竟是……萧皇?/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