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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爬墙的桃花骚

白翠花挑着扁担一晃一晃往花亭巷里赶。

路上行人匆匆,酷闷阳光在青石板上打着白花花耀光,热得人满头满脸的湿搭搭。白翠花拭了把汗,抬头却见那德聚赌坊前的红墙上贴着大白布告,男女老少围成一片戳着手指头议论纷纷,当下心里一咯噔,忍不住便瞟了一眼。

乖乖!两颗人头画像,鸟官府这不是赶着杀人么!一颗心顿时七上八下,小脚颠得愈加匆忙。

一路忐忑,到了自家门前,来不及放下扁担便朝安胤之那破旧的小房门踹开:“小兔崽子,老娘就说你这钱来得蹊跷,那官爷爷的告示都贴出来了……”

昏暗的卧房内,安胤之正上窜下跳扭拧着绳子,猛然听闻房门“刮当”一声,两只黑亮的眼珠子顿时一木:“白、白翠花,……我尿急、尿急……”

王八羔子的,果然想跑路!白翠花怒了,抓起扁担便朝安胤之翘臀上抡:“尿急!尿急!成天泡在那窑姐堆里糟蹋,年纪轻轻就憋不住尿,看老娘不打烂你屁股!”

“啊呀——!死肥婆你就不能轻点……”安胤之吃痛,躲闪着逃开,蹭得家具凌乱歪倒。

白翠花几扁担扑了空,心里越发火大:“妈了个巴子的!脑袋都不保了,怕这点疼!还不快收拾收拾赶紧随我走人!”嘴里骂着,又狠狠朝安胤之屁股上捋下一扁担。

疼得安胤之浑身抽搐:“乖乖,老子说了一百遍,老子没杀人!”你个不识字的肥婆娘,那告示上分明写着采花贼,关老子鸟事

“兔崽子,还敢抵赖!”白翠花哪听得进去,闻言又要抡起扁担。

“砰、砰、砰”,门外却传来促慌的敲门声。

屋内二人猛地愣怔。

狗/日的官爷,这速度也忒快了吧白翠花扔下扁担,见安胤之急慌慌藏进了床底,这才搓着两手走出去。

那厢脚步声却已近了:“翠、翠花妹子可在屋里”却是杀猪师傅朱老四。

朱老四在外头候了好一会,鼓足了万分勇气方才推门进的屋。因见白翠花前x汗渍淋漓一颤一颤,连话都说不利索了:“嘿……翠、翠花妹子在啊……方才路过,见你这房门大开,还以为又是混三爷那瘪三来捣乱……”

白翠花眼珠子一翻,好个杀猪匠,吓死个人么!心里有鬼,也只得耐着x子笑:“劳烦朱哥c心……那个,若无事,朱哥先请回吧……”

“不、不急……”见翠花笑,朱巴心一松,暗暗吸了口气又道:“翠、翠花妹子笑得真好看……那个、晨间说的唱戏的,妹子看明日可有空……”

“嗤——”床底下安胤之贼贼窃笑。方才还以为混老三找上门,吓得险些尿了个裤子。

混小子,老娘让你笑。白翠花很觉丢脸,手中扁担朝床下一捞,疼得安胤之“啊呀”叫开。

“什么人”朱巴耳g子最是灵活,以为白翠花屋里藏了个汉子,脑袋一轰,早越过身子将那床单大步一掀,却见床底下竟是浑身血渍搭搭的安胤之,不由愣怔:“这、这不是……胤之侄儿怎的浑身血……唔……”

满是胡茬的大嘴却被翠花chu大的手掌捂住:“乖乖我的朱哥,俺家g儿子杀人了!得赶紧送出城呢……”

一手好闻的豆腐香。朱巴老脸一红……

日落时分,城门口熙熙攘攘,一早便进城营生的村郊农夫们打着驴子挑着扁担往城外赶,倒也很是热闹。

守门的李大槌捋着袖管骂骂咧咧:“我/日他祖宗!哪只王八羔子偷了爷爷木梯子……”

“呵呵,李大侄子这是在做什么呢”一辆载着两头死肥猪的牛车骨碌骨碌从城里头奔出。

李大槌吸吸鼻子,见是朱巴,讪笑着招呼道:“是朱巴叔啊,狗/日的偷儿,偷啥不成偏偷人官家的梯子,这下可不得扣去我大半月垧银。”

“如今的偷儿,那也真是没法儿说……”朱巴摇头叹了口气,握了缰绳道:“那城外张员外今夜办酒,让老朱送上两只鲜猪,这厢我便先走了,大侄子回头聊了喂。”

“啧啧,张员外倒也是阔绰……”李大槌顺着视线一瞟,见那牛车上果是架着两只鲜死猪,便又指了指墙上布告:“近日城里头出了不少命案,风声紧着呢,朱叔还是早去早回为妙!”

