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梦梦悲伤的看着他离去,心里一抽一抽地疼着。/p
“安南,你怎么可以这么说。”/p
贝齿咬住下唇,稍不留神,她品尝到了血腥的铁锈味。/p
离开公寓的安南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漫无目的的游荡在街头,阮梦梦在家里等了有一个多小时,期间不断给他打电话,无果。/p
等了一个小时后没等到他回来,也联系不上他,只好把宁宁锁在家里,一个人出门去找他。/p
“安南,安南你在哪里?”/p
“你不要生气了好吗?听我跟你解释!”/p
“你快回来吧安南!天色很晚了,我们回家好不好?”/p
正值下班高峰,人潮涌动的街头,无数人在此时看到了一个面容苍白的年轻女子一边呼喊着“安南”两个字一边四下张望。/p
人们好奇安南的身份,更好奇这个女人跟安南发生了什么,不过没有人停住脚步帮她去找她口中提到的安南。/p
阮梦梦就这样一个人在附近喊了半个多小时,出于对宁宁的担心,她没有继续找下去。/p
“安南,你去了哪里呢?”/p
往家走的途中阮梦梦还在想着安南的事,时不时转动小脑袋左瞧右看,心里祈祷着能发现他的踪迹。/p
遗憾的是直到她回到家也没有看到安南。/p
安南离家出走了。/p
在街上逛了近三个小时,等天色完全黑下来后,拐进了路边的一家酒吧里,在吧台的高脚凳上坐下,跟走过来的酒保点了一堆烈酒。/p
“把你们这儿度数最高的酒拿过来,有多少我要多少,本大爷今天要一醉方休!”/p
“先生,烈酒喝多了伤身。”/p
酒保好心提醒,而安南却不屑的讥笑出声,“你管那么多干什么?喝酒的人是我,伤身伤的也是我的,跟你有什么关系?/p
你还想不想做生意了?想的话就废话少说,把你们店里的烈酒都给我拿过来。”/p
粗暴的语气,让酒保对他的印象顿时差了很多。本是好心好意的提醒,结果热脸贴冷屁股上,得,他也没必要咸吃萝卜淡操心。/p
酒保摇了摇头,给他拿过来了三瓶度数高,但不是最高的酒,骗他说:“这是我们酒吧里度数最高的酒了,先给您这三瓶,喝完了我再给您拿。”/p
“拿过来吧你。”/p
三瓶烈酒还没放下就被安南一把抢了过去,他简单粗暴地把酒瓶打开,酒杯都没用,就这样对准瓶口往肚子里灌。/p
辛辣液体顺着喉咙一路滑下,刺激的他食道和胃都在隐隐作痛,可是比起心里的痛,这点痛楚根本不值一提。/p
“先生,您喝慢点,要不要吃点东西?空腹喝酒容易得胃病。”/p
一旁的酒保还是看不下去,忍不住出声提醒他。/p
虽说他是酒吧的工作人员,工作任务就是以推销酒水为主,可他也得讲良心说话。/p
这个客人不要命的喝法很容易出事,万一真的在他班上出事了,谁来承担责任?他吗?他可不想!/p
“跟你没关系,你少管我。”/p
半瓶烈酒下肚,安南的胃里顿时扭曲着纠结起来。/p
起初的刺痛变成了剧痛,他逐渐有些撑不下去。/p
“我现在心情不好,警告你少管我的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