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那两个字,叶流光吓得用沾着水的手捂他的嘴,眼睛瞪得极圆:“不许说那两个字!”
简拓明白她心里的伤痕,眼神逐渐柔软:“开玩笑的,女朋友那么乖,我怎么舍得。”
好听的话谁都喜欢听,尤其“女朋友”三个字尤其悦耳,叶流光眉角弯弯:“真是风水轮流转哎,现在轮到简先生给我灌**汤了。”
“跟你学的。”简拓又把下巴搁到她肩上,“你想听的话,待会床上我可以灌更多。”
“怪不得人家说男人在床上的话,一个字都不能信。”叶流光甩甩手上的水滴,撞了他一下,“你属狗的哦?黏得这么紧。”
“我也是做了你男朋友以后,才发现自己属狗的。”
“狗男人。”
叶流光轻吐这三个字,简拓也不懊恼,一路跟着她,终于在跟到主卧卫生间时,吃了闭门羹。
“我要洗澡了。”她堵在门口,笑眯眯地拍拍他的头,像在安抚大型犬科动物,“你自己找东西玩去呀。”
这是他以前挂在嘴边对她常用的口头禅,现在倒是风水轮流转,她也学会对他用了。
随后“砰”一声,她意志坚决地关上了门。
快速卸妆洗好澡,等她用毛巾擦拭湿发出了卫生间,已经是20分钟以后,简拓拉着她坐到床头,很自然地拿起吹风机,帮她吹干头发。
没想到还能享受他的贴心服务,叶流光有点受宠若惊。
上一个给她吹头发的男人还是她爸。
心里氤氲着感动,却没有表现出来,安安静静地坐着,体会也小心珍藏着此刻的温馨记忆。
简拓替她吹干湿发,她站起来,接过他手里的吹风机,踮着脚尖,神态专注地把他微潮的头发吹干。
她认真做着手里的事,而这期间,简拓一直含情脉脉地凝视着她,他的目光太过灼人,叶流光不得不假装镇定。
时间快到凌晨一点,两人上床躺下,简拓熄了灯,房间一下子暗了,静到只能听到对方的呼吸。
叶流光很清醒。
她侧躺在床的边缘,能够清晰感觉到背后男人熄了灯便靠了上来,密不透风地抱着她:“床那么大,你就不怕掉下去。”
第二次跟男人同床共枕,叶流光其实还是紧张到脚趾蜷缩:“我就喜欢在床沿躺着,这床那么大,你过去点啊,这样多挤。”
“你在哪我就在哪,我属狗的,你忘了?”他温热的手探进了她纯棉t恤里面,将她系紧的bra扣子解开,在她耳边喷洒他的气息:“24小时勒着,你就不怕乳腺出问题?”
黑暗放大了知觉,叶流光可以清晰感觉到那双不安分的手地在她背后游移,从后往前,又渐渐向高地一寸寸滑去。
她气息不稳地制止他正在点火的手:“比起来,乳腺可能比较怕你。”
黑影笼罩,她的唇被封住了。
简拓没有再说话,而是用身体行动告诉她,就算夜深了,他还不想睡。
可怜的bra被扔在地板上。
两人在黑暗中黏糊糊地做了很多事,虽然没有突破最后防线,叶流光这张白纸到底是涨了很多男人的见识,她意识模糊地被他引导,毫无反抗之力。两人意犹未尽地享用了彼此的滋味,这才抱着,一起沉沉坠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