说着,又骂骂咧咧走了开去。

“哎、哎”,朱巴嘴里应着,缰绳一扯,牛车骨碌骨碌出了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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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阔的街市上,潘家大少爷一身花衣裳,摇着桃花扇四处游荡。那瘦削的肩膀跟着步子一摇一晃,看得周围一干妇人孩子纷纷避目躲闪。

一群下野巴人!

小潘少爷得意咧嘴一笑,又觉很是无趣。这些日被爹爹憋在府中禁闭不算,相的那什么李府二千金,杏仁眼,红唇白脸,一副病歪歪模样,看着便要倒胃口。左右寻思着还是那安家小娘子比较有味道,啧啧,也不知道小娘子这会在做些什么……

“少、少爷,我们这是去哪”瘦猴、胖墩扛着溜长的木梯累得气喘吁吁。官家梯子厚实,压得瘦猴两只眼睛向上斜吊着,险些都要睁不开。

“死驴脑袋,少爷去哪我们便跟哪!”胖墩横了一眼,一脸鄙夷,没看到自家少爷走的是上官府方向么

“嘿……还是胖墩聪明,回头本少爷赏你两只猪蹄子。”潘少辰掂了掂扇子,想到小娘子笑脸盈盈,一颗心便又止不住漾开了水花花。今日怀里揣着的可是从爹爹屋里偷来的后g助/x/药,不信搞不定你个勾人的小妖j。

女人嘛,但凡偷过一次腥,之后便会想得慌,不用男人勾搭也主动贴上来。左右自己这般一个花美男,怎的也比那半死的瞎子有滋味,嘿嘿……

小潘少爷这么想着,两只手就好似已经握上小娘子两座柔软的小山峰,下腹顿时腾起一股火,烧得难受,当下懊恼地朝瘦猴头上敲了一计:“欠捋的货色,还不给爷跑快点!”

上官府后院的巷子很是清寂,一向无甚闲人,那官家丈高的梯子与院墙倒是十分般配,瘦猴j干的身子一提溜便攀进了院子。

“少爷……少爷……里头没人……”

“死胖子给爷外头守着……”候在墙外的潘少辰听闻里头低唤,心里冒喜,拽起下摆便攀了上去:“嘿嘿,小娘子少安毋躁,你家相公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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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匆忙,日头很快落下山去,东水阁里盏起了灯。正屋里欣然轻摇着小扇伺候上官云轩喝茶,一旁安若兮乐得清闲,自顾自翻着书页看得入迷。

窗外蝉鸣声声,屋内书页沙沙微响,听得上官云轩莫名烦躁,手中杯子一顿,便朝安若兮处沉声道:“今日困倦,早些洗漱了睡去。”

安若兮抬头,见上官云轩面上隐隐一抹不自在,暗自窃笑。嘿,让你装你个厮心里想的什么姑nn不知道么当下偏偏故意道:“白日里睡得多了,你要睡便先睡下,我看完了这章立刻过去。”

上官云轩脸色微微一沉:“欣然,你扶我过去。”

院外头却响起沙涩的声音:“二公子可在”

欣然搀着上官云轩跨出门,见是老秦管家携着一名随从,持着几个j致盒子从院外走进。

见二人出来,老秦忙恭敬哈了哈腰:“回二公子,北边新进了不少上等野参,老爷吩咐大公子从铺里整出来这一些,说是少nn身子弱,留着好生滋补滋补。”

“劳烦父亲挂念。”上官云轩淡淡道了句,又朝屋内安若兮扫了眼:“……既是给你的,那便自己收了去。”

