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抓住她那两座软绵雪白的雪峰,用力的往中间一挤,挤出一到深深的乳沟来,他那已经半软的宝剑瞬间又坚硬起来。
他把自己的宝剑从乳沟下面插了进去,不停的上下律动着,享受着她细腻娇嫩的乳沟带来的快感。
章子君看着胸前那上下运动着的红黑色的宝剑,她羞愤的别过脸去,咬紧牙关,眼泪却像断了线的珠子,不停的滚下来。
席慕寒想是发怒的野兽一样凌辱着她的雪峰,低声的怒吼着,粘腻的男性液体喷了她一脸。
“哭什么?你不是说你是工具吗?”席慕寒嘲讽的看着咬紧嘴唇的女人,她的嘴唇已经被她大力的咬得红肿起来了。
而她红肿的脸上刚才他喷射的一滩滩白色的精/液刺激着他,他扳过她的身体,望着她那红肿的嘴唇,原本想进入的想法终于放弃。
只是,心里的怒火难以消灭,他将她推到微微的侧身,然后跪在她的右腿两侧,把她的左腿抬起到肩上,坚硬的巨大一个挺身,一下子就进入了她那湿润的花心里。
没有任何的技巧,他纯粹是发泄,因为怒火而越发坚硬的巨大不停的重重的撞击着她紧致的花心,而他的嘴却死死的咬着她雪白的左腿上的肉。
章子君痛得再也无法咬紧牙关承受,她不停的哭泣不停的抽泣却因为他的撞击带来的快感而又不停的呻/吟着。
终于,他在她这种近似鬼哭狼嚎办的呻/吟声中喷射了她满满一花心的灼热,然后他无情的退了出去。
席慕寒用手捏着她的下巴,冰冷的眸子直视着眼前目光呆滞毫无生机的眼睛,“章子君,被这样对待的女人才叫泄/欲的工具,你配吗?”
章子君软软的躺在地板上,嘴唇已经被她咬得破了皮,浊白的液体从花朵里溢出,顺着腿根流下,蜿蜒到地板上。
眼泪从眼眶里滴出,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地板上晶莹剔透,滴在席慕寒的心上,他的半个心脏都被她这眼泪给腐蚀去了,痛得他别开了眼睛。
“记住了,你是我的情/妇,一年的情/妇,这之间不能赎身,不能提情/妇以外的要求,”
弯腰,捡起地上她的小白花内裤,把自己已经软了的宝贝擦了两下,然后快速的穿上自己的衣服,迅速的转身走出了这间卧室。
章子君像个破碎的布娃娃一样躺在床上,眼泪一直顺着眼角流下来,怎么也止不住。
她是他的情/妇,一年的情/妇,他不允许她提前离开,必须要把契约旅行完毕。
这半个月来,是她错了,是她想要得更多,所以,她在恨他。
其实,席慕寒没有错,一点都没有错。
她和他的关系,其实就算情/妇和情/夫的关系,再也没有别的关系了。
作为一个情/夫,他其实一点都没有失职,而且,他还来救过她的命不是吗?已经非常的负责了。
他说得对,她只是他的情/妇,她有什么权利要求他来看她?来关心她?来给予她一个情/妇以外的东西?
没有,一点都没有,情/妇的职责就是提供身体给他享用而已。
明白了,章子君,以后,你就牢牢的记住一个情/妇的职责吧?
一年的情妇,你没有赎身的权利,只能老老实实的把这一年的情/妇当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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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秘密
“总裁,御园重新装修的设计稿全部都弄好了,装修公司也都联系好了,你看是按照原计划动工吗?”
杜月看着办公椅上的席慕寒,恭敬的汇报着。
“嗯。”
席慕寒把手里的笔丢在办公桌上。*
“按原计划吧,早就该重新装修一下了。”
“那凤园呢?也要重新装修吗?”
杜月多了一句嘴。
“不用了,凤园,明天开始封掉,以后不住人了。”
席慕寒冷冷的说。
“好的,知道了,”
杜月在本子上记录了一下。
“那婚庆公司呢?还有婚纱摄影店?”
其实,杜月不知道席慕寒想做什么。
他昨天一回来,就忙公司的事情。
昨晚下班的时候,才给他的任务,让他帮忙联系装修公司和婚庆公司等。
“那些先缓一缓吧,等御园装修好了再说。”
席慕寒挥挥手,示意杜月可以出去了。
杜月恭敬的行了个礼即刻转身走了出去。
总裁不愿意说的事情他绝对不多问一句,这是做助理的原则。
就像章子君住院期间,席慕寒丢下她不管不顾而去管宋雅晴的事情,甚至亲自送到美国去,他和阿力也是敢怒不敢言的。
席慕寒坐在办公椅上,用手揉捏着额头。
昨晚他在二楼自己的卧室睡的,却一点都睡得不好,根本就没有睡着。
自从把她接到五毒的别墅住后,每次去,他晚上都是搂着她睡的。
就是她怀孕期间,不能和她缠绵,他也喜欢搂紧她睡觉。
可是,昨晚,她太不乖了,一口一个情/妇,一口一个生子工具,彻底的惹怒了他。
他摸着良心自问,他从未把她当成情/妇,更加没有把她当成生子工具。
她在他的心目中,一直就是他的妻子,是他的第八个老婆,是要陪他走一生的人。
这次之所以,让章天文的老婆签下那张所谓的卖身契,其目的是为了让她乖乖的回到他的身边来。
他不想动武力去把她抓来,再把她关押起来。
当然,所谓的一年的情/妇,实则是他怕在短时间内不能和宋雅晴离婚,所以他才故意放长了时间,写了一年。
只是,后来她怀孕了。
他正想着要怎么解决宋雅晴时,却没有想到宋雅晴居然那么快就怀孕了,这让他解决起来简直是轻易而举。