上官鹤安的什么心思,安若兮自是知道的,莫不是着急抱孙子,又怎会如此大方心里思想着,仍是颔首接过老秦管家手里那几提红木小盒。

安若兮身上淡淡馨香。油黄灯光下,老秦老脸暗暗一红,哈了哈腰赶紧离开。

才整理完琐碎,那厢欣然却在门外催促:“少nn,公子让少nn早些歇息。”

欣然杏眸低垂,红红小嘴向下抿着,似是隐隐委屈。

安若兮心中好笑,自取了衣服去隔壁浴房内洗漱。大木盆里早有欣明备好的温水。

“少、少爷……开始了、开始脱衣服了……”后窗檐下,瘦猴眨巴着小眼睛,隔着纸窗见屋里一弯婀娜女体开始脱开了衣服,忙朝边上使劲拽开。

小潘少爷睡得迷糊,挣开双眼嘟囔:“吵吵嚷嚷做甚……什么时辰了饿死爷爷……”一张白净皮肤上被蚊虫盯得满是大包,很是狼狈。

“啧啧,少、少爷,你看……好个、好身材啊……”后窗纸上印出的女子身体玲珑有致,x前丰满高耸,盈盈细腰一握,瘦猴两眼看得发直,哪顾得上回话,一缕口水险些便要淌到膝盖上。

“狗/日的!让你看!让你看!爷的女人也是你能看的么”潘少辰恍过神来,见瘦猴一副龌龊嘴脸,不爽了。当下将那j瘦脑袋朝地下一捋:“该死的,还不快吹,误了爷的时辰爷跺了你j巴!”

“是、是爷。”瘦猴脑门一痛,赶紧猫到窗前,取出一管小竹筒子,透过纸洞忽忽吹开。这“夜来香”可是迷香中的宝贝,效果自是最b的。

浴盆里清水温和,泡着若干小花,浸着倒也馨香舒服,安若兮今夜却只觉暗处有双眼睛在盯着自己,不由喝道:“谁”

“喵——”瘦猴一慌,慌忙学了声猫叫。

“nn个熊,哪儿来的野猫。”紧跟着便是大胡大吃吃的斥骂声,那脚步一蹬一蹬,很快便没了声响。

安若兮尴尬,忙站起身去取屏风上的衣物,却只觉鼻间一股诡异馨香,脑袋一黑,瞬间便晕在了浴盆里。

“好你个瘦猴,干得好!”窗外小潘少爷乐了,爷爷等这天等得辛苦啊!当下朝瘦猴脑门上敲了一计:“乖乖,快不给爷趴下,爷爷要进去!”

瘦猴手中竹筒一滑,却两眼一翻,浑身绵软地向地上摊去。

吃货,关键时刻撂蹶子!小潘少爷懊恼,抬腿狠狠踹去一脚:“你个王八再给爷装……”那剩下的半句话尚且含在口中,一双大黑手掌却忽然从身后捂住自己的嘴。

一股恶臭,潘少辰只觉眼前一花,来不及看清便昏了过去。

暗夜中,上官府上空只见得一道黑影扛着大麻袋转瞬即逝。

第38章采花盗还是绑架

昏黄灯光下,上官云轩半卧在塌上静候若兮回房。不知为何,日间三弟来过后,心下便按捺不住的焦躁烦闷,莫名总想要做些什么方才心安。

屋内沉静,只烛火星子“孳孳”作响,听在耳中很是扰心,偏偏那等待之人却久不见动静。上官云轩暗自不耐,撂了薄被准备唤欣然。

“啊——!”隔壁浴房内却传来欣明一声凄厉尖叫。

该死,便是洗个澡也能惹出些事端么上官云轩虽心中不悦,双脚却已着了鞋子下了地。

欣明怀里抱着自家少换洗衣裳,思想着此刻该要沐浴完毕,方才推开浴房之门。竟不料那常年禁闭的后窗却朝天洞开,自家少nn片褛未着,斜歪在浴盆边昏厥不醒,满满的一盆水淌得满地湿漉漉,一片狼藉。

因想到近日盛京城四处流传的采花盗灭尸案,当下吓得失声尖叫,两腿一软便歪在门槛边。

上官云轩虽目不能视,但对东水阁里的门门道道却是再熟悉不过。待匆忙赶到时,那屋外已围了好些个丫鬟。奴才们虽不便靠近,却也站在院内议论纷纷。

那话里话外透着的各种兴奋、爽快、惋惜,上官云轩敏锐的听觉自是忽略不开。当下便沉了脸:“好一群不懂事的奴才!夜里清静,你们如此喧闹做甚”

公子脸色y沉,声音里毫不掩饰的怒意,一众人等慌忙噤声,纷纷退开在一旁。

“回公子,少、少nn晕在浴盆边……后窗子却是开了的……上头还有扇子印……”众人不语,大丫鬟欣然只得低声措辞回答,一双水汪的杏眸边说边朝屋里扫。那话里暗含的深意,众人却是再明白不过。

前些日,捡粪球的独眼老汉犯了霉运,大清早在城外坟堆处撞见十几具女尸,却不知被如何折磨而死,只剩下gg干尸,因吓得尿流,当下便冲进城里大呼救命。

盛京一向安定,几时有过这般亢奋消息只一瞬间,整座城便沸腾了。衙门迫于舆论,只得派了验尸官去探查,那死尸堆却又没了影,无奈之下也只是嘱咐城里女子各自小心,夜里上好门闩。但风声既已传了出去,那采花盗的名声却是再也抑不下去。

今夜却见少nn这番姿态,怕是……即便各人再不愿往那方面去想,但那一屋子的迷香气却是不容人忽略去的。

“都给我出去。”上官云轩又岂是傻子,眉峰一蹙,便拂开欣然大步走了进去。

“是。”欣然娇小的身子在猛然推搡之下晃了晃,险些便要栽倒,暗暗委屈地朝上官云轩看了一眼。因见上官云轩无甚表情,小嘴一抿,便率了丫鬟们回房。

——————

昏暗卧房里,上官云轩靠卧在茶枕上久不能寐。怀中女子身体隐隐发烫,泛着熟悉的淡淡馨香。几番,他自是熟悉这具身体的,虽知其实今夜什么也没发生,却仍是控制不住心下莫名烦躁。

早便知道这女人对自己的厌恶,成亲前便听闻她上吊自不必说;两年前自己忍着双目不便,亲自携了重礼上门,她在那安家小院中满带厌烦与鄙夷的话却是自己一生都记得的。

“……公子既是克妻之命,又何必让若兮跳下火坑难道小户女子x命便如此轻贱么”

“若兮心中早有所属,奉劝公子再不要来搅扰。”

……呵呵,既是如此厌恶,最后又何必嫁了呢自取羞辱么

夜半天气微凉,上官云轩只觉那发烫的身子又朝怀中紧了紧,便掖了掖被子将安若兮娇小的身子又揽紧几分。

可是这番嫁过来之后,他却发觉这个女人似乎完全不同于往昔,脾x执拗古怪,时静时动,但又少了先前那般扭拧造作。若不是身份具实,他倒要怀疑是否是另一女子了。

上官云轩如是想着,忽然察觉x前一触湿滑,竟是安若兮一抹丁香小舌在舔咬着自己赤/裸前x。那吻细腻柔软,似乎是毫无意识般,只在自己脖颈沿至前x胡乱蜿蜒,灵巧如蛇,一触一触在赤/裸的肌肤上带起阵阵酥麻。

痒如虫蚁噬咬,却又让人止不住继续渴望。上官云轩只觉身体一僵,有股暗火在下腹处渐渐升腾开来。

似是察觉到自己的异动,女子那发烫的光滑胴/体便跟着绵软湿吻在自己怀中轻微蹭开,像只化为人形却中了雄黄的蛇妖般,渐渐开始蠕动挣扎现出原形,有抑闷的呻/吟从一抹樱樱红唇中溢出。

那呻/吟声低迷压抑,暖暖呼吸吹在赤/裸肌肤上,毫无遮掩的赤/裸/裸的诱惑。

上官云轩忽然想起那夜巅峰之时安若兮糜/y的原始吟唱,才升起的登时开始灼灼燃烧。

当真要算起来,自那夜潘少辰下了毒之后,这女人便再没让自己好好动过身子,总是各种恶言狠话强打下自己兴致。今夜竟然如此破天荒主动,上官云轩即便不适应,心下却不由自主泛开一汪莫名暖意。

当下便抚过安若兮柔滑的发丝,将那张潮红的脸揽过面前,滚烫的唇完全倾覆了上去。

安若兮昏睡得没了意识,只觉口中干渴难耐,因着身旁一股清爽干净的气息,甚是好闻,那身体便不由自主贴了上去。

上官云轩皮肤光滑,透着淡而沉稳的气息,安若兮只觉唇齿发痒,不受控制地便吮咬开。身体跟着舌间之吻来回蠕动,朦胧之下只觉下腹渐渐灼热,腾起一抹无限空虚。像是迫切需要有物事来填补来拥紧似的,细腻光滑的胳膊便又攀着上官云轩脖颈环了上去。

若兮口中津y清甜,似是很迫切般,那细腻灵巧的舌头在上官云轩口中肆意撩拨,深深吮吸。一双绵软小手只顾在那j悍的身体上毫无章法地乱抚轻弹,触了这处下一秒便又移开到另一处,如孩童般的调皮与酥麻。

上官云轩今夜本就隐隐渴望,当下被如此挑衅,只觉那一处的物事即刻间便迅速胀/大起来。

安若兮吻得迷乱,却也知有杆硬物抵在下腹,那幽密处的空虚顿时加甚,两道修长的腿便从上官云轩束缚中挣出,跨坐在男子j悍的腰身上。

一向都是自己主动,上官云轩从未感受过今夜迷乱下的安若兮竟是这般完全新鲜的美好。女子柔滑的手在身上肆意抚弄,如触电般让人颤栗,上官云轩那胯/间之物越发不受控制地昂扬起来,将那薄薄亵/裤撑出好一片高耸的空间。

硬物的抵触让安若兮只觉呼吸一紧,一双葱白小手抚上后背,薄薄x衣便掉落在上官云轩小腹之上,两只鲜活的兔子登时被释放开,顽皮地在暗夜中颤动。

x衣轻微的触感,让上官云轩一瞬间膨胀更甚,只觉那难忍的胀/大下一秒就要挣破一般,立刻便要挺身而起。若兮棉若无骨的手却早已从亵裤里伸了进去,握住了那杆大物轻轻抚动。

“唔……该死的女人……”那被握紧了上下抚弄的幸福与空虚让上官云轩瞬间醉死,口中不由溢出轻语。

昏迷中的安若兮只觉掌心一片灼烫,密林处早已淌开了泉水,空虚像被放大了数十倍般让人沉沦,朦胧之中盈盈细腰一挺,整个儿便朝那物事上坐了下去。

昂扬之物毫无防备之下便直挺挺刺入身体最深处,瞬间胀/大和刺痛的极乐让人爱到欲罢不能。安若兮只知自己想要的更多更多,更深还要深,那妖娆细腰便完全不受大脑控制地扭动起来。

上官云轩仰躺在凉席之上,那物事被满满包裹在女子温热幽密处,只觉有潺潺流水顺着泉眼汩汩溢出,在女子腰身扭动下发出诡异的“啪啪”声响。

“啊……要……还要……”半昏迷中的安若兮被幸福和痛苦胶着得像要死去,细腰一上一下剧烈震颤,在墙上打映着勾人曲线。只觉一股无法明说的快感阵阵袭来,那腰身扭得便越发激烈。即便床榻足够结实,此刻也泛开了霏糜的“咯吱咯吱”作响。

上官云轩仰躺着,迎合着若兮腰间动作,因着那速度越发加快,只觉一股力道即刻便要将自己整个儿吸入一般眩晕。

不行,不可以这么快……该死的女人,我要你,要你更多……

黑暗中上官云轩修长的手指m索着,握上了若兮x前使劲乱颤的两颗饱满,那j悍的腰身一挺,整个儿便坐了起来,瞬间揽过若兮压在身下:“女人……你便是只妖j……”

上官云轩沉吟着,嗓音沙涩低迷,滚烫的唇在若兮x前粉红上用力吮吸,那修长的手臂忽然抬起若兮蛇般细腻柔滑的双腿,j悍的腰身便跟着昂扬物事畅快扭转。

一触一触的酥麻,安若兮顿时一阵飞天般颤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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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烛火下,东水阁里某张暗花屏风上两具紧密贴合的年轻身体勾画着诱人波浪。窗外蝉鸣声声,夜色渐深,天空露白。

一向慵懒散慢的潘府上下一大早却沸腾了。偌大的厅堂里挤了满满一屋子的姨娘小妾,因瞅见上头老爷夫人表情黑白变换,便是连声咳嗽都不敢有。

老潘家独子,潘仁贵的宝贝儿子遭了绑票!

肚子溜圆的潘仁贵掂着一张薄纸,连心尖尖都在颤抖。

“老子近日手头紧,请了公子家中坐。若要公子平安归,银票万两老槐树下埋。”潦草几句,毫不押韵,怕便是那山中匪寇chu俗之语。

那末了血迹斑斑的几个大字“若要报官立刻撕票”,怕不就是自家儿子被割了手指头画上的么乖乖,我那可怜的宝贝儿喂——

潘仁贵想到此连腿弯弯都开始打颤,自家儿子一向见了血便要晕的,乖乖,这可不得受惨了罪哟!当下哆嗦着两手掂着薄纸看向身侧,满眼眶来不及洗去的眼屎:“夫、夫人……这可如何是好啊……哎、哎哟,我的儿喂造孽啊——”

潘夫人一向稳重,见此便将那字条夺了过来。寥寥几行,白纸红字,字体歪斜,一眼看着便知是故意用左手写出。

想了想便皱眉道:“老爷,辰儿昨日出去,那胖墩和瘦猴可还没回来呢,莫不是无聊之人敲诈也未必……不若等上些许时候再看看。”

“等妈了个巴子的,咱儿子的保命符都被那强盗送来了,还打听个毛球!”潘仁贵怎料得到的是这答案,掂着小潘少自小不离身的开光玉坠,脑袋一懵便朝一向畏惧的夫人大声怒吼,那喷涌的口水溅得潘夫人一脸。

潘夫人几时被大声说过话,脸色一暗便拂了袖子回后院。

见夫人离开,潘仁贵桃花眼一翻,肥厚的手掌又使劲朝膝盖上抡开:“唉哟,我可怜的宝贝儿喂——造孽哟,挨千刀下油锅的强盗崽子……”

“老、老爷……不、不然还是报官吧……”管家林蒲见自家老爷浑身颤抖,吓得一哆嗦跪在地上。

为了造子,自家老爷这辈子可没少娶婆娘,岂知这老潘家一府上下二十来个女人,竟一个也未能生养,三十好几了才从夫人处得此一子,如今又遭了绑票,那不是要了老爷的命么

“混账东西!不是你儿子你不心疼!报官了老子儿子还能活么能活么!”潘仁贵肥厚的手掌朝林蒲脸上捋了一掌,又疼得咧嘴直叫唤。听闻近日城中命案甚多,那采花大盗若要好个男风,岂不把自己那美人般的儿子给j奸了。

想到此,心尖尖又剧烈抽疼开,两腿软趴趴一弯,那硕大的肚子便要往地面坠去。

“老、老爷……老爷,不好了”门外家丁们揪着两喽啰踉跄跑来,老远便叫唤开。

胖墩和瘦猴被众家丁一屁股摔在地上,顿时没命般磕开了头:“老爷饶命,老爷饶命,奴才们冤枉啊……”

“冤冤你个鸟蛋!一群人出去,如今少爷被虏了,你们倒还有脸活着回来!来人哪,先拉下去给老子打个五十大板子。”潘仁贵朝瘦猴那干柴般身板上狠狠踹了一脚。

瘦猴吓得浑身一抖,有腥臭的尿y从裤/裆里溢了出来。

没用的死驴。身旁胖墩白了一眼,忙从怀中掏出一纸信笺:“老爷,老爷饶命啊老爷。昨日那上官家二姨nn给咱们少爷递了情诗,少爷这才偷了梯子去约会……怕那小娘子面子薄,叫奴才们在墙外守着,哪知奴才们守着守着,少爷就没了影子……呜呜,奴才们寻思着,准是那上官家混老三心里嫉妒,合谋着盗匪将咱少爷祸害了……老爷,老爷您得替少爷讨个公道啊老爷……”胖墩说着,那巨大的脑袋便朝地上猛磕。

“是、是、是……确是如此老爷。那小娘子一向爱慕我们家少爷美貌,三番五次找借口邀我们少爷进去,若不是少爷心肠好,哪会上了那妖j的鸟当……”瘦猴暗暗感激胖墩机灵,竟忘了满裤/裆的恶臭,步子一挪,又朝胖墩靠过去几分,臭得胖墩险些要吐。

二人表情真切,潘仁贵横了一眼,将那一纸信笺接过:“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一日不见,如三月兮。”

短短几句短诗,潘仁贵再即便没文化,却也知这话大概意思,当下脑袋里又浮现出安若兮一副盈盈笑貌。

妈了个巴子的,你个混小子倒比老子当年还混得开!

“老、老爷……老爷,做何如此表情”瘦猴磕了半天脑袋不见回话,抬头却见自家老爷嘴角淌着哈喇,不由纳闷。

“啊呸!老子还由得你c心!”潘仁贵恍过神来,又觉丢人,朝瘦猴脸上狠狠踹了一脚:“来人哪!都给家伙上,随老子去那上官府寻人!”

第39章大闹上官府

一向清寂的上官府近来像是得罪了哪方神仙似的,但凡安静上些时日便要闹腾一番。上官鹤对此很是懊恼,本抱着好心给老二张罗一房媳妇,盼着早些添几株香火,却不想自那安家姑娘进了门,府上隔三差五就没消停过。

这厢已把北院捣了个七零八落的潘家大老爷潘仁贵,戳着大号桃花扇,又一路杀将将往东水阁而来,硕大肚皮朝那半闭的茶色院门上一顶:“该死的瘦猴,我那宝贝儿昨夜在哪丢了,还不快给老子指出来——”

“是、是老爷,就在那小娘们洗澡的后窗上……”瘦猴捣着脑袋,颠着干巴巴两条细腿就往院子后头溜,那步子迈得倒很是轻车熟路。

“狗/日的,哪儿来的一群g孙子”本在练着刀把式的大胡二胡抬头便看到一群高矮胖瘦的喽啰歪咧咧从外头闯进,拎着大刀就要拦上前。

“混账!贵客在此,不得无理!”紧跟而来的上官鹤慌忙叱责。这潘仁贵年轻时就是盛京一霸,如今g里恩宠正盛,越发轻易不可得罪。

当下忙好言好语劝道:“呵呵,潘贤弟少安毋躁,即便令郎真是在院里头丢了,也待老夫仔细问问轩儿不是……”

“啊呸!人证物证俱在,还问个毛球怎么……上官兄莫不是心疼银子了”好个吝啬老头,潘仁贵桃花眼朝上官鹤一剜:“咱大凉国谁不知道你上官家富可敌国,钱财多的流油左右一万两银子对兄台也就是拔一小撮腋毛罢了……啧啧,怪不得人都说越是有钱越抠门。”

“贤弟说笑,老夫并非此意。若真是在府上丢的,老夫自当承起责任……只是令郎昨日并未进府,实在不知怎会在府上失踪……”上官鹤眉峰一敛,一劲陪着笑脸。这些年上官家如此低调,怕的便是被人家议论什么“富可敌国”。

“这、这儿,老爷。”那厢瘦猴已到了后窗下,指着窗上一个小洞吧唧道:“昨夜奴才和少爷就在这趴着,趴着趴着,眼看那娘们衣服都脱干净了,奴才只觉脑袋发晕,醒来咱少爷却没影子了……哎哟,嘶——”

瘦猴说着忽然咧嘴嚎叫,小眼睛一瞥,却是被自家老爷在后头狠狠拧了一把。

潘仁贵很觉丢人,没出息的小兔崽子,竟干起了老子当年的勾当!

瘦猴吃痛,慌忙改口:“不是,是……是那少nn说趁着洗澡时,让、让咱少爷从窗子里头爬进去,说那瞎子发现不了。可想少爷才刚攀上窗子,奴才就晕了,醒来少爷就不见了……呜呜,奴才私下想,莫不是那混三爷与小娘们合谋害了咱家少爷啊老爷……”

“nn个熊的,再胡说老子掀了你的皮!”一路跟来的大胡听不下去了,举着刀子便要砍下,慌得一众奴才们顿时推搡成